等真的想到自救的办法,估计她的坟头草都有三寸长了吧!?
采取最笨的办法--“救命啊!!!!”叫完之后苏莹莹缩着脖子等待着继续挨揍,然而那人却像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加速的拖行着。
远处的秦龙茧耳朵稍微动了一动。
没有被打,苏莹莹伸长了脖子,鸡打鸣似的接二连三的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接着那人突然不再拖了,而是绕到后面,用手把她往前推。
这是什么情况?要把她推到哪?
苏莹莹偏偏不配合的往后滚,她感觉自己在一个坡上,这一滚本身她没带什么劲,但是顺着坡就把那人给撞到了,紧紧的压在了麻袋下。
那人不停的挣扎,她在袋子里向毛毛虫一样不停的蠕动着,狠不得自己猛的多长几斤肉,好把下面的人给压死。
蠕动中原本紧绑着的麻袋口的绳子渐渐的松散,她双脚一蹬,麻袋口终于张开了。她欣喜的蹭蹭蹭从麻袋里退了出来,当终于重见天日以及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她真的高兴不起来!!!
寒风阵阵吹来直让人发抖,这哪里是什么坡上坡下,分明就是一处悬崖!!而刚刚被她死死压着的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再次伸出双手把她往悬崖边推去。
当苏莹莹看清这双手的主人时,不禁一愣,这人竟然是当初让她和徐涵燕借住的大叔!
“大大叔!?你推我干嘛!?”她惊恐万分,又往悬崖的反方向蹭了蹭,然而很快又被推回了原处,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僵持着。
那农民本来把她拖上悬崖已经气喘吁吁是累得不行,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怒气值飙高,仿佛力气又多了几分,边推便说道:“我好心好意让你借住在我家!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你对我老婆做了些什么!”
苏莹莹本来一直挣扎着,打算哪怕一直僵持着在原地等待救援也好,谁只那农夫猛的一下又把她往悬崖边推得更近了,她不停的扭动,悬崖边的石子和灰尘经不住那么大的动静唰唰的往下掉了一片。
“是你老婆有错在先的!你怎么不回家问问你老婆对我做了什么!?”
“住手!”眼看就要被推下悬崖边,秦龙茧再次及时出现,他阴沉沉的说道:“如果他掉了下去,我不确定你能不能还有个全尸。”
“你别过来!”那农夫紧紧的抓着苏莹莹的绳子,“你再过来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救命啊!!!”苏莹莹泪眼汪汪,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抱住秦龙茧的大腿。
然而秦龙茧的下一句话却差点让苏莹莹大吐三升血,他问道:“你对他老婆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
当时秦龙茧一听到苏莹莹呼救他就立马顺着声音赶了过来,苏莹莹和农夫的一番话他自然也听到了。
“冤枉啊!这简直是六月飞雪!我牢底都要坐穿了,你可别无缘无故再给我扣上一条罪名!”
那农夫的脸本来就黑,听了苏莹莹的话气一来黑里带红,本带点暴凸的眼珠整个要脱眶而出的样子,竖着浓而粗的眉毛,两手叉着腰,恨不得想要把她吞下肚去似的说道:“你这番羞辱我老婆,让我们还怎么在村子里过日子!”
秦龙茧出示令牌,说道:“我乃无邪阁阁主,此人为风宁国缉拿要犯,勾结邪教,穷凶极恶,你把他交给我,我会把他带到风宁国由国家处置。”
山高皇帝远,这一乡土野民哪里知道什么无邪阁,他紧紧的按着苏莹莹说道:“别过来!不然我就把他推下去!你说什么难道我就信什么吗!?”
“那你想怎么样?”
“这小子让我和我老婆在村里颜面尽失,想要我放过他,除非给我一笔搬迁费和赔偿费!”
秦龙茧翻翻袖口,拿出了几张风宁国的银票刷的一下飞了出去,这柔软而轻飘飘的银票竟然毫无破损的入土三分,寒风在悬崖边回旋,银票摇晃发出“沙沙”的诱人声响。
那农夫眼睛盯着飞舞的银票瞅了几眼,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苏莹莹白眼一翻差点一头磕死在悬崖边,她强忍着一颗恨不得把农夫骂得狗血淋头的心说道:“这是风宁国的银票,你快放了我吧!”
“不行!我怎么知道你们是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糊弄我!我要白花花的银子!”
秦龙茧一副坦荡荡的样子说道:“没有。”
“没有!?看你身上那把剑挺值钱的样子,你把那把剑丢给我!”
苏莹莹眼睛瞪大,这农夫没有搞错吧!放着好好的银票不拿,偏偏问秦龙茧要剑,那可是秦龙茧身份的象征啊!这不是找死么?
秦龙茧取下腰间的破空剑说道:“此剑叫破空间,乃风宁国的镇国之宝。”
破空剑在阳光的照射下洁白得像一尘不染的云朵,轻盈柔美,农民仿佛看到了绝世美女一般,口水都要流了下来。
苏莹莹内心百感交集,感动得热泪盈眶,秦龙茧居然舍得拿破空剑来换她,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好最帅的大哥啊!呜呜呜。。。。
但是下一秒,秦龙茧说道话让悬崖边的两个人都变了脸色:“镇国之宝怎么可以拿来换一届囚犯呢?我本不是滥杀之人,只怪你太贪婪了。”说完拿着剑对着两人。
农夫冷汗刷刷的下来,赶紧死掐着苏莹莹的脖子:“等等!这剑我还是不要了!我不要了!我死了他也别想活,你别乱来!”
“罪民秦凤笙,勾结邪教乱党参与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