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清晨的阳光,温暖的刚刚。
靳允迷迷糊糊中发现面前有一张女人脸,而且正在对他笑。
那笑容一如既往的让他觉得很厌烦,难道是因为之前吻过那个女人,所以总梦见她吗?
用力甩甩头,再次睁开眼,那女人的脸依然在,而且笑的更灿烂了。
再仔细感觉了下身上温暖的触觉和下面的……
靠,他竟然对着梦里的陈子橙无耻的硬了。
“我们……再来一次?”陈子橙的声音突然传来他耳朵里,真实的不像话。
靳允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趴在自己身上这个光.裸的女人居然是真、实、的、陈、子、橙!!!!
“你……”
“你什么你?”陈子橙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昨晚可不是接吻昂,你必须得对我负责,否则我去告你去!”
靳允起身将她推下去,怒气冲天的对陈子橙大喊,“姓陈的,你tm还要不要脸了?”
“喂!你说谁不要脸?”她抓着被子的一脚遮住身体,“姓靳的,从某种意义上讲,昨天是你主动要老娘的!你以为老娘愿意跟你睡?”
陈子橙转身开始穿衣服,脸上却带着满满的笑意。
“不愿意你笑什么?”
“老娘高兴,想笑就笑喽?”陈子橙毫不掩饰,能不高兴吗?这么多年才睡成,真要好好感谢昨夜让他喝醉的人。
苍天啊,大地啊,哪位神仙姐姐帮了她啊!三柱高香奉上!
靳允双手用力抓了抓头发,他睡的她?他瞎了???
不过仔细想一想,昨天好像是有点断片儿,古月哭着给他打电话来着?他去陪她喝酒,听她为韩天哭的稀里哗啦的,可是也没听清楚为什么哭?
后来喝着喝着就喝断片了,隐约记得回到家就钻上了床,还有一个温热的女人,那女人不是古月?
竟是面前这个???
他再一次看一眼陈子橙,陈子橙早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对他笑着说,“看吧,这间是我房间,是你上了我的床,不是我上了你的床。”
靳允再看一眼周围,还真是她的床……
直到卧室的门怦然合上,他才后知后觉的嚷道,“什么你的床,你明明早已经搬走了好嘛!这房子里的都是我的床!”
“草!真是日了狗了!”靳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
陈子橙出了门,心情却没有脸上看起来那么好看,昨夜,是他上了她的床没错,也是他主动爬过来的没错,可是并不是她无法阻挡的。
如果她想拦,也就拦住了。
只是她不想。
明明知道他醉了的时候喊的也是古月,她还任由自己在他身下被撕裂。
真是活该!
她苦涩的笑笑,开往医院。
——
门诊今天人很多,可是陈子橙没想到第一个病人就是文雅。
“你来做什么?”陈子橙将长发从白大褂里掏出来,边系扣子边问。
“找医生能干嘛,当然是看病呀。”文雅身子向前一倾,意味深长的问,“怎么样?昨晚还满意吗?”
陈子橙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这婆娘知道了什么?不过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她故作轻松的说,“我天天都很满意。”
“那倒也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爱着别的女人,的确够满意的。”文雅嘲讽着,从包里拿出一封红色的请柬递到她面前,“大年三十儿,我送你们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说完,她踩着恨天高嘎达嘎达的离开了门诊。
请柬红的耀眼,却并没让人感觉到幸福的喜悦。
陈子橙打开看了一眼,这个变态的女人,居然把婚礼定在大年三十儿,文静的生日那天,地点是在文静出事的海域上,海上婚礼,听起来浪漫极了。
合上请柬,陈子橙按了叫号器。
没一会儿,许庭就钻进了门诊,合上门后看到陈子橙桌子上也放着一张请柬,这才把自己那张也递过去。
“要结了。”她失落的说。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有什么好难过的。”
“没难过……”许庭拖着下巴,“虽然知道古琛不是因为爱她才娶她,可是到底是结婚哎,我男人的第一次婚礼居然是跟别的女人,怎么这么怪呢?”
“不是第一次,是第二次。”陈子橙笑着补刀。
许庭白她一眼,又问,“你说值得吗?古琛到底为什么非要跟她结婚啊?如果结了她不说怎么办?”
“你啊就别胡思乱想了,我只告诉你一句话。”陈子橙按了叫号器,“相信老大。”
说完,门打开了,病号进来,许庭让出了位置。
真的就这么简单?
——
许庭最近总觉得眼皮在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古琛的婚礼快要临近还是因为什么?
隐隐的,总觉得那么不安。
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年底了,医院里各种表格各种忙碌,各种汇报各种总结,忙的人每天脚不沾地儿的。
病人一如既往地多,年三十儿按照惯例,是领导林天河值班,这在普外是延续多年的光荣传统。
而且鉴于古琛的婚礼请的人不多,每个来宾都是文雅亲自挑选的,而林天河并未被邀请,所以年三十儿值班的光荣任务更就非他莫属了。
几个熊孩子在办公室里商量着提前给师父怎么庆祝一下年夜饭,以弥补林天河有些小可怜的年三十儿。
平日里吃过的饭馆儿已经没有什么心意,思斯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