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问我为什么这么日天日地,那是因为我从小都是被一个吊炸天的姐姐打到大的。而她现在一来就给我打了几个反派小弟,这种变相挑衅dà_boss的坑妹举动真是厉害了我的姐,看着已经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倒在地上被拿来当沙包都要被我姐嫌弃的食死徒一号二号,我觉得一定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可不可以按个重启啊。

我迅速把那两个食死徒扔到窗外上并且看都不看一眼的关窗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然后对着那个坐着祥云飘在半空中无所事事的人九十度鞠躬:“拜托你赶快回去吧谢谢了以后一定给你打个红包。”

“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这样很伤我的心。”她一脸淡然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茶杯,倒了杯龙井自己喝了起来,完全没有也给我一杯的意思。

而我当然没那种心思关心喝不喝茶了,我坐下来翘着二郎腿看着她:“咋地,也想和我一起在这打击万恶的纯血主义,指导革命胜利不成?”

她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目不斜视,“你真想留在这和那群巫师一起并肩作战?我可劝你考虑清楚,这可不是家家酒,会死人的。”紧接着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份报纸,上面刊登着黑巫师杀了普通人的消息。

其实这篇报道我当时回学校的时候已经看了一遍了,这回是第二遍,我看着报纸上的动图,就是上次打伤我的那个疯子,好像叫贝拉什么什么的。我默默的报纸叠好,这些人造的孽总有一天会还清的。紧接着我坐正朝她道,“我没那么容易挂,我可是主角。”看阿酒那怀疑的目光,我又在末尾小声的加上一句:“自己日记里的。”

大概是看我态度这么坚决,阿酒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摇了摇头,她也知道我的脾气犟的和头牛一样,再怎么说也不会回头的。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她从兜里摸出了把类似于□□的东西扔给了我。

笨手笨脚的接过来,我不解地望着她:“这啥玩意啊?”没想到居然还开始走军火了,原来你是这种阿酒。

她回想了一下,“好像叫什么镭射枪还是辐射枪的,总之你带着吧,我觉得挺方便的,省了掏符的时间。”

“所以你刚刚就用这东西搞定了那些食死徒?”看着她点头,我又忍不住问了句:“这东西你哪来的啊?”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看见她掏出这种机械性的武器,我还以为她只会用七十二变符咒啥的,没想到居然已经进化得这么高科技了。

阿酒用一种很鄙夷的目光看向我,摆了摆食指头,“你太落后了,这可是人美国x学院的新型武器,是从x战警队长某某某的眼睛功能得来的灵感……”

我被突如其来塞了一嘴的安利,瞬间一脸懵逼,听着她规划那什么美国天才学院的伟大蓝图,什么师资好啊,毕业之后还可去当战警丝毫没有就业难题,差点就被带进套里了,搞了半天你是来挖墙脚让我转到美国的魔法学院是吗?

后来在我逼问下阿酒说出了咱妈的原话:“她不就是想在外面学什么魔法吗,我前几天找隔壁昆仑那的老牛去打听了下,美国那儿也有个什么奇奇怪怪的学校,就让她去那吧,反正都是洋鬼子教学,没危险就行!”我滴娘诶,你这未免也太天真了吧,美国那的危险性比英国高多了好吗,这分明是高级难度和地狱难度的级别问题啊,这老牛谁啊,这小道消息也太不准了吧!

被戳穿了的阿酒摸了摸鼻子,依旧是一脸正派的淡定脸,然而她的小祥云已经变粉了,“总之你自己考虑考虑吧,你留在英国……我也没啥意见就是了。对了,英国这儿有啥好吃的不,我喝茶喝多了都饿了。”

“……这,土豆你要不?”我深思熟虑一番说出了个比较标准的答案。

“那还是算了吧。”已经从我的眼睛里悟出答案的她默默掏出自己藏了很久的小饭团吃了起来。

最后我看着阿酒从窗户外面飘出去,其实走之前她很想试一试这儿巫师传统的壁炉传送法,然而被我制止了,原因是我也不会,本来去年想研究研究,但是听说有人用了山寨粉之后断胳膊断腿,所以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像送佛一样送走了她之后我松了口气,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甚至还变得严重了。

起因是被黑魔王派来杀死麻花们的食死徒被阿酒‘顺手’干掉之后,黑魔王觉得这是□□裸的挑衅,于是每天都找食死徒堵我,妈个鸡欺负有暑假作业的学生是怎么回事,害得我作业都写不完了知道吗,有种等开学了小禁林见啊!

而且由于食死徒猖獗,我觉得四周随时都可能出现摄魂怪,出门一定不能忘记带着驱魔符,就怕啥时候不小心被那玩意亲一口。我还特地画了几张结界贴在整栋房子的四周,防止那群食死徒溜进来。

“这就是你说的摄魂怪?”夏洛克仰着头看着被我一张符打跑了的黑色身影,“我可以假设巫师界的治安管理与关押犯人体系应该是很差的。”他之前一直怀疑我在所有的房间里都贴满符咒,现在总算是对我的举动有了点可信度。

我只想说,你别看他们看起来只是恐怖小说里的路人甲乙丙,其实攻击力还是不小的,一靠近你们这些凡人就统统完蛋了。

关于对付摄魂怪的问题,我一直在思考,最后得出结论果然还是符咒比较方便。因为魔杖及其麻烦,有一次我把它塞在牛仔裤口袋里没想到它居然自燃冒出小火星把我的口袋


状态提示:47.47--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