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周末的早晨我是应该睡到自然醒的,但是被一声比女高音还厉害的尖叫给吓得差点滚下床。我爬起来,“哪个鳖孙大早上在这儿狗叫呢!?”不知道没有充足的睡眠很容易消耗一个人的阳气吗,我可是修道之人,这些事情可是很关键的。

回答我的则是隔壁床的妹子的尖叫:“救命啊——!”

我睡眼朦胧的朝那看去,嗬,大红冠,尖嘴,这不是昨天老子好不容易从自家那疙瘩搞回来的大公鸡吗?咋跑出来了呢。

估计我那舍友也是吃过鸡肉没见过鸡跑,一大活人和一公鸡在床上上蹿下跳的,整个屋子被搞得皮儿片儿的。鸡毛飞的到处都是,我一看,那厮的枕头上还有几点鸡屎,赶忙一手抓过那只公鸡,和那位女同志大眼瞪小眼:“一大早的这是嘎哈啊?斗鸡呢?”

“万俟,这东西太可怕了,快把它拿走!”那个被吓得半死的小獾也顾不上自己被整的有多埋汰了,整个人哆嗦着就往衣柜里躲。

我把那只咯咯叫的公鸡塞回笼子里,问一旁另一个妹子:“它咋跑出来了呢?”

几个人面面相觑,眼珠提溜转了一会还是招了:“因为你昨天说……它身上都是宝,鸡爪就是用它做的,我们就想先看看……”

“所以就把咱们屋整的鸡飞狗跳的啦,”我简直无语了,“就是想整点鸡爪吃啊?你咋不直接和我说啊。”

“这不是吵醒你吗……”对手指。

我悲伤蛙式强颜欢笑,“那谢谢了啊。”然后对着那群一脸期盼的看着我的小獾摆摆手:“这鸡现在可不能吃,这可是老子打怪的法宝。”

后来下楼我才知道,一群赫夫帕夫都等着我起床,我一开门对上那齐刷刷的几十双眼睛,差点没一脚踩空滚下楼梯。很好,我把你们当朋友,你们只想吃我的鸡,手动再见。

“听说你昨天带来了只鸡,是要炖你说的的那个鸡汤吗?”到了礼堂,隔壁的双胞胎其中一个还特别来问我。

“没有,只有毒鸡汤你喝吗。”我一脸冷漠.jpg

“或许可以给我们配方,我们可以研制出新产品。”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忍无可忍,拿着木棍儿指着他们俩:“你可以试试研究这招,上天魔法。”

……

最近纯血统的舆论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有一次我把新到的辣条卖给斯莱特林的帕金森同学,她随口问了我一句是不是纯血,我居然不知道该咋回答了。

说纯血吧,我爹娘都会法术没错。说混血吧,我爹是人我娘是龙,也没错。

“我们那边决定能不能学法术的是靠自己的天赋的……”我深思熟虑一番,这可能会决定我往后的许多订单,所以要谨慎回答。

“是靠什么来决定天赋的?”

我只好和她解释一番:“咱们那疙瘩是有一个老头,然后摸着你的脑瓜儿看你有没有慧根的。”我头一回上学的时候那长白山的老头还说老子悟性不咋地,可能不适合修道,气得我老爹差点一脚把他从山上给踹下去。后来还是我娘说要尊敬师长,他俩才没打起来。

其他人疑惑:“只摸头就知道?和分院帽一样吗?”

“不一样,他就是看你能不能学会魔法,分院帽只是断定你去哪个学院而已。”

众人点头:“果然东方的巫师就是比我们这的靠谱。”

比起那个天天只知道在长白山上喝酒唱曲有事没事跑到我家找我爷爷下棋的那个糟老头,我还是觉得这儿的邓布利多教授更靠谱,虽然他们胡子的长度不相上下。

知道格兰杰被石化后,我把自家酿了很久而且禁止被我娘看见的雄黄酒拿了一瓶出来。晚上看着八卦盘转了转,算了一下,左右就是这些天了,干一大票的时候到了。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看到韦斯莱和波特拿着木棍挟持着洛哈特教授一起出现在食堂门口的时候我还是一脸懵逼的。我往嘴里塞了一个叉烧包,朝他们打招呼:“晚上好啊,肚子饿了来吃东西的?”

波特:“呃,不,我们是来找你去……”

小男孩很腼腆,找女孩子组团去打怪这种事情很难为情的,我理解。不到一分钟后,我从寝室里出来,左手三罐雄黄酒,右手一只鸡,咯吱窝里夹着拂尘和符咒,嘴里叼着魔杖就准备出发了。

韦斯莱看到我这身人民币玩家装备很惊奇:“你怎么还带着公鸡,我们不是很饿。”

hello?现在小孩的脑瓜子都咋长滴呀,看见鸡就想吃不成?好像也不能这么说……

我斜了他一眼,一脸老子不屑理你的样子,最后在他们疑惑的眼光下还是解释了一下:“这只鸡可是我的法宝,不是用来炖的。”

然后波特他们就带我来到了……女厕所。excue?我黑人问号脸,一只蛇怪待在女厕所里?

“斯莱特林的密室,就在这里。”波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他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看着女厕所的洗手台,因为上面有一个蛇纹的水龙头。我决定以后找一找学校里其他的厕所,如果上面有狮子或者其他动物的标记,说不定能找到格兰芬多密室,拉文克劳密室之类的。

我对这密室的地点无言以对:“斯莱特林真的很绅士啊。”密室建在女厕所里也是没谁了,我看着那个水龙头,扭头问波特:“你有没有开门咒语啥的?”

波特摇摇头,就只张口对那水龙头说了一句打开。

……然后就真的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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