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虽然辛海有心阻止,但诸葛京不仅力大无穷,更是莽撞易怒,所以眼睁睁看着诸葛京提剑向刘璿冲去。
见到诸葛京动手,护身刘璿四人身旁的侍卫立即持枪向刘璿四人靠拢,形成一道厚重的人墙,两排长枪平放对外。
哪知诸葛京势不可挡,直接劈开枪阵,撞上那人墙,两层的人墙坚持不到几息,便被冲破,诸葛京大喝一声:
“兀那小儿,拿命来!”
刘璿和几王见到诸葛京如此神勇,顿时大惊,急忙赶马转身就跑,那鞭子用力地抽在马身上,将马疼的嘶鸣不已,也是撒开步子狂奔。
辛海见情况变得混乱,紧皱眉头,然后目光一厉,吼道:
“兄弟们,冲出去找王爷,冲!”
所走的方向,却是刘璿他们之前围猎走的,恰好错过了。
跑了有十分钟,刘璿几人正要停下歇息,如此骑马,像他们这种久处皇宫的高贵之人哪能承受?刘瑶惊魂未定地往后一看,顿时一震,面色愈发惨白。
原来诸葛京却是没有停止追赶,速度惊人的他居然只是落下数十步,而且没有半点力竭的迹象。
刘瑶面色苍白,惊慌叫道:
“大哥,快跑!那厮追上来了,太可怕了!”
刘璿此时也难掩心中的焦急,赶马的同时连连大喊:
“来人,来人,护驾,护驾…”
可惜,侍卫皆是步兵,虽然也是在竭力的追赶,却还是被诸葛京甩得远远的。
无奈,刘璿几人只得夺路而逃,皮鞭已经将马匹抽的皮开肉绽,还是用这种狂暴的手段,来发泄心中的惊恐。
虽然诸葛京步力惊人,但是面对被刘璿等人不要命的抽打,陷入狂暴的高头大马,一时也是难以追上。
双方,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一个人追着几匹马,却是不落半点,距离就这样保持着。
刘璿等人由于慌不择路,竟是走上了刘谌、黄财两方人走的老路。
前方千米之外,刘谌骑在马上,领着众人缓慢走着。
刘谌的脸上是难掩的青色,想到今天的经历,虽然之前就有一点心理准备,但是现实却是他九死一生,如今身上还满是伤口。
虽被草草包扎,但马的运动,让衣衫不停地擦到伤口,刘谌不住发出抽冷气的痛呼,心中却是杀机愈盛,狠狠道:
“刘璿,原本本王还打算放你一马,可你竟然两番想致本王于死地,本王决定了,总有一日,赐你九死!”
“哒哒哒…”
就在这时,一阵慌乱的马蹄声响起,伴随着还有隐约可见的求救声,警觉的朱三和黄德立马就听到。
黄德急忙拖着疲累的躯体,提剑到刘谌身旁守护,而朱三也是面色一变,连忙招呼兵士将刘谌护在中心。
半晌,刘璿几人那疾奔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刘谌冷笑一声,道:
“布阵,将这几个人拦下!”
朱三和众兵士有些迟疑,但余光见到装着黄财头颅的布帛,还滴滴流着血,顿时一震,急忙布出一排枪阵,横在中间。
刘璿众人见到刘谌挡在路中间时,顿时一惊,刘瓒吼道:
“让开,不然就撞过去,碾碎你们!”
虽然兵士冷汗直冒,还是硬着头皮僵立原地,闭目死扛。
刘璿四人却是一惊,在距离百步时见刘谌一行人没有动,急忙勒马,马蹄前仰腾起,刘璿三人艰难抱住马颈,才没有落地,刘虔却在惊慌中落地。
“啊!”
一声惨叫,朱三却是瞳孔一缩,这可是刘禅最宠爱的小儿子刘虔啊,这样摔了,若是怪罪起来,这里这些人全部杀光也无法抵罪,但是见到刘谌神色默然,连忙止住了自己的想法。
待得刘璿几人稳住马匹,再下马将蜷缩在地的刘虔扶起,然后惊骇地看了一眼刘谌,对着朱三等人吼道:
“混账东西,见到本太子也不跪迎,还敢拦路,不要命了吗,本太子定要上奏父皇,诛你们九族!”
朱三几人看了一眼刘谌,眼中满是哀求。
刘谌不管叫嚷的刘璿,目光却是越过几人,落在后面那个奔跑的魁梧人影的身上,顿时一喜。
“小儿,吃你诸葛爷爷一剑!”
“呃…”
刘谌听到这话,再看看慌乱的刘璿几人,顿时无语,这个诸葛京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竟敢提剑追杀太子和几大王爷,还自称爷爷,不知道诸葛亮醒来,听到这话会不会气死?
“行宗!”
刘谌叫了一声,实在是为了转移诸葛京的注意力,不然真将刘璿几人如何,回去实在不好交代,诸葛京也会牵连至死。
“兄长?你没事!”
果然,诸葛京见到刘谌,顿时欣喜不已,放弃了追杀刘璿几人,朝着刘谌跑来。
刘谌在朱三帮助下艰难下马,迎向行宗。诸葛京全是汗水的脸上,满是见到刘谌的欣喜,激动得一把抱住刘谌。
“啊!行宗放开,疼!”
行宗听话放开刘谌,当才现其身上遍布伤痕,胸口还有大片包扎,顿时一怒,问道:
“兄长,是谁伤了你?爷爷这就去灭了他们!”
刘谌目光一瞥,将一旁的刘璿四人吓得一阵惊慌,皆是连忙道:
“刘谌,你别含血喷人,你的伤跟我们无关,我们一直就没有遇见你过。”
刘谌撇了撇嘴,不屑道:
“本王又没说是你们,你们急个什么?莫非做贼心虚?”
“你…”
刘谌不管结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