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羞辱我们?”旁边肖灵双子满头橙发的男子,恶狠狠道。
化成连串叠影,剑舞而出凝练的剑芒,犹如万军千马,奔腾而来,遍布紫电清霜,道道剑芒齐齐斩出,拖曳的残影。
砰砰,震荡大厅一片狼藉。
骤然间,炫白中带着紫色雷电的剑芒被海浪般的红芒笼罩,一柄巨大扩古的猩红长剑,径直碾碎橙发男子手中长剑,势如破竹直朝其咽喉而去。
轰轰轰!
剥离的空气,也已被一片嫣红雾气替代,四周疯狂搅动,浑作一团散发凌厉杀戮的气息。
张平从中如同杀伐果断的天神一般,速度不减。
也幸亏总务阁的大厅极大,在场本是欲要擒拿张平的内外门弟子,早都被张平这身深不可测的修为震慑,虽说在场也有等同肖灵双子聚灵十重修为内门弟子。
但当看到不可一世的肖灵双子,都被人追着打,瞬间放下了抓捕“细作”立功的心。
狼狈不堪疲于奔命的橙发男子,眼看巨剑要将自己咽喉穿透,面色煞白,哀求道:“道友,饶命!”
张平并不改剑的轨迹,仿佛势要将他彻底毁尸祭奠剑魂一般,双眉一挑道:“侮辱你们又怎样?”
擦,橙发男子喉咙的皮肤刺破,浑身被一种戮气锁住契机,任凭自己怎样拐弯总能被追来的长剑,抢先预判。
张平双目被红芒包裹,仿佛唯有杀伐才能缓解他此刻,隐忍难耐的心。
脚步轰的一踏,后面破裂的石板碎成齑粉,张平身子接力,腾空而起一剑冲锋,锋芒无匹!
橙发男子惨白的双目,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闭目静待死亡的到来。
“住手!”仿若来自苍穹之上的威严声音,遽然传来,将张平身形一滞。
一把火红之色的大手,将惨白闭目的肖灵双子中橙发男子捞在手里,往外一丢,就把他扔出了张平的攻击范围!
一袭黑袍蓦然走出,正是来自执法堂的血长老,面带揾怒,手指张平质问道:“曾宝,在金阳宗统治范围,竟敢擅杀同门,妄图施以毒手,你可知罪?”
血长老虽然脸上揾怒,眉宇间确是,给张平一抹极为赏识的赞叹,不过张平却并没有看到。
随之,人声沉默无言,步伐沉稳,早已被灵气震坏了的大门外,匆匆进来几十名黑衣弟子,屹立左右,浑身的修为,几乎都在聚灵九重左右,看来真正能够成为执法堂弟子的都基本上是内层优秀的弟子。
大厅之内,陡然气氛紧张。
“不知我犯了什么罪?”然而,张平同样面带怒色,心里不爽,冰冷道。心里,却在腹诽,明明是他们先动的手,一剑又一剑劈自己,眼看自己占了优势,你这维护安稳的执法堂跳出来了。
这能让张平心里舒服吗?心下甚至都做好了打算,手指已将金叶子握在了手中,只要这面带慈祥的血长老,敢对自己“动手动脚”,张平会毫不犹豫的直接将其一击成灰烬。
虽然浑身被锁住筋脉,但张平还是相信自己只要运转蛮力决基本就是能够冲开的。
“放肆,竟敢顶撞!”血长老骤然变得怒气大盛,黑袍下的大手青筋暴起,让周围所有人都能够的清楚看到,双眸却并未露出凌厉之色,反而有种温和。
显然,好似张平刚才的这番话语,顿时惹怒了血长老,堂堂守卫金阳宗安全的,执法堂最高执掌者!
人群中,一个眼尖的弟子,陡然眼珠一转,面带严肃急忙跑出来,秉然道:“内门弟子朱铭有一确凿之事,要上告给血长老。”
“有话就说。”血长老皱着眉头,本就心中烦躁。
“药王谷的曾宝,他是外门宗派派来的细作。”朱铭斩钉截铁,大义凌然宛如一副,要与宗门同生共死的决绝之意。
“妈的,滚!”血长老闻此,气不打一处来,一掌将朱铭掀飞,训斥道:“此等胡话,岂能瞎说?”
朱铭满嘴吐血,躺在地上勉强撑力,支吾道:“此事千真万确,证据确凿。”
“他是来自那个宗门的细作?”血长老双目如刀,就仿佛要将朱铭生生活刮了似的。
“额…”朱铭一时错愕,才惊觉发现,自己跟风就是雨,甚至就连是那个宗门的细作,都还未搞清楚,心中大呼后悔。
“似这等谣言,是谁造出来的?”血长老大吼道,黑袍下能够看到灵气荡漾的波动。
这次才是真的怒了。
张平能够成为金阳宗外门弟子,正是因为血长老怜爱他修为深厚,特作保票,直接免去试验。
如今,有人站出来指责张平是细作,这不是活生生抽打他老脸吗?
“是谁?”血长老再次一吼,先天武者恐怖的修为,让所有人心神一震,灵台摇摇欲坠状。
匍匐地上的朱铭,又是吐出一口鲜血,不敢有丝毫隐瞒,直接就将石台方向的苍荣三人供了出来。
“是你…”血长老眼睛充满玩味,言辞威严,质问休和运道。
噗通。
话未听完,休和运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咚咚,磕起头来,满面凄惶道:“当时,只是弟子的一时气话,绝非他们所说啊。”
“是你个杀比,诬陷老子?”
张平腾地,一股无名火起,上次穿山甲那笔账还没算清楚,张平见到仇人,分外眼红。
“退下,你的事情还没完。”血长老威严道。
张平随口对血长老回了句:“肖灵双子把铁王拳打的那么惨,你都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