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翘刚刚送走常山,没一会她那娇艳可人的夫人就来了。
连翘看着姜瑜那娇艳的笑,就知道这人一定又有什么鬼主意。
“夫君~”
不知为什么,姜瑜总喜欢逗弄连翘。
“嗯?夫人有事?”
连翘抬抬眼皮,有些疲惫。
“你觉得……我去当个宠妃如何?”
连翘:“……”
这忽如其来的是怎么回事?喝大上头了?
“说起来,我的容貌也算绝世,这不是我夸大吧?”
连翘:“……”
所以呢?
姜瑜也不打算听连翘的回答。
“金月国主和大夏国主一样不是个好东西,所以你觉得,我去勾引他,这法子如何?”
“不准!”
连翘脸色阴沉。
“怎么说我现在好歹也有个阎王的外号,怎么就沦落到让我夫人涉险?!”
这句话说的怒气冲冲,姜瑜听来却是情意绵绵。
她是素来就知道,这人从不会对她发脾气,那这怒火,谁知道是对着谁呢?
姜瑜抿嘴一笑。
面色柔和。
“你说……”
“你若真是男子,我就是做了鬼,也断断不会放过你。”
姜瑜轻声细语,眼里全是情意。
连翘:“……”
怎的又开始抒情了?
“可惜你是女子。”
所以就不打算缠着我了?
“所以我就不用做鬼了。”
连翘:“……”
听你这意思,就是要当人还得缠着我?
连翘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安逸救了她,她被安逸调戏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救了一个女子了,结果仍然是被调戏的命……
这命格……
得算算啊。
“既然夫君如此舍不得我,那……”
姜瑜笑的开怀。
就说嘛,一般男人哪能是自己的对手?
“妾就不走了。”
姜瑜贴着连翘的耳朵轻轻道。
连翘:“……”
所以你这大老远的过来到底是为了干什么?表明一下自己的心意?
姜瑜扭着身子走出来,神采奕奕。
所以说,色啊还是身体啊,当然是要留着勾引放在心上的人的嘛。
一般两般的普通男人,怎么能成为对手呢?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暗度陈仓的常山正在默默的干活。
月色皎洁,只是不知皎洁月色能否照见这世间血腥。
商榷躺在床上,心里百味杂陈。
此次战役若不是他出卖消息,估计不会有这么多的牺牲,可是……
眼看着安桥这人对他越来越不重视,若是再不自己寻个出路,只怕是再没有出路了。
商榷越想越是生气。
霍槺那个人,除了一把子力气还有什么可以重用的?!
安桥那人居然对霍槺那个粗人那么重视!
“商榷,月色可还好?”
商榷还未入睡,忽然窗户上出现一个黑影。
商榷眯着眼。
“霍槺?”
“呦,难为你还记得我啊。”
霍槺提着酒,心里略有些难过。
他们是一起从大夏过来的,但是他却叛变了。
“你来这儿干什么?”
“来看看你这大功臣啊。”
商榷眼神一厉。
“说话就说话,何必阴阳怪气?”
霍槺笑了笑,略有些凄苦。
“怎么?这就急眼了?你出卖我们的时候,怎么不见良心呢?”
商榷摸出自己藏在床下的短刀,慢慢朝霍槺挪过去。
“当初我们俩一起从大夏过来,我是真的满心满眼的以为我们能一起跟着安桥灭了金月然后回去的。”
“然后呢?”
商榷的声音越来越冷,人也靠的越来越近。
“可是没想到,你到底是叛变了。”
“叛变?你就以为这是叛变了?”
商榷的声音忽然开始急起来。
“安桥此人刚愎自用,而且自大狂妄!他可曾认真听过我的看法哪怕一次?!”
“可他哪一次错了呢?”
霍槺的声音略有些飘忽,手里的匕首越握越紧。
想当初,这匕首还是安弋送给他的。
想起安弋那个人……
霍槺又握了握匕首,想起安弋的话。
“商榷那人,我信不过,他一旦有了什么动作,你去杀了他,也省的安桥忧心。”
那个人说话的时候,自然是谦谦公子的样子,言语清淡,根本不像是在说人命关天的大事。
运筹帷幄……
安弋那人果然是运筹帷幄啊。
“那他也不该,枉顾别人的想法,丝毫不给面子!”
商榷声音很大,但是深情却格外冷静,他离霍槺越来越近。
“你的腿可还好?”
霍槺忽然提起这一茬来。
商榷愣了愣,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是打算和他一起反?
“还是根本就没伤?”
霍槺的声音有些清冷。
“短刀用的可还顺手?”
商榷顿了顿,他的腿确实是伤了只不过伤的不那么严重罢了。
“好奇吧,我还没回头,就能知道你干什么?”
商榷:“……”
“今天月色不错,明朗非常。”
霍槺仰头喝了一口酒,余光扫过商榷挂在床头的八卦镜。
要说,也是得亏这人迷信,到哪儿都非要挂上一个八卦镜。
这不是,就有用了嘛。
月色这么好,他的动作简直看的不要太清楚。
霍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