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道就是单雄信的小儿子,今年十六岁,单雄信现在驻守在南方,大力发展水军,捕获奴隶,同在的还有公输家和农家的人,农家现在正在改良南方的稻子的品种,具体怎么样做的李承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要结果就好,单雄信常年不在家,母亲的宠溺让单道渐渐的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子,今天看见那个女孩的第一眼就让单道流连忘返,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施粉黛但是却美丽动人。
单道带着十几个家仆朝着云家村奔马而行,云容确实正在给母亲守孝,云家的婆娘死了,在这个小山村里引起了震动,云容一席白色的孝装衬托的云容更是俏丽。
“那个打了我的人,赶紧给老子滚出来!爷们的人也敢动,找死不成”外面传来一阵嚣张的叫嚣,屋里的几个纨绔子弟正在屋里喝酒,听见那叫嚣声都是齐齐一愣,程咬金和单雄信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听见单道的声音一愣,但是也没多想,继续喝酒。
李承言看到单道骑着马,学自己一身白色襦裙,大冬天还一手捏了把折扇气就不打一处来,后面的太子卫显然也是认识单道,嘿嘿的看着单道怪笑,天现在完全黑了下来,远远的单道就感觉不对劲,离得有点远,火把的光亮还是太暗了,骑马向前走了几步,博马回头就要跑,最怕的就是他,那次见自己都是一顿臭骂,还总想把自己扔到太子卫,要不是有父亲,怕是早被这个煞星槽磨死了。
“再往回走一步试试”!李承言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让单道的马为止一顿,翻身下马,单膝跪在李承言的身前,“单道拜见太子殿下”后面的家仆也是下马跪拜,心里叫苦,完了,这次免不了一顿揍,半年前就因为欺负一个老妪,张良的三个义子被李承言活活的打断了腿,回家之后,被张亮又打断了三条腿,仍在了东宫门口,差点没被折腾死。
“小王八蛋,你爹不在你就反了天了是吧,强枪民女不说,还敢跟本宫叫嚣,本宫是活的腻了,脖子就在这,过来拿一个试试”说着就拿过护卫的一杆马硕,拔下枪头,对着十几个人说道:“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小弟怎么敢跟大哥动手,小弟知错了,大哥饶了小弟这一回”单道看了李承言拔掉了马硕的枪头,就知道事情有转机,跟自家老大没啥矫情的,该求饶就求饶,谁都不会看不起,老大看不起小弟是应该的,长安城里那个纨绔子弟见了李承言不是绕道走,有时候绕都绕不过去,总想把那群纨绔拉倒他的太子卫,那地方对他们来说就是地狱,家里长辈都谈之色变的地方能有好地方,听说那里面的人时不时的就三四天不给饭吃,偶尔来一顿还是生肉。
“这就熊了,刚才要是换一个人是不是得被你打断腿”李承言不管单道的求饶,跟李承言交好的勋贵家的孩子家里都是听着长辈互相吹牛逼长大的,谁谁谁是大哥,绿林道上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谁谁谁是二哥,谁谁谁后来被人干死了,就是这些,让一群纨绔子弟学会了认大哥,以前是谁也不让谁,自打宣武门之变薛万彻被李承言一个方天画戟撂倒之后,李承言的地位就是长安纨绔子弟里的老大,薛万彻是谁,长安城里猛将里也是数得上的,更何况小道消息说李承言能和尉迟敬德练手罗艺打一个不分上下,这就完全符合中纨绔心理老大的地位了,绿林道上也渐渐传出了名声,还有一个颇为响亮的外号,名曰:“辣手白狼”。
用没有枪头的枪怼了单道的肩膀一下,一棍子撂倒那个和猪头似的家丁身上,咔擦一声响就见那人捂着肩膀趴了下去,忍着疼说道:“多谢殿下赏赐”。
“哟,是个硬气的,也是个阴的,长安呆久了的家仆,谁不认识长安的纨绔子弟,你说你报的什么心思,嗯?”单道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李承言一提醒就想起来了,他娘的,这是摆明了坑我啊。
“你的人你自己处置,”说着就扔给单道一把刀,单道拖着死狗一样的家仆到了远处,不一会就听见一阵阵的哀嚎,程处默伸着脖子往那边瞅,想看看热闹,不一会就看见单道满身是血的回来了“问清楚了?哪家的”李承言笑眯眯的看着单道说。
“窦家的,妈的,为了一个婢女而已,敢这么阴我,我爹说的没错,读书人果然都是阴的”单道没看见李承言铁青的脸色,李承言一脚踹趴下单道,叫上几个纨绔一起踹。
“让你骂,我是读书人,我爹是读书人,我娘是读书人,我舅父是读书人,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读书人都是阴的”李承言一边踹一遍叫嚷道,看的众侍卫嘴角一抽一抽的。
“别踹那,没用几次呢”单道也不顾护着脸面了,人丢大了,叫嚣太子,强抢民女的罪名一顿踹就过去了,算是轻的了。
“跟我一起回长安,然后去太子卫,敢说一个不字你试试,窦家的人先放过这一次,要是以后还敢招惹咱们,就让窦老头那王八蛋尝尝咱们的手段”单道这次就是出来避难的,原因就是窦家的窦寻看中了单道的婢女,被单道打断了腿。大家族就是这点不好,你打断了人家的腿,人家就会觉得这种惩罚太清,所以就学着张亮把窦寻的另外一条腿也打断,送给了单家。
“大哥久不在长安,那些王八蛋就变着法的想要搬倒你,就数窦家最狠,说什么君子不立危强之下,什么为一妇人如此不是君子所为,反正是各种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