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镇地险,积石阻云端。深谷下寥廓,层岩上郁盘。
飞梁架绝岭,栈道接危峦。揽辔独长息,方知斯路难。
昆仑山就是一个绝地,任何一个绝地从来都不缺乏危险,当然还有美丽的风景,杨婷儿站在山腰上俯瞰身下的风景,远处的山峰是五彩的,天上的云彩总是在和自己玩闹,自己在山脚,它就跑到山腰,自己在山腰他就跑到山顶,不管那些,挽的手臂,让他拉着自己往山上走,昨天的风雪仿佛不存在,除了留下一层薄薄的雪花,就什么都不存在了,今日就能进入传说中的天池了,不知道西王母会不会看到自己,老人都说天池是西王母的家,这样不请自来会不会失了礼数?万一西王母生气怎么办?
,你说西王母会喜欢婷儿么”不等李承言回答又自言自语说到:“一定会喜欢的,婷儿又乖巧,又懂事,长得还漂亮”
“呼~,我倒是不想王母喜欢你,万一把你留在他身边做童女怎么办,那我可舍不得,到时候,我还要领着大军来救你,多麻烦”。李承言呼出一口气,山路艰难,还要拉着一个,让自己上山的更加的困难了,远处有两只雪豹在啃食羚羊,看见自己这些人过来了也不害怕,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还觉得我麻烦,不理你”女人的关注点不在那率领大军过来救你,竟然在麻烦那两个字上较真,两世都不能猜透女人在想什么,没办法,只能闻言安慰,高原上一面走路一面说话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哪怕以李承言的体力也是不行,众人来到一个山谷,迎面吹来一股股温热的微风,前面传来王忠兴声音,“殿下,快来,天哪”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大的山谷,十几个足球场大小谷中温暖如春,潺潺流水带着丝丝热气顺流而下,两侧山峰白雪皑皑,谷中却是绿树成荫,谷中的格桑花开的艳丽,一个细细的花杆上,五瓣花片衬托着一个黄色的花蕊,一片一片的,赤橙黄绿,杨婷儿欢喜的摘起一朵,夹在耳朵上,李承言四处看着,长孙冲和几个正和太子卫的人扎营,李承言说到:“第一,不可毁坏此处,第二,清理干净那些毒蛇猛兽。”“是”众人领命退下,等众人回到此处,已经是午后时分,赶路不在乎这一点时间,李承言和杨婷儿在两个女侍卫的护卫下来到一处小小的池塘边上。
池塘不大,约摸十米见方的地方,正对李承言的地方有一个平整的石块程三十度角之插在水中,侍卫四下打探了一下,没有危险,李承言在杨婷儿的侍候下退去衣物,只留一件裘裤,缓缓的走进水里,微微感到有点烫,找便对杨婷儿招招手,侍卫为杨婷儿退去衣物,只留下小衣,光洁纤细的小腿,和一双匀称脚丫,杨婷儿的肤色很白,腿细长而直,上身丰满,支起了宽大的小衣,细长的脖颈颜色很白看着李承言在打量自己有迅速的蹿红,颜似星辰,羞臊感觉让眼睛湿润起来,轻轻的咬了一下下唇,更觉得妩媚动人,趁着远处的雪山青松让李承言真想把这场景永远的印在心里,的散开头发就走到李承言的身边,轻轻的趴在李承言的身边,小衣被水浸透以后缓缓的贴在身上,感觉到杨婷儿的丰满李承言紧了紧搂住杨婷儿纤细的腰肢,杨婷儿“嘤咛”一声,羞得用手轻捶了一下李承言的胸口。
李承言微笑着把头靠在石板上呆呆的看着天空,偶尔一只飞鸟飞过天空,高原雪山里这种地方已然堪称福地洞天,后世没见过这里,怕是已经没有了吧。
“哥哥在想什么”?杨婷儿扬起好看的脖子抬头问道。
“什么也没想啊,你呢”李承言用大手轻抚着杨婷儿的发丝,鼻端传来杨婷儿的体香和淡淡的硫磺味,两人的发丝漂浮在水上,随着水波飘动,杨婷儿的头发浓密很顺直,手感很好,两人的发丝在水波下缓缓的缠绕,散开,缠绕,散开。
“我也是呢自从回了长安,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很舒心,很安静,很放松,要是颜颜来了就好了,”颜颜和自己就是一对冤家,自从出了娘家,颜颜的性子也开始活泼起来,豆蔻初开,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东宫的生活没有别的大家族的那些龌龊,什么事情都是商量着来,偶尔打闹也都是玩闹的意思居多,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咱们也体会陶公的洒脱,说着,轻轻的眯起眼几年的疲累让李承言只想放松一下,两世都是劳碌命,前世把自己硬硬的熬出了肺癌,
杨婷儿轻轻的在李承言胸前画圈,把下巴顶着李承言胸骨上,抬头看着李承言的嘴唇,李承言睁开眼,抓住杨婷儿的腰,提起来放到自己的腰上,不管她的挣扎,重重的吻在杨婷儿的嘴上,杨婷儿大白天的哪里肯让李承言动自己,想说话,嘴里就被李承言占领,高低失守了,下路失守了,呜呜的几声之后,便传来两人粗重的喘气声。和杨婷儿的呻吟声、
两个女侍卫背对着李承言的脸渐渐的出现了香汗,双腿发软,脸色通红,就连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但是谁也不敢朝后面看一眼,或者挪动一下。
两人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了,看着众人想笑又不敢的样子杨婷儿羞臊的不行,尉迟宝林和程处默就是个夯货,朝着李承言竖起了大拇指,淫笑的样子让人只想上去踹上两脚,羞得杨婷儿跑回自己的屋子。李承言笑眯眯的朝着几人走过去冲着几人说。“听说师父教了你们不少东西,咱们也算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