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戴权早已悄然送沈獬离开,压根听不见呼唤。
至于其他暗卫,纷纷表示他们还要监督宫中仆从的情况,没空理会在书房里三个时辰闹一场的熊大熊二两孩子。
陷入孤立无援的贾赦想扯开了嗓子大呼救命,但是他第一次毫无所知的情况下见司徒晨毒1瘾发作都能为国为民而毅然决绝的返身相救,更何况现在?
说到底,他还是懂大是大非以及骨子里还是尊敬着那些实力强悍之人。
也许……恩,反正……反正……他被蹭一下也不会掉块皮,更何况……更何况……相比司徒晨劫,还没准是他赚了。
毕竟,此人长的就比他好看,而且气质还甚一筹!
贾赦在心里默默的宽慰自己,瞧着有些发狂不能自已的司徒晨,还长长吁口气,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来,捂住人的嘴巴:“乖,别吵!怎么戒断那么多次了也不见成效?你……”
见因他举动,忽然间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兽一般,露出抹茫然之的司徒晨,贾赦顿时气焰嚣张起来了:“也就仗着你力气大,哼!
从鼻音带出的一声哼,赞许中又带着些娇嗔,司徒晨望着贾赦顾盼生辉的亮丽眼眸,一手勾着贾赦的脖颈,一手往下一探,直接撕开外裤。
贾赦:“…………”
贾赦觉得尖叫已经不够表达内心的悲愤之情了。
像司徒晨这种,遇到他这样混不吝的,大人有大量的不一般计较,否则早就把司徒晨底细给泄露出去了!
现在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识好人心,还倒打一耙!
混账的玩意!
“大米,白花花胖乎乎的大米,”饶是意识有些不受控制,但比起以往,司徒晨自我意识也清醒了许多,但是看着就算呼救求救的贾赦,尤其是伸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声引起暗卫主意的贾赦,猛然间脑海中浮现出那一次贾赦去而复返的情景。
那一刻心中复杂的情感,只用一词掉进米缸里的老鼠便可形容的淋漓尽致。
真是……
司徒晨眉头一挑,先前发作的戾气阴影散退一些,但眼中却又了另一抹阴沉之。
“闻着就香!”司徒晨双手麻利的解开复杂的蟒袍,瞧着只着里衣的贾赦。
贾赦早已被这电光火石见的变化给吓得呆愣住了。毕竟**了一辈子,还没人形容过他是大米的。
呵呵。
而且,麻蛋,这技术比他还好!
感受着浑身温润的触感刹那间传遍四肢百骸,贾赦脑子里没来由的就想起在馨雅阁的一幕幕,他大抵也算杜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司徒晨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沿着双唇,或轻或重的渐渐往下,视线若有若无的扫过贾赦渐渐沉迷的神,眼眸难得的露出些清明神。
他这辈子是不想情情**的伤人伤己,若是有个不用他背后堤防的炮1友也是不错的。
贾赦这人,一来,脑子里肯定不会有从一而终的概念,正巧他也没;二来,贾赦这长的起码符合他胃口;三来,不是有个梗说:你弟抢了我哥哥,那就赔你一个情哥哥”嘛,这可以翻版:我儿子睡了你儿子,我给你睡……
咦……?
好像有点不对。
司徒晨冷不防的听见贾赦的嘤1咛,顾不得思索一二三四五六,只想着把眼前的美味吃到口再说。
贾赦背靠着书桌,瞧着白皙却有肌理分明的胸膛,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把,当指尖触碰到滚烫的身躯,还没来得及感叹,张嘴之际,忽然惊喘出一声。
司徒晨嘴角一弯,继续快速**伺候着贾赦升起的小兄弟。
贾赦下意识的想要眯着眼享受,但瞧着自己不知何时将两腿搁在司徒晨腰间之状,面顿时火辣辣的。
他好1的毛病好像还没有改好!
狗改不了怎么办?
若坠入冰窟之中,贾赦扭过头,不让自己去看司徒晨绝美的面庞,指尖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掌心,想要冷静冷静,“你滚开……”话语一出口,贾赦神呆了呆,先前那带着颤音几乎可以说呻1吟的鬼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鬼迷心窍了!
“司徒晨,你给去吃药你啊!”贾赦挣扎着收回自己的双腿,岂料又被人紧紧的禁锢住,然后理直气壮的回道:“不吃!孤嗨着呢!”
贾赦:“…………”
“孤是凶残暴戾的太子爷,要符合人设!”
“滚犊子!”贾赦脸愈红,气的咬牙切齿:“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说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不通,明明都是有重来的机会,而且司徒晨死的比他还早比他还可怜,可是现在算一般混熟了,他时不时的爆出一些听也没听过的词语,末了,还会怜惜的瞅着他,桀桀桀桀的笑着:“孤是大反派,你是小炮灰,所以没奇遇啊没奇遇!”
贾赦一时没忍住火气,声音陡然提高几分贝,守在外面监视东宫仆从一点一滴的百家姓排行的暗卫们齐齐视线转了又转。
“书房那两位又闹开了?可真热闹!”
“别多管闲事,殿下不喜欢我们这帮人,况且没瞧见兄弟连也过来了,额……”
“你们过来干什么?”百家姓排行的暗卫们齐齐愣怔的瞧着一道道飘落下来占窝的天干地支排行兄弟们。
天干地支互相对视一眼,将眼中的无奈压下。谁叫占便宜的是他们主子爷,所以他们也只能当帮凶,来捣乱另外一帮人的视线。
“过来请你们喝酒啊!难得今日轮到我们偷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