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脸瞬间苍白的好像死人,挣扎着想要推开。然而身为一四体不勤的纨绔,就算司徒晨双手捆着手铐,也挣脱不得。
但是,反抗,像上一次在监狱中对待那些猥琐的人一般?
似感受到贾赦打量的目光,司徒晨也难得的回视了一眼。虽然毒1瘾发作,让他意志力大幅度削减。但他也戒断过三次了,最初的煎熬已经过去,眼下理智还尚存一丝。
但就是这仅存的一丝理智面对去而复返的贾赦,就像躲躲藏藏饥饿了大半月的老鼠在寻食过程中忽然间掉入了藏满大米,白花花的,颗粒饱满的大米的米缸中。
非常的兴奋。
自然最后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
司徒晨面露些喜,因疼痛而扭曲的五官也渐渐舒展开来,想要伸手把“大米”抓在手中,可因被禁锢且贾赦又在挣扎,压根无法做到。当下司徒晨急得面颊发红。
贾赦见司徒晨愈发欺身逼近,目光幽幽的望了望门,瞧着被紧紧拴住的木门,在心里默默的锤了一下自己脑袋。
他刚才为什么会走回来?
以及他……他这次以弱胜强的办法还能用?
贾赦觉得自己脑袋乱糟糟的,可是瞧着就快用身躯把自己环城圈来捆绑禁锢他废太子爷正手背青筋暴起,一副要用蛮力把手铐给硬生生的扳断,压根不敢多想。
默默脑袋一垂。
本来还在挣扎的大米突然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还捧着他吻。司徒晨一愣之后,只觉得自己胸腔内的火气像是被温水给熨平了,慢慢的放松身躯,享受起来。
瞧着司徒晨享受的饕餮小样,贾赦费劲艰辛的搂着司徒晨默默给自己换个位置,待背后对着门口,眼眸闪过一丝厉光,勾着舌便是狠狠一口。接近着趁着司徒晨下意识吃痛,将他推开之时候,忙后退几步,夺门而出。
司徒晨:“……”
刚气喘吁吁跑出门的贾赦迎来暗卫与拿着药箱,貌似大夫之人,顿时吓的又是双脚一软,想也没想的返身挡着门,结结巴巴着:“司徒晨中了,撸1一把就好。”
暗卫:“…………”
被皇帝钦定的专项诊断御医黄廉:“…………”
身为医者,他自知发作后无药可医,唯有靠自己意志力煎熬过去。但是无奈发病之人乃废太子,就算前有个废字,可他依旧是天潢贵胄。天潢贵胄的爹一声令下,他自然得陪着戒药。
而且,这前太子是个爱美的,发作的丑态不愿让人瞧,故而他们得算着时间到达。
可千算万算,春1药是怎么回事?
瞧着贾赦略微红润的双唇,暗卫与黄廉互相对视一眼,直接伸手推开贾赦的双臂,大步迈进。
瞧着两人步伐坚毅的身影,贾赦如丧考批。
然后转身找爹!
暗卫见司徒晨有人管了,刚想出门把皇帝最近喜爱的假儿子给送回宫,就只见人跟背后狗撵一样,一溜烟跑着带着些尘土。
暗卫:“…………”算了,先让人跑着锻炼锻炼身体。等他训完那帮不在岗的混蛋崽子,别说骑马追了,就是轻功也完全来得及。
一门心思要找爹的贾赦浑然不觉得自己累,还觉得自己很聪明的跑到了衙门,让门房通禀。
守卫虽然有点眼力劲,瞧得出人穿着不错,可是衣冠不整,脚上满是泥,连头发也乱糟糟的,活像流民且不说了,一上来就要找京营节度使,那不完全就是个笑话?
“贾将军公务繁重,哪有时间来见你?快走快走,衙门重地禁止喧哗!”
贾赦哪里听得进去,委屈的想哭:“我是贾赦,真的!你去通报,我爹肯定会出来的。我被……你进去跟他说,我去缘乡庄子玩,被人给抢了,我……我再也不敢离家出走了。”瞧瞧,他都委屈死了,还想着用他爹送司徒晨进庄子修养的借口。
自家老大的确有一子据闻闹出走。
守卫互相对视了一眼,瞧着两眼眨巴眨巴快真要哭出来的贾赦,语气稍稍柔和了几分,“你且稍等,容我等进去禀告一番。”
在安排科举守卫一事的贾代善听闻亲卫转的禀告,身形僵硬了一番,也顾不得思索是真是假,直接出门瞧个究竟。
一跨出大门,见自家捧手心里的孩子摊坐在墙角,双手捧着满是水泡的脚丫子正可怜兮兮的吹着,一边吹,一边还带着惊喜之伸手戳戳水泡。
贾代善:“…………”这小乞丐谁啊?
“爹!”一见贾代善的身影,贾赦原本觉得有些酸疼的双脚立马痛楚翻了百倍,当下就眼泪汪汪了:“我从庄子里跑到衙门。”
贾代善:“…………”
“路上有车马我也没注意,就在思考这个时间点你是在家还是在衙门还是在外巡视。”以及司徒晨吸五1石1散,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看着伸手撒娇一副走不动模样的傻儿子,贾代善叹口气上前几步,拦腰把人抱怀里,快速进了衙门内。
亏这衙门上下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
但衙门终究不是说话之地,贾待善思索了一番,郑重的决定早退请假!要不是还尚存点理智,他得进宫问问皇帝,他好好的宝贝儿子送进去,不说读书读傻了,怎么就跟个流民小乞丐一样了!
他儿子出门从来是小厮两个,护卫八个是标配,偶尔还加个丫鬟婆子的。
连请假条都不想写了,贾代善把剩下的公务对副手等人安排了一番,就带着儿子回了家。
岂料贾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