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世界,空中监狱。
就如挂在树上的鸟笼,向往自由的人被当鸟儿一样囚禁。
“怎么办?”
叶小飞不知道还有谁能知道自己的处境,又有谁能救自己。树上风景很美好,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美丽的监牢,就如同死囚犯最后一顿饭,终归会比往常好上一点。念及于此,叶小飞满脸痛苦,有气无力的嘀咕:“我不甘心,不甘心。”
日落之际,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人:索尔。
“叶侯爵,”索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凉,仿佛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激动,让他尽情说话,仿佛每时每刻都在防备。在防备未知的危险,只是真的有人要害他吗?至少叶小飞一个都没看到。
叶小飞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同样平淡,但是眼神之中透着虚弱无力,整整一天一夜未进水米。那几道束缚自己绿光锁链还不断抽取身体的力量,真的很乏力。
耸拉着头,叶小飞还是轻轻的问:“你来干什么?”
“我来救你,”索尔打开饭盒,端出一盘盘食物,甚至有一壶叶小飞最爱的精灵果酒,那夹带丝丝竹香的精灵果酒很好喝,原本是对精灵一族友好的映像,现在在叶小飞眼里,却越发厌恶:他一直以为精灵一族是善良的种族,如今悲惨的遭遇,足以让他认清精灵的伪善。
“你不需要在我面前假仁假义,精灵一族,我叶小飞算是看透了。”
索尔沉默,对于叶小飞,救过自己的人类。他很矛盾。第一次见面,他们打了起来,看不顺眼这个人类,或者说说有虚弱贪婪的人类,但之后呢?叶小飞两次出手救他,救命之恩,足以改变对一个人的看法。但,今天,甘道夫却突然说叶小飞是光明教廷的间谍。如遭雷击,直到现在,索尔都不敢相信。
“叶侯爵,老师走的时候,嘱托我给你送食。”索尔道。
叶小飞四肢被吊起来,整个人悬在空中,有饭也只能干看着。饥肠辘辘的他,饿极了,但是,
“甘道夫那个老头走了?去哪了?”叶小飞急忙问道,直觉告诉他,甘道夫此时离开,必然事关自己。
索尔犹豫了一下,知道叶小飞在套话,还是说道:“老师去了精灵王庭,应该去面见女王。叶小飞,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光明教廷的走狗?”
叶小飞冷冷一笑,道:“我叶小飞顶天立地,做人光明磊落,不屑于做两面三刀之人。你信我,我也是这么说,你不信,我也是这么说。”
“为什么老师会对我说,你是光明教廷的走狗?老师不会骗我。叶小飞。”索尔道。
“那个老糊涂,鬼知道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叶小飞怨气冲天。
房间陷入了沉寂,索尔不知道说什么,怕引起叶小飞心里戒备。叶小飞实在是懒得说。算是一顿沉默的晚餐,索尔默默的把叶小飞喂饱,叶小飞抱着不吃白不吃,一口接着一口吃下索尔举到嘴边的美食。
就当是断头饭,最好有毒,直接毒死算了。不然等到甘道夫回来,严刑逼供。
“明天早上,日出之时,我再来。”
索尔说完,默默的把餐具收拾,只留给叶小飞一道孤独的背影。
“哼!”叶小飞冷哼一声,心里却有一丝感激,至少,没有那个囚犯会被喂食,也因此,免受饥饿之罪。
第二天,日出之际,万里云海披上一层金沙,一道身影沐浴晨光,推门而进。
昨晚吃的是烧鸡和猪蹄,略显油腻,今日,索尔准备的是一碗清粥,解油腻。
叶小飞承认自己的耐心绝对没有索尔这个顶尖刺客好,最终还是耐不住,开口问道:“甘道夫给了你什么任务?想要探听到什么?说吧,只要是能说的,我都告诉你。看在你给我送吃的份上。”
索尔露出一丝笑容,缓缓的举起瓢羹,把白粥送到叶小飞嘴边,试探的问:“你,是不是光明教廷的人?”
“狗屁,”叶小飞冤枉无比,喊冤道:“我从未见过,或者听说过光明教廷,如同我没见过龙,你们偏说我吃过龙肉,冤枉。”实在是想不明白,甘道夫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光明教廷的人,即便他认出胸前的印记是王族印记,但这个和光明教廷有一毛钱关系吗?
“甘道夫老师为什么会认为你是光明教廷的人?昨天,你和老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说好放你出来,却把你囚禁在这里?这里可是巨木城防范最严密的地方,到底你犯了什么罪?”索尔问。他想帮叶小飞,毕竟是救命之恩,但却无从帮起,除非知道事情始末。
叶小飞惊讶的看着索尔,下意识道:“甘道夫没有告诉你?”
“没有,老师走的很匆忙。”索尔道。眼神一直盯着叶小飞的眼睛,企图判断出叶小飞说的话,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刺客的细心和观察入微足以洞察。
叶小飞被他看的心火沸腾,怒瞪回去,道:“看什么看?我说的话都是真的,还不至于骗你。”
索尔收回目光,看着手里的白粥,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怎么回答?难道让你也知道我胸口有精灵王族的印记?招惹一个甘道夫就生命不保,再招惹夜精灵一族,碎尸万段都有可能。
叶小飞沉了了一会儿,才道:“甘道夫都不告诉你,我不想把你拖进来。”不等对方纠缠这个问题,叶小飞突然问:“甘道夫到时是那个阵营的?是支持日精灵和夜精灵的联盟,主张出兵人类。还是支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