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击杀那个“逃兵”,吕布不惜掷出了自己的方天戟,虽然成功击杀了那个鲜卑士兵,但吕布自己手里也没有兵刃了,这可给了坎伊尔机会,他兴奋的举起大斧冲向了吕布,在坎伊尔眼里,吕布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可他不知道,在吕布眼里,冒冒失失冲上来的他,也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死!”二马相错的瞬间,坎伊尔横抡出大斧斩向了吕布的胸口,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吕布居然不闪不闭,硬接了他这一斧,更让他吃惊的是,吕布挨了一斧之后,就像没事人一样,还反手握住了他战斧的斧柄。左手握住斧柄,右手握住斧背,随着吕布口中高喝一声“起”,坎伊尔整个人居然被吕布从马上撬了起来。坎伊尔离开了马背,但马还在继续向前狂奔,一下让坎伊尔的下盘没有了着力点,也就更无法同吕布较力了。“哎呀!”被吕布的力量震撼的坎伊尔,惊呼一声想要撒手,但已经晚了,翘起他之后,吕布握着斧柄,斜着将坎伊尔往地上狠狠一轮。“嘭”被吕布重重的扔在了地上,坎伊尔整个人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前也发黑,差点没晕过去,而这时候,扔完他以后的吕布,侧下身,轻舒猿臂,抓住了他胸口的衣襟。“上来!”嘴里发出一声低吼,吕布单膀较力,竟单手将重达百余斤坎伊尔拎到了马上。“千目户!”“快救千目户!”“该死的汉人,快放了千目户!”“……”看到自己的将军被吕布生擒了,鲜卑士兵一个个都急红了眼,纷纷围了上来,想要解救坎伊尔,与此同时,马背上的坎伊尔,也已经清醒了过来。“可恶!”清醒过来的坎伊尔,发现自己居然被生擒了,他怒吼着抡拳砸在了吕布的大腿上,但是他的这种行为,无疑是加速了他的死亡。本想生擒坎伊尔的吕布,挨了他一拳之后,心头一狠,抡拳砸在了他的后脑上,只一拳就把坎伊尔砸的口喷鲜血,两拳之后坎伊尔就已经不省人事了。“滚!”砸了两拳还不解气的吕布,单手举起他狠狠的掷向了两个冲过来,想要解救坎伊尔的鲜卑士兵。“哎呀!”“啊!”被吕布掷过去的坎伊尔,直接把两个士兵从马上砸了下来,而此时吕布已经奔向了被他用飞戟戳死的士兵近前,伸手将方天戟从那人的后背上拔了下来。“神器在手,天下我有,哈哈……”狂笑着,吕布扬起长戟,纵马冲向了剩余的鲜卑人。十几分钟之后,剩下的几十号鲜卑人,就被吕布屠戮的仅剩一人了,眼看着纵马向南逃窜的那个背影,吕布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方天戟,但最终他却没有掷出去。“或许那厮是去报信吧?”突然开了窍的吕布,意识到了对方是去报信的,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大戟。歪着头看着已经逐渐远去的鲜卑士兵,吕布耸耸肩笑着说:“罢了,不管他是不是去报信的,放他一条生路吧。”杀人杀爽了的吕布,也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了,他骑着马转了一圈,找到了坎伊尔的尸体后,用耳刃割下了坎伊尔的头颅,然后便骑着马慢悠悠的走向了北方。吕布走后没多久,穆图便带着大军急匆匆的赶到了事发地,而看到的,却是一地的死尸,还有被吕布割下了头颅坎伊尔。“该死的!”愤怒的穆图,伸手抓过那个报信的鲜卑士兵,面目狰狞的怒声吼道:“说!是谁?是谁杀了大目户?”“是一个汉将!他……”鲜卑士兵一脸悲痛的想要向穆图描述被屠杀时的惨状,但他还没说话呢,突然有人喊道,地上有血迹,这才让穆图注意到,地上有点点滴滴的血迹,一直绵延向了北方。“这血迹一定是那个汉将的!他受伤了!”错以为是吕布受伤了,穆图果断下令:“飞枭营,随我追上去,一定要宰了那个汉将,给千目户和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报仇!报仇!报仇!”呼喝着,五千飞枭营,跟随着穆图向北疾驰而去。沿着地上的血迹,穆图带着人足足追击了二十多里,都没有看到半个人影,而且追着追着,路上的血滴居然不见了,不但血滴不见了,连马蹄印也消失,就好像前面的人跑着跑着突然消失了一样。看不到血滴和马蹄印了,穆图赶忙让手下四处寻找吕布的踪迹,但找了半天,却依旧是没有半点痕迹。“该死,”听到最后一波人也没发现任何踪迹,穆图愤愤的一甩马鞭,大声咆哮着:“怎么会这样?难道说他上天入地了不成?”就在穆图大声咆哮的时候,鲜卑士兵惊讶的发现,他们四周居然起雾了。“大目户,你快看四周!”在身边士兵的提醒下,穆图也发现自己身边起雾了,而且雾气还越来越浓,之前还能看到百米之外的事物呢,几个呼吸之后,能见度居然下降到了不足二十米,这可把鲜卑人给吓坏了,因为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雾。“真是见了鬼了!这都快八月了,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雾?”妄想驱散浓雾的穆图,徒劳的挥了挥手后,发现雾气不但没有驱散,反而越来越浓,这让穆图大为恼怒,他歇斯底里的大喊着:“该死的!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连串出乎预料的事情,把穆图都快逼疯了,而就在他大喊的时候,又有士兵发出了一声惊呼,顺着那声惊呼看过去,穆图在雾气间隐隐的看到了一个人影,虽然雾气阻隔了视线,但穆图却能感受到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杀了千目户,就是他!”同样看到了那个人影,报信的亲兵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吕布,他近乎疯狂的大喊着,那喊声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