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在颍川要找的人对张毅十分重要,但诸葛亮张毅也是十分看重的,虽然诸葛亮现在还是个孩子,但有志不在年高,而且只要能把诸葛亮收下,张毅也不在乎他有多大本事。
张毅犹豫了一下后,当即便让黄舞蝶带文聘去追诸葛亮,而他自己和周武则赶去找黄忠。
周武领着张毅一路狂奔直接出了颍川城,出了颍川城之后又骑着马走了十多里,周武才对张毅说:“主公,那人就在前面的山坡上,黄忠带人守在那里呢!”
顺着周武的手指向上看去,张毅果然看到了一座山岗,那山岗之上雾气腾腾,远望好似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鹏,近看又恰似悬瀑流水传声,山坡中的草茅庐修盖的十分齐整,四周有苍松和翠柏四季常青,真是一处隐居的好地方。
来至茅庐外翻身下马,张毅见到了黄忠和几名护卫。
“主公!”
一见到张毅,黄忠和护卫立即抱拳行礼。
“嗯,”冲黄忠和护卫点点头后,张毅几步来到柴门外,轻轻的扣了扣柴门:“请问,有人在吗?”
“谁啊?”
柴门里传来了稚嫩的孩童声,接着透过柴门的缝隙,张毅见到一个孩童走了过来。
柴门缓缓的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了一个小脑袋,好奇的打量了张毅等人几眼后,那孩童才开门走了出来。
抱着手微微冲张毅行了一礼后,孩童客气的问道:“几位先生远道而来,有什么事吗?”
看到那孩童向自己行礼后,张毅连忙还礼,同时客气的问道:“请问,这里可是水镜先生司马微的住所?”
“正是,”小童点点头,又反问张毅:“请问,你们是何人?找我家先生何事?”
小童的谈吐和举动,让张毅感觉这个小童不像是个十一二的孩子,反而像个颇有修养的成年人,能将一个小童都教养的如此优秀,张毅对这个水镜先生更是好奇了。
又冲小童失了一礼,张毅客气的说:“烦劳小友通禀,南阳小子张毅久闻先生大名,今日特来求见。”
听了张毅的话,小童摇摇头说:“我家先生不在!”
“哼,”冷哼一声,站在张毅身后的黄忠突然出言道:“你这小孩儿怎得胡说八道,我们日出时分就赶到了这里,你家先生怎会不在?”
被黄忠一喝斥,那小童登时吓的一缩脖子,再看黄忠那副瞪着眼仿佛要吃人的模样,小童更是吓得小脸煞白。
“汉升!”不满的瞪了黄忠一眼,张毅斥责道:“怎能如此无礼?退到一边去!”
“诺!”
张毅的话黄忠不敢不听,不过就在退走之前,黄忠还威胁似的瞪了那小童一眼。
“小友莫怪,我这位朋友不太会讲话,惊吓着小友了,我这里带他赔罪了!”冲小童深施一礼后,张毅又问:“请问小友,先生何时归来呢?小友?小友!”
那小童被黄忠瞪了两眼之后,吓得愣在原地好久没有说话,若不是张毅大声唤了他两声之后,他怕是要在那里愣半天。
“啊?”回过神儿来的小童,脸色煞白的看着张毅,见张毅在向他施礼,赶忙还礼道:“我,我真的没扯谎,我家先生昨天就出门访友去了,要今晚才能归来!”
听了小童的话,张毅心中有了计较,然后对小童说:“烦劳小友等你家先生归来后通禀一声,就说南阳小子张毅明日再来拜访!”
施了一礼后,张毅微躬着身子退了两步之后,才转身离去。
见张毅走了,那小童才转身关上了柴门。
“主公!”黄忠迎上张毅,抱拳问道:“主公,何必如此躬身屈礼于人?属下已着人打听过了,此人也是一介布衣而已,主公何苦如此?”
“汉升啊,”拍拍黄忠的肩,张毅轻声道:“这位水镜先生之能,远不是你能想象到的,我在南阳时曾卜过一卦,问仙师这大汉之中何人能定鼎天下,应卦者正是这位水镜先生,这说明他确实有经天纬地之才,若能帮我们出谋划策,何愁大事不成?”
“哼,”不屑的哼了一声,黄忠低声嘟囔道:“但愿吧,我听说此人尚未到而立之年,能有多大本事!”
“哈哈,”听了黄忠的话,张毅调笑道:“汉升啊,你现在可也未到而立之年呢!”
“我?”指了指自己,黄忠老脸一红:“我是吃了丹药的缘故,不作数的!”
“哈哈……”
大笑着,张毅翻身上马,一夹马肚子直奔颍川而去。
回到颍川后,张毅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客栈,他现在急于知道,黄舞蝶他们到底有没有找到小诸葛亮。
“主公!”一见张毅回来,文聘赶忙迎了上去:“主公,那个小孩儿我们找到了,现在正在主公的房间里!”
“好,好,好,太好了!”一脸惊喜的张毅,连说了三个好字后,急不可耐的冲上楼去。
张毅的房间位于二楼正对着楼梯的房间,由于客栈房间少,所以他和黄忠住在一个房间里,此时房间里黄舞蝶正在和一个妇人说话,而妇人左边站着一个丫鬟,右边站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儿,那小男孩怯生生的靠在妇人身边,眨着一对大眼睛看着黄舞蝶。
看到小男孩儿之后,张毅两眼放光,不过他还没算失态,和妇人互相见礼之后耐心的问起了妇人的身份,为何会独自带着孩子出现在颍川。
那妇人正是诸葛亮的母亲章氏,她本就是颍川人,而诸葛亮的父亲却是徐州人(现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