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婉婷从晕死中醒来,看到锋利的蛇齿深深的扎入肖邦的左肩,她举起?6??头打向巨蛇,肖邦将她抱得更紧,不让她乱来,因为巨蛇的尾巴尖对着她的后脑门,稍有不慎便会穿过她的后脑,那尖得如钢针的尾巴让她静止。
肖邦感觉左手好像被烈火灼烧,他想强忍着,可是疼痛让他昂天大叫,头变得晕眩,巨蛇退了回去,慢慢变小,变得只有成年人般高,翠绿的皮肤上染着鲜红的血,血红的眼睛变成了金色,看了肖邦两眼后退走了。
“怎么样了?怎么那么傻?”佟婉婷说话的同时,徒手撕开巨蛇留下牙齿印的衣服,四个很深虎牙印流出了血,佟婉婷不加思考的为他吸毒,一口又一口。
李勇把他的兄弟送到医院,还来不及为自己治疗,随便拿了一点绑带,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往洗手间走,满脸的怒气,一副去要债的表情。
到了洗手间,便和等了他一会儿的人打了起来,那人戴着墨镜,身穿黑色西装,就差胸前挂白花或者挂红花,非常的正式,他叫张俊雄。
李勇被一脚撂倒,迅速翻身和他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那蛇有灵觉,而且是一条会修行的蛇,害死了我那么多兄弟,这笔账算在你们头上”
“干这一行十几年,不是早把自己置之度外吗?那蛇会什么我们不知道,我们只要蛇胆,要算账也不是找我们,而是你,身为队长,保护不了自己的队员,只懂得推卸责任……,”
李勇再次被打倒,将他死死的定在墙上,和他对战的人远强过于他。
“在捕蛇的过程中,发生些什么事?老板说了,额外给你们二十万,算是对他们的追悼,那就得看你是否配合,也许有机会报仇”张俊雄松开李勇,等待他汇报在山林里的情况。
“我们进入蛇巢,里面四通八达……”
“什么?浣碧蛇与一个年轻人对视,希望你能把那个年轻人找出来,钱自然会到你的账上”张俊雄说完后离开,李勇却陷入悲伤,他的兄弟在他面前一个又一个的倒下,恐怖的表情在他脑海回荡。
“疤哥……”
“我没事,阿七,你的伤包扎得怎么样了?阿四醒了吗?”
“还没有,疤哥……,我……我想退出,不想再过刀尖上的生活”
“……我明白,我不怪你,等我们分了钱之后再走”李勇有些失望,可他能理解,不想多说什么,拍了一下阿七的肩膀,转身离开。
“疤哥…,我希望你不要干了,会连累到家人,上下三代人,它有灵觉,能变大,它已经踏上那条路,我们惹不起”
“那只是传说,只是传说!不可能是真的,我兄弟的仇我来报,拿到钱之后你走”李勇说完气愤的走出了医院,再难过也要把事做完,拿到钱。
“肖邦,你不能有事啊,说好的愿赌服输背行李,现在却要我连你一起背,你赖皮,快醒来啊!……”佟婉婷背着肖邦在山林里走,还有自己塞给肖邦的行李,全在她一人身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力气居然会如此之大,能背着比自己高十厘米的壮男孩,还有一大包行李,回到学校和她的室友唠嗑时说说,不会有人相信她会那么有力。
泪模糊了她的眼睛,坚强的赶路,担心肖邦毒气攻心,突然好恨自己不懂医术,哪怕懂用一种药也比什么都不会强,用嘴吸毒也是在电视上看到的。
“你不能有事,你不还有事的,在过一会儿就出去了,坚持住……,怎么还没有走出去,……我走到哪里了?我们今天早上才进的山,……肖邦,你快醒醒,我们迷路了,你快醒醒……”佟婉婷站在一个凸起的坡上观望四周,看不到有人家的灯火,连绵不断的山峦一重又一重,忘了来时的路,还好天空没有乌云,能看到点点繁星。
佟婉婷一下子倒在地上,她用光了所有的力气,腿不断的发抖,腿肌好像变得坚硬,好像是参加奥运的女子高强度训练后的疲惫,肌肉硬而身体发酸发软。
“啊……!”
肖邦在地上打滚,右手捂着左肩的蛇印,那种灼烧感以伤口为中心,向着左手指蔓延,好像把手放在火上烧,又好像有人在抽他的左手筋,痛得他在地上打滚乱叫。
佟婉婷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蒙了,呆呆的看着地上突然惨叫的肖邦,片刻才恢复意识,听着凄惨的叫声和满地打滚的肖邦,她不知道怎么办,更多的是害怕,用力捂着耳朵,泪如倾盆大雨般的往下泻,肖邦从坡上滚了下去。
凄惨的叫声在山林回荡,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修复,从伤口上出现一条条金色的丝线,应该说是金色的细蛇,它们在肖邦的左手臂上游走,在手腕处形成一个手环,犹如纹身贴,里面盘着似龙非龙,是蛇非蛇的东西,它看起来是蛇,没有脚和鱼鳞,却有龙的鹿角,图形完成后消失,肖邦再次痛晕过去。
佟婉婷听不到肖邦凄惨的叫声,下坡去找肖邦,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泪没有停止过,哭成了一个泪人,和早上的反差太大,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就像早上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新娘,美美的等在爱人的迎娶,突然接到的是出事的噩耗,让人难以接受。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本希望写入你最美的回忆,定格我们美好的时光,……上天对我太不公平,对不起……”
过了很久,佟婉婷抱着肖邦的头陷入睡眠,疲惫的闭上眼睛,从那条蛇出现后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