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可贵的,生命只有一次。拥有一颗无人能及的肾,享受人生才是最重要的。
理智终究战胜了好奇,司机把已到嘴边的话,强行的咽了回去,默默的开着车。小人物,干好本职工作才重要。至于其它,说多了都是泪水。
“夫人好。”
宋美龄下车后,门口执勤的守卫敬着礼道。
点了一下头,宋美龄问守卫:“委员长在哪?”
“报告夫人,国舅爷走的时候,说委员长有些头晕,回卧室休息了,让我们不要打扰。”守卫恭敬的回答。
听完卫士的回答,宋美龄没有表示的走上了楼梯。
méng_hàn_yào的分量下的并不重,蒋委员长悠悠的醒来。
摇了摇浑浑噩噩的脑袋,用手摸了摸头顶,蒋委员长才想起头上的三个毛被自己剪掉了。
窗外一阵凉风吹过,蒋委员长打了个激灵,才发现自己衣衫被人退去,只穿了个三角裤头。
耷拉着昏沉的脑袋,手在床上摸索着自己的衣服。
摸着摸着,摸到了一个肉乎乎的半球状物体。不开眼的佣人在自己的床上织毛衣,还粗心的把毛线丢在床上,令蒋委员长心中很是愤怒。
当人体产生的热量传递到手心,蒋委员长彻底的炸毛了,光秃秃的头顶,感觉到无数头发要冲破头皮,生根发芽一般。
夫人再开酒会,自己官邸的床上多出个女人,绝不是艳遇,是赤裸裸的谋杀。
委员长惊悚的站了起来,转头看向了床上的女人。
“娘希匹,老子怎么有个吴逍遥这样无耻、浑蛋的担挑。坑我坑的不要不要的。”蒋委员长怒骂着。
床上十五岁的少女,叫陈颖,是孔祥熙的外甥女。
送走陈颖,破坏现场。着急穿着衣服的蒋委员长心里就一个念头:裤子一提,他依然清纯。
“达令,干嘛那样慌张。”
宋美龄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慢步走到床边,声音温柔的问道。
抓贼要抓脏,捉奸要在床。
看了看夫人宋美龄,又看了看昏迷的陈颖,蒋委员长心里满满的全是委屈。
羊肉吃到了,就算惹身骚,心里也能接受;羊肉没吃到,还惹一身骚,妥妥的qín_shòu不如。
“缺,缺,快点,快点,马上要高潮了。“
蒋委员长官邸几百米外的一处三层阁楼的房顶,吴逍遥放下高倍望远镜,嘴里挂着口水,回头喊醒做着春梦的杨缺。
醒后的杨缺,揉了揉眼睛,晃晃悠悠走到吴逍遥的旁边,拿起另外一个高倍望远镜,美滋滋的看起热闹。
”傻爷,你说你那剽悍的堂姐,会咋样折腾你姐夫。“一脸期待的杨缺期待的问道。
无解的问题,吴逍遥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望远镜中,宋美龄坐在床边,一直挂着笑容看着蒋委员长。
”赶紧着,先来个上勾拳,再直拳打肚子,不行撩阴腿,再不行直接洗衣板。“吴逍遥激动的自言自语。
“娘希匹。”
蒋委员长骂了一句,也坐到了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宋美龄,光棍的不能再光棍的道:“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纯洁的。”
“说说吧,你究竟怎么得罪堂妹夫了,让他这么整你。先是给我发电报说你啪人家老婆,又是费尽心机的制造案发现场。”宋美龄孩子般淘气的一笑,问道。
垂头丧气的蒋委员长抬起头,眼中圆圆润润的泪珠在框框里打转,哀嚎的道:“夫人圣明呀。”
略微偏高的嗓音分贝,吵醒了床上的陈颖,一脸迷茫的陈颖,发现自己只穿着胸罩和内裤,扑倒宋美龄怀里就大哭起来,哭得好呆萌,让人好心疼。
想象中的剧情没有出现,杨缺遗憾的放下望远镜,说道:“傻爷,你不行呀!”
吴逍遥没有理会杨缺的讽刺,静静的放下望远镜,瞳孔狠狠收缩,呈现出危险的针尖状。
敢削我的脸?敢削傻爷的脸?好,很好,非常好!
一股阴柔奸诈的气息从吴逍遥身上透射而出,他要把自己的脸拾起来,傻爷的脸不能被人这样抽来抽去。
把手中的望远镜丢给杨缺,吴逍遥转身走下了楼梯,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砰。”
吴逍遥从地上捡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狠狠砸向了自己的头部,用手把流出的鲜血涂抹了满脸。
“砰。”又是一声响。
吴逍遥从堆放垃圾的地方捡起一个短粗的木棍,狠狠打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疼的他呲牙咧嘴。
强忍着ròu_tǐ上的疼痛,在地下打了几个滚,干干净净的衣服沾满了尘土。
“啪。”一声。
吴逍遥打着火机,点燃了含在嘴里的香烟,从背后掏出一面镜子,看着镜子中乞丐一般的自己,阴阴的笑了笑,超级风骚的道:“呵呵呵,你永远是天下最阴险的男人。”
“站住,什么人。”蒋委员长官邸门口的守卫,子弹上膛。举起枪瞄着吴逍遥问道。
“我。。。。。。”
一瘸一拐的走到蒋委员长官邸门口,吴逍遥用手无力的搭住卫兵的肩膀,用快死的声音道:“快,带我去见我堂姐,我有重要的事情。”
卫兵仔细的打量一番,认出了吴逍遥,赶紧放下手中的枪,过去搀扶住吴逍遥。
小心翼翼的扶着吴逍遥,卫兵一步一顿的陪着吴逍遥走到2楼,来到了蒋委员长和宋美龄休息的卧室。
“报告委员长,国舅爷要找夫人。”
卫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