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治县的吴逍遥,看到统报上来的百姓损失,一脸的愁容。
吴逍遥许多布局都已经开始挣钱了,但也经不住狼多肉少不是。就算吴逍遥在厉害,他也不是会下蛋的鸡,更不会下金蛋。
没有太好办法的吴逍遥,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交给董武,让董武赔给长治县的百姓。
再苦也不能苦百姓,何况百姓已经够苦的了。
吴逍遥回到房间,梅若雪刚刚收拾完屋子。
看到吴逍遥回来,梅若雪递给他一个锦盒道:“这是你给我买的那些首饰,先拿去卖了吧。”
接过锦盒,吴逍遥让梅若雪坐下,说道:“夫人,这次回陪都,我打算交了团长的职务。娘的,你也知道,我最拿手的是玩人,不是打仗。为了个打仗剧情,想破脑袋,也码不出4000字,还是玩人来的快乐些。”
梅若雪微微一笑很倾城,开玩笑的道:“我早看出来了,不过你穿这身军装,可是为了大姐的两个外甥女穿的。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你舍得不娶?”
被夫人调侃,伤了自尊。帅气的甩了一下头发,头皮一阵凉飕飕的感觉,吴逍遥用手一摸脑袋,才发现不小心把假发甩了出去。
慌忙的捡起假发带上,吴逍遥一脸的忧郁,沧桑的说道:“好男人,是用来爱的。帅男人,是需要女人倒追的。“
吴逍遥闷骚的话,让梅若雪摇了摇头,嫣然一笑,丈夫是自己选的,也只能任命了。
下定决心的吴逍遥,把重担托付给了董武,用伤感的表情骗了董武几滴眼泪后,就带着梅若雪、杨缺和那位让人尊敬的老人,踏上了返回陪都的征程。
偷偷的潜回了陪都,在自己的府邸美美的睡了一觉。
一睁眼,天以过晌午,吴逍遥急急忙忙的叫来杨缺道:“二缺,带人买几套锣鼓,在大街上走两圈,告诉他们傻爷回来了。”
杨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用喊着一块肉的声音道:“缺太爷懂的,敲山震虎。”
“咚,咚,咚。稍安勿躁,小心火烛,傻爷回府了。”
“咚,咚,咚。稍安勿躁,小心火烛,傻爷回府了。”
杨缺也是坏的冒油,就认准了蒋委员长的官邸和戴笠办公的地方喊,别的地方哪也不去。
戴笠在自己的办公室,正把玩着别人刚刚贿赂他的,一个清朝乾隆年间官窑烧制的鸡缸杯,被杨缺特有的嗓音一下,手一哆嗦,啪的一声,鸡缸杯摔成了几片。
吃完午饭小息一下的蒋委员长,被杨缺的声音一吓,嗖的一声穿下了床,跑到蒋夫人的梳妆台,拿起剪刀,照着镜子,咔咔两下,把光头上的三根毛剪了下来。真是跑如脱兔,剪如疾风。
当蒋委员长放下剪刀,正好看到吴逍遥的汽车驶近了官邸的大门。
“副官,去把我准备的美女画像送进来,一会儿我要用。”蒋委员长给副官打了电话。
吴逍遥走进官邸,就看到蒋委员长迎了过来,亲切的说道:“妹夫呀,怎么没穿军装,你穿军装很帅的。”
没看到蒋委员长光头上的三个毛,吴逍遥低头掩饰了一下一闪而逝的失望表情。
看了看蒋委员长的笑容,吴逍遥心里更加肯定自己的堂姐夫是做贼心虚,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了一下礼节,就坐到了沙发上。
人生本就一场戏,谁不会演谁先挂。这是吴逍遥登鼎之后总结出来的。
委员长的心虚,给了吴逍遥敲诈的筹码。这样的机会要是浪费掉,天理何在。
酝酿了一下情绪,在蒋委员长转身倒水的时候,吴逍遥偷偷往眼睛里低了几滴眼药水。
“逍遥呀,这次过来有什么事情吗?”蒋委员长主动问道。
吴逍遥在脑海中刻画着luǒ_tǐ美女尽在眼前,自己脑门却被黑洞洞的枪口顶着,只能看不能吃的画面。
悲苦之情,如泉水般涌出,吴逍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姐夫,带兵打仗的活,我干不了,我是来辞职的。”
吴逍遥留在陪都,第一个反对的就是蒋委员长。
看到又是眼泪,又是鼻涕,就差没有左手拿着安眠药,右手拿着小细绳,闹死闹活闹上吊的吴逍遥,蒋委员长只好用出了杀手锏,一直提宋子文家的双胞胎。
打定主意狠敲一笔的吴逍遥,装傻充愣不接话茬,急的委员长的光头,差点又长出三根毛。
不管蒋委员长怎样好言相劝,吴逍遥就是软硬不吃。
入戏太深的吴逍遥,忘了过犹不及。
看出点眉目的蒋委员长,居然端茶送客了。
蒋委员长喝了口茶道:“妹夫,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做,先不陪你了。”
说完,蒋委员长走回了自己的书房,蒋委气的把吴逍遥送了出来。
意识到错误的吴逍遥,悻悻回到府邸,走进大门,就被门房叫住了:“老爷,您刚出去不大会,就有人送来了请帖。“
红红的请帖,四周溜着金边,高端大气,一看请客的人就是身份凡。
吴逍遥接过请帖,径直走到了客厅,丫环马上把茶水端了过来。
喝了一口热茶,吴逍遥打开请帖一看,是李宗仁请他两天以后过府一叙。,才想起一年多前临去美国之前和蒋委员长的谈话。
放下请帖后,吴逍遥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他的思维有些混乱。
许多事情总是与他的意愿背道相驰,吴逍遥清楚的知道,究其原因就是手中没有令人生畏的权利。而权力,恰恰是他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