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整个晋城都沸腾了!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官员还是苦苦挣扎的贫民,人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激昂又神秘的表情,他们躲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他们聚在角落,眼中闪着兴奋又惊讶的光芒,悄声讨论,他们躲躲闪闪又忍不住四处打听。

早上打开大门的一瞬间,众人都被铺天盖地的宣传单吸引了目光,地上白花花全是,像是覆盖了一层薄雪一般。这宣传单的出现方式就宣告了它的与众不同,它不是某种产品的广告宣传,而是一张照片的复印件,同时旁边配上了文字。

这就像一页报纸,有照片有文字,文字说了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而照片则是一男一女拥吻的画面。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故事中,隐隐约约提及,女主人翁也就是照片里的女人是将军养的外室。

也就是说,将军的女人在外面包养了小白脸!这一消息,无异于一个炸弹投在了晋城,整个晋城都炸开了。将军被戴了绿帽子,并且全晋城人都知道了,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何等的羞辱?众人都悬着一颗心,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看将军要如何处置这两人。

玉瑾看着桌上的宣传单,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这张照片是她在云和客栈拍的,清清楚楚显示出了玉珂和陶建仁的脸。

昨天萧念走后,她就让阿紫去“瑾”总店找了几个人过来,这几个都是她的心腹。她安排他们一下午的时间印出这些东西,然后去码头雇一些苦力,凌晨时将这些宣传单撒到晋城各处。其实刊登报纸要快得多,但这样的照片这样的文字,估计没有报社敢刊登,玉瑾既然决定要玉石俱焚,也不想再拖累了一家报社,所以私印了宣传单。

这张照片玉瑾攥在手上很久了,却一直没有拿出来,那是因为她知道,这张照片威胁不到玉珂。陶建仁既然能进城,那将军必然是知道了这号人物的存在,因为只有将军才有这个权利放他进来。将军肯放陶建仁进来,肯定是玉珂求情了,玉珂一求情,将军随便派人调查一下,甚至不用调查,猜也能猜出来这二人是什么关系了。

也就是说将军肯定知道玉珂和陶建仁的关系,只不过他并不在意,或者他在意,但并未因此责罚玉珂和陶建仁。既然他对这段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玉瑾就算拿了照片去找将军,恐怕将军只会杀了她灭口,不会去管玉珂和陶建仁。玉瑾早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道,所以一直没有拿照片威胁玉珂。

可眼下的情况却截然不同了,如今这件事全晋城都知道了,就算将军原本不在乎,此时也不得不在乎了。全晋城都看见了他的绿帽子,他若再不闻不问,全晋城的人在背地里估计都要骂他是个软蛋孬种。他即使不在意玉珂,但一个堂堂大将军,晋城的土皇帝,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羞辱?若不杀了那二人,叫他颜面何存?

所以现在玉珂和陶建仁的下场,只有一种,那就是死。

当然,玉瑾也做好了陪葬的准备。将军必定能查出这是她干的,是她让将军在全晋城的人面前出了丑,将军必定不会让她再活下去。

将军府内,田成光一角踢翻了旁边一人高的陶瓷花瓶。哗啦啦花瓶碎了满地,屋内另外几人不由抖了抖,垂着头瑟瑟的不敢出声。

“贱人!这是当着全晋城给本将军戴绿帽子,不杀了这对奸夫淫妇,我田成光何以在晋城立足!”田成光说着话,手一挥,皮鞭虚空抽打了一下,响起啪的破空声,屋内几人更是吓得一动不敢动。

田成光冷冷扫了那几人一眼,突然拿皮鞭指着一边的巡捕队长赵槐新道:“你他妈个废物!昨晚有人到处撒传单你都不知道?你们巡捕房是吃屎的么!”

被点了名的赵槐新浑身一颤,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将军恕罪,将军饶命啊!”赵槐新一边求饶一边跪爬到田成光脚边,拉住了田成光的裤腿。

“饶命?”田成光挑眉,冷冷道,“反正是个废物,留着也没用!”田成光话音未落,就掏出枪抵在了赵槐新太阳穴上。

“将军,您大人有……”

砰——

一声闷响过后,赵槐新的话永远也说不出来了。他一双眼瞪得滚圆,跪在地上的身躯摇晃了几下,直直往前扑倒下去。

另外几人看着赵槐新的后脑勺和太阳穴处汩汩流出的鲜血,顿时连气也不敢喘了。田成光毫不在意地看了赵槐新一眼,踢了踢赵槐新挡在他前面的一只脚,然后在此举起皮鞭,指向另一个瑟瑟发抖的人,道:“王队长,你不会像他这般不中用吧?早知道,本将军从来不养废人!”

被点名的王队长立刻跪下表忠心:“请将军放心,属下愿为将军赴汤蹈火。”

田成光冷笑一声,道:“赴汤蹈火不用了,你帮我干掉那对奸夫淫妇就行。”

王队长愣了愣,显然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事。不过既然是简单差事,他自然一口应承下来。

“觉得简单?”田成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杀掉那对奸夫淫妇,加上这个废物,一共三条人命,全记你头上。”

“将军!”王队长有些着急,背上三条人命,若是有将军兜着,自然无所谓,但按田成光的说话,他应该不愿替他兜着。没有将军兜着,三条人命,他要用命来偿了。

“怎么,刚刚不还说赴汤蹈火的么?”冷冷的枪又指在了王队长头上。

王队长颤了颤,应了一声是。

屋内几人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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