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事超出他的阅历范围太多,于是他只能不说话。

聂先生灰蓝色的眼睛此时朝齐厦望过来,礼貌地说:“你好。”

齐厦说:“你好。”

他到刚才才知道到机场接他们的人嘴里的聂先生是聂铮,这人他不是全然陌生,应该说国内娱乐圈里混过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云星娱乐的太子爷。

五年前聂铮空降到云星娱乐架空他那个号称娱乐圈第一浪子的爹当了总裁,两年前卸任。

齐厦也听说过他外家在m国势力很大,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两年后,聂铮会一副大佬样的站在这里。

外边乱,他们这几天就只能住岛上了,齐厦知道贺骁来是为正事,因此在旁边人接过他们的行李准备安置的时候,对贺骁说:“我先去收拾收拾。”

岛上很安全,贺骁这会儿正好有事情跟聂铮谈,于是对齐厦说:“好。”

齐厦离开,贺骁一直看着他背影消失在白沙滩和丛林交界处,聂铮说:“看来以后有些事不能劳烦你亲自出马了。”

不是询问,是叙述。贺骁有了牵挂,还经历过齐厦被绑架的生死之难,心境想必不比从前。

贺骁也没否认,沉声说:“以后遇事,你还是可以开口。”

他自己不去,不表示支使不动其他人去,贺骁这算是默认。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贺骁这口气短得很是坦然,聂铮作为老朋友,也只能回之一笑。

接着两人说了会儿正事,齐厦放完东西出来,两个男人高大的身影依然矗立在栈桥旁边。

看着贺骁来往的这些人,齐厦才知道贺骁以前的世界跟他的到底有多大区别,到底是一双什么样的手,把他们推到了一起。

而贺骁也远远望着正朝自己走过来的爱人,心里头多少有些愧疚,说是带着齐厦出来散心,但以此地当前的局面,这几天齐厦恐怕都只能跟着他待在岛上了。

他俩这一番远远对望,聂铮大概看明白了,原本觉得贺骁是跟小情小调不沾边的人,没想到这一头栽进去就是彻底。

贺骁对齐厦的宠爱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于是,聂铮眼光扫向他们东南边,隔着海,隐隐可见岛屿上山脉起伏。

他说:“那岛上风景不错,以前这里的原住民有个风俗,新婚夜要去那座岛上过。”

贺骁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有什么讲究?”

聂铮说:“岛上南北有两条河,因为土地矿质不同,河水颜色一绿一红。本来大不一样的水汇在一处流进海里成了一样,再不分彼此,原住民取的就是这个彩头。”

贺骁回头看着越走越近的爱人,齐厦俊美的面容清华而柔和,像是早春江南的烟雨。

而他正如齐厦说的,就像十级以上台风。

他们本来也是不一样的人。

于是他立刻笑着问聂铮:“有船吗?”

聂铮淡定地说:“当然。”

贺骁笑了笑,迎着齐厦走过去,刚走两步,又转身过来问聂铮:“你这能放烟花?”

聂铮被他气得一笑,“你说能就能。”

贺骁有心大肆虐狗,这一到齐厦身边,就浑身散发恋爱酸臭味地把人搂住了,“走,带你去转转。”

不远处码头聂铮还站在那,齐厦心里头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由他搂着往海滩上走,嘴里问了句:“你跟聂先生怎么认识的?”

贺骁也知道聂铮之前在国内的事跟娱乐圈有关,问齐厦:“不喜欢他?”

齐厦摇头,说:“他口碑倒是很好,要真说污点勉勉强强也就一个,不,大概也算不上污点。”

说到污点,聂先生的污点就真来了。

这时候他们还离栈桥不远,又一艘小游艇在码头停下了。

从艇上下来的人神色非常焦急,贺骁和齐厦同时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都停步看着。

那人对聂铮小声说了句什么,聂铮二话没说跨上游艇,不一会儿出来怀里打横抱了个男人。

齐厦一看那怀里人从毯子里头露出的小半张脸,立刻愣了,聂铮抱着的就是传说中被他包养了三年的小明星,名叫童延。

他以为只是传言,看眼前的情形竟然是真的,而且还一直没断,异国恋?

童延眼睛闭着,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晕红,像是晕过去了。

聂铮抱着人从游艇上下来,旁边人见他脸色难看,忙说:“您别担心,刚才大夫说了,童先生只是受凉发烧。”

果真是他啊,齐厦捏了捏贺骁的手,朝贺骁使了个眼色,人家的八卦,咱们别看了,走吧。

聂铮刚才笑话他,贺骁本来还想反过来看看这位老友的笑话,但齐厦如此君子做派,他当然得跟着,于是搂着齐厦的手略微用力,“走。”

但齐厦也不是一点八卦心思都没有,两个人往另一边去,他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正好看见聂铮怀里刚才还烧得人事不省的人,白皙的手和小臂蛇一样地顺着聂铮的胸膛缓慢地往上游走。

那节奏像是在爱抚,又充满色/情的意味,过了好久那只手才攀上聂铮的肩。

齐厦赶快转回头,但这一幕对他冲击太大了。

只是一个动作,攀个肩像是做/爱似的,这是怎么做到的。

齐厦本人也是个纯零,这一有比较就开始反省自己床上是不是太过死板。

于是这晚上贺骁又多了项福利,他把齐厦压在床上亲的时候,齐厦胳膊和手顺着他背肌往上缓缓逡巡到肩膀,接着又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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