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破,顿时大怒:“你走……”

贺骁十分豪爽地哈哈笑出声来。

贺骁很快就把一套西装穿上身了,齐厦给他配好了皮鞋。

衣服换好,他往齐厦面前一站:“看看。”

齐厦手背在身后满意地看着,瞧着瞧着心里头那捧热血又澎湃起来,贺骁穿着自己准备的行头站在自己面前,齐厦眼睛有些不舍得移开。

贺骁是典型西方人的身材,比t台上头的男模更健壮,他把西式服装那种建筑式笔挺耸立的美感完全穿出来了,而且丝毫不折损他的硬汉气质。

三件套的西装应该显得绅士,可是穿在贺骁身上,那种严整的禁欲感顿时让他像是掌着生杀大权的强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配着他那张不笑时眉宇间尽是肃然的脸,有种震慑式的威严。

齐厦嘴巴张了张:“真像黑手党巨枭。”

“哦?”贺骁慢慢踱步到他跟前,“那你愿意当巨枭夫人吗?”

齐厦想要假装严肃的,可是嘴角的笑意没忍住。

两个人面对面的贴着,但贺骁没看他,而是稍微低头凑近他耳侧,说:“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齐厦施施然地站着,没动也没说话。

贺骁呼吸吹拂在他耳侧,“男人给爱人买衣服,是想自己亲手脱下来。”

齐厦蓦地转头,“你……”

但也只等他说出这一个字,后脑突然被贺骁按住,下巴也被贺骁抬起了,几乎是同时,一股雄浑的气息不容分说地堵住他的嘴。

这天两个人就在衣帽间没羞没躁了一阵,第二天清早下楼,贺骁穿上了齐厦给他置的行头,但不是那身西装,是另一件黑色的双排扣毛呢短大衣。

这种上衣配休闲裤也合适,贺骁穿着是为了行动方便,齐厦按他平时喜好的款式给配了双皮靴,但贺骁脚上依然穿着自己的军靴,纯粹为功能,他当武器用的,作战靴这东西真到必要时候一脚过去能活生生踢死人。

即使这样,他打扮也比平时不知道讲究了多少,餐厅几个人等着他们一块儿吃早饭,看见贺骁,都愣住了。

女助理对齐厦打趣着说:“虽说是惊喜,但你挑的还真合适,连尺码都没错,像量身定做似的。”

贺骁在桌子前面坐下,心想齐厦还真是“亲身”量过。

可能跟他一个想法,齐厦对女助理说:“还行。”抬眼目光正好跟他对上,接着慢悠悠地把眼睛移开了。

沈邵捷在一边瞧着他们之间的眉来眼去,没说话。

临出门贺骁先去看车,齐厦比他吃得慢,几分钟后放下筷子也跟着出去,但刚走到门口听见沈邵捷叫他,“齐厦。”

他步子没停,回头看沈邵捷一眼,沈邵捷很快跟上来,说:“我们谈谈。”

齐厦脚这才顿住,沈邵捷走到他面前,环视一下四周。

但齐厦没等沈邵捷开口,赶在前头问:“跟魏央道歉了?”

沈邵捷神色一滞:“……!”

过了几秒钟,他一脸苦意地说:“齐厦,你饶过我吧,我虽然耍了点手段,但喜欢央央是真的,这事要是让她知道,我这一辈子就求不得了。”

齐厦一脸正直:“就是因为喜欢,你才更应该对她坦诚,你去请罪,原不原谅在她。”

沈邵捷又想一箭双雕,于是别有用意地说:“我们已经够难了,岂止魏憬铭不同意,她妈妈也是。贺骁妈妈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人,以前她就当着我和央央的面说,央央想跟我玩玩没问题,就算弄出孩子想生就生,生下来她管养,只是我和央央想结婚长久在一处门都没有。”

齐厦愣了,“……”贺骁家太后这是真彪悍。

沈邵捷见状赶紧添火,“你看,她是惯于把人当她家孩子玩物的,可从没想着给名分,哎?这样说起来你要小心了,你跟贺骁想长久更难,你们还是男人,等到想要贺骁娶老婆的时候,她有一万种手段折腾你,就算不好对你出手,你还有家里人不是?”

齐厦想到什么:“她那话真是当着你跟魏央的面说的?”

沈邵捷见有戏,毅然决然地回答:“是。”

齐厦两眼出神,“原来她对孩子看上的人不满意,根本不屑做表面功夫。”

沈邵捷顿觉不妙:“什么?”

齐厦眼光看向他,诚挚地说:“谢谢你帮我解开误会,我现在明白她对我的善待是真的。”

沈邵捷瞬间石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回家。

这样一来,齐厦在车库找到贺骁的时候,神色透着些含蓄的喜悦。

贺骁起身见他这样儿,拍一下手上的尘土,“又有高兴事?”

齐厦从兜里掏出纸巾给他擦手,说:“上次你妈请我们吃饭,改天我们要不要还席?”

他们刚才说的话,贺骁忙着没听到,这下倒有些意外了,齐厦见到太后不是挺紧张吗?

贺骁把手擦干净,纸扔一边垃圾桶,“也不用,咱们过咱们的,你不必在意她。”

但怕齐厦多心,又添上一句,“虽然她很喜欢你,但你跟我一块儿不用讨好任何人。”

齐厦心里头那叫一个感动,天底下好事都让他撞到了,不在意儿子跟男人在一起的母亲、不惜一切爱护他的男人。

但同样的事套到自己身上,齐厦又有些惭愧,他想了一会儿,对贺骁说:“可我家那边,恐怕还要费些功夫。”

贺骁走过来,伸手揉一下他的头发,温柔地说:“别往心里去,你家跟我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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