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风猎猎,被背着的白浩此时睁开眼,冷风一吹醉意便退了些,他眼神呆呆的看着周围后退的风景,感受着白以楼稳健的步伐与舒服的后背,不由满足的叹了口气,以脸颊蹭了蹭他的背,心里简直爽翻了,之前自己还被他呼来喝去的,现在居然有这么好的待遇,不多享受享受简直对不起自己。
后背真舒服啊,一直被这么背着就爽了,然而刚这样想完,白浩就有些懵逼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是大腿抱多了引发的后遗症,连路都不想走了?
白以楼将他这些小心思听得一清二楚,竟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唇角,将白浩往上颠了颠,往村里走去。
回到府上,白以楼十分熟练的将白浩的衣服剥下,将人放到床上,这才将自己的衣服脱了躺上去。
白浩自觉的挪过来,他以手背搓了下眼睛,往前挪动直到额头贴上白以楼的眼角,才舒服的哼了哼。
白以楼顿时觉得面颊一阵麻痒,忍不住侧脸去看白浩,这近在咫尺的脸很是好看且令他有些恍惚,最近他平白的些反常,总会情不自禁的去注意他,目光也总时常停驻于他身上,看他各种情绪与表情,只见他薄且红润的嘴唇动了动,呼出一声好听的哨声,密且长的睫毛动了动,并未醒来。
白以楼看了许久,感受到他带有酒香的温热呼吸萦绕在周围,几碗下肚不曾有醉意的白以楼顿时有些思绪恍惚,看着眼前的红润薄唇,心中竟记起上次白浩那一吻,他竟鬼使神差的想尝一尝是否如上次那般柔软,白以楼眼神逐渐茫然,心脏开始突突跳动,情不自禁的微微凑上前去,以唇小心且缓慢的贴上了白浩的嘴唇。
干燥柔软的触感十分舒服,白浩发烫的嘴唇很是舒服,他带有酒香的温暖呼吸洒在鼻尖,白以楼全身一阵酥麻,有些狼狈的浅尝即止,退开一丝距离仔细看了看白浩,眼神越加复杂,随后又将唇贴了上去,嘴唇微微用力去磨蹭白浩柔软的双唇。
白浩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贴在自己唇上,于是反射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想要砸吧嘴反而含.住了白以楼的下唇。
白以楼的眼神顿显迷茫,他轻轻吮着白浩的上唇,抬手去将白浩小心的拉人怀中,含.着白浩的唇一阵温柔的厮磨吸允。
两人的呼吸贴合了许久,直到白浩被弄得不耐烦,哼着偏开头去,白以楼方才退开,抬手将白浩搂进怀里贴在脖颈处,手指竟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是偷吻他的罪恶感,也是紧张,是心底深处传来的莫名愉悦感,更多的却是迷茫。
他好像喜欢上白浩了,喜欢上跟那个人有相同面貌的白浩,他总感觉白浩就是那个人,却又觉得不可能,他一面否认着,一面又十分肯定,若不是同一个人,他又怎么可能会对白浩产生这种感情。
每当这时心里的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若白浩真不是那个人,他又该如何处之。
又该如何处之?直到现在,白以楼的心里仍旧没有确切的答案,但对于刚刚做出的举动,他并不后悔。
可他对那个人又是这种感情吗?白以楼当即否定,他很确定对那人的在乎是什么感情,白以楼突然就想清楚了,不论白浩是谁,他都只喜欢这叫白浩的人。
相较于上次白浩无意识的亲了他,这次他主动亲上去居然并没有想太多,许是认清了自己的心意,于是抱着白浩没多久就睡了。
对于他亲了白浩以及认知到自己喜欢白浩后,白以楼便开始越加的关注白浩,且对他的事十分上心。
白浩最近发现了个问题,他总感觉有股视线粘在身上,但等他去看又没有外人,虽然感觉很不自在,但白浩也并未多想,令他多想的是另外一件事,他总感觉白以楼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好,好得只差喂他吃饭了,虽然白以楼自来了这世后就对他不差,但现在突然好得有点夸张反而让他不安心,于是白浩脑子一抽,对着正给他夹菜的白以楼说:“楼哥,你近日对我那么好,是不是有事要我去做,咱们两无需客气,你直说就好。”
白以楼闻言抬头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说:“我对你好,在你的认知里就是要差遣你?”
白浩嘿嘿的笑了笑,说:“是这个感觉。”
“无事让你做,你安心吃你的。”
白浩将信将疑,不过也不再多问,反正白以楼从不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既无事让他去做,那就得好好享受这份难得的待遇,于是白浩没心没肺的大吃着白以楼给他夹来的菜,还不时给对方一个讨好的笑。
冬去春来,冰雪消融,春雨来了,院中的植物渐渐抽出嫩芽。
甫一进入二月,天气难得好了起来,天干地爽,阳光明媚。
这日恰好是二月二龙抬头,阳光暖洋洋的,白浩站在屋外面朝阳光舒服的伸懒腰,却听几名小丫鬟尖叫着从厨房那边的别院里冲了出来。
白浩咦了一声,上去将人拉住,问道;“怎么了,厨房着火了啊?”
其中一个小丫鬟平时是听着白浩的书过来的,见是白浩拉她,忙定了定神,说:“公子快些走!后院来了好多蛇,红的绿的全是蛇!公子当心别被咬了。”小丫鬟说完不等白浩问话,便一脸惊慌的跑开,去找管家了。
蛇?白浩有些头皮发麻,正要转身去屋里找白以楼汇报,却见他已出了屋子,说:“我们去看看。”
白浩点点头,虽然有些害怕这东西,但有白以楼在,他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