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她明明已经吃过。
一边狼狈咳嗽, 一边撒娇求饶:“刚才只是担心你的腿而已,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对前辈胡说八道了。”
她这一声前辈才叫出口, 他身体温度无端端发烫, 看向她的眼神更加炽热,碾灭烟支,伸手把她身上被子掀开, 将她拎起来, 使她身体跪伏在自己身前。
她凭着自己的小聪明伶俐劲儿和从以往看过的小黄片中得来的经验,马上就猜出他的意图来,还没开口说话,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姿势, 她以前和金秀拉在小黄片中看得多了,老实说,只是基本款而已, 小黄片开场必备。但她却莫名反感, 每次看到, 都大摇其头:“啧啧啧,不文明,太过分。”
没想到今天第一次在一起, 他就会这样恶趣味。她左躲右闪, 跟泥鳅一样扭来扭去,死活不愿意配合。
他捉住她的两只手,扳过她的肩, 继而由锁骨慢慢向下,一直滑落到前胸。
在被他握住的一瞬间,她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身体就此软了下去,力气一分也使不出,两只手撑到布团上,才没有瘫倒在床。
他俯身,从后面轻轻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朵:“知道么,很早就想这样了,和sa酱。”
她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早?”
“嗯,很早。”
她完全傻住,在问出一句“有多早?”的瞬间,两只手没撑住,向前伏倒在了枕头上,难过的、重重的哼了一声,恐怕被对面或隔壁的房客听见,张口咬住了枕头,转眼又被他拉起来,两只手被他在背后单手攥住,另一只手去挽她的长发。
他把她头发挽起来,使她耳朵露出来,俯身在她耳边,告诉她说:“第一次去sa酱宿舍的时候,就想这样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第一次去她宿舍的时候,金秀拉正追着打她耳光,把她压在身下,大叫给她屁屁开光。而他,估计站在门口的那半天都在默默幻想。幻想有朝一日自己为她开光的情形。
她难堪得要死,没脸再回想下去,断断续续低声嚷:“变态变态……我那个时候只当你是上司和前辈的………”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喘息,闷声笑:“顺便说一句,这是前辈比较偏爱的体位。”
泽居晋为她主持的开光运动差不多在深夜一点多的时候结束。五月死去活来,忽而想哭,忽而想笑,忽而发出能把自己都吓到的声音,完全不能自已,不知道出了几身的汗。
终于结束后,也顾不得是深夜了,摸到睡衣,悉悉索索穿上,准备起来去洗澡,才从布团上站起来,两腿一软,“咕咚”一声,一头栽倒,再也爬不起来。
泽居晋握住她手腕,把她拉回来,在怀里圈住,往她身上闻了闻:“还是很香。半夜洗澡动静太大,明早再去好了。”
次日早上,泽居晋醒来,五月已经不在了。知道她一夜都没睡好,窝在他怀中,连身都不敢翻,他稍有动作,她就全身发僵,装出睡得很熟的样子,睫毛却不停地眨动。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早早地就爬起来下楼洗澡去了。
泽居晋刷牙洗脸的时候,她早上的第一次温泉已经泡好。回到楼上后,他房间也来了一趟,她来找落在他房间的橡皮筋。
自从进房间,她一直都低着头,眼睛不敢与他对上。他捉住她,又把手伸进她浴衣内摸摸捏捏。
她招架不住,只好求饶:“等下要有人过来收拾房间了,请别这样好不好。”把他的手硬是从浴衣里拎出来,在枕头下面找出橡皮筋,把布团也仔细检查了一下,没发现明显异状,就是乱得过分了点。棉被本来已经给他叠好了,想一想,又重新抖开,爬起来跑了。
下到一楼,还没到开饭时间,就去门口石凳上坐了一坐,才走出大堂,满眼是绿,夹杂着海潮、枫树叶与草木味道的氤氲水汽便扑面而来。
贤人大叔从厨房里推窗探头出来,大声和她打招呼:“sa酱,早啊。”
她向贤人大叔挥了挥手。
人还是那些人,景色还是那些景色,但今天再看,和昨天却又全然不同了。
吃饭时间到,泽居晋出来把正坐着发呆的她拉回大堂里去,她说:“我今天不要儿童套餐了。”不知道为什么,肚子饿得厉害,刚刚在温泉的汤池里,眼冒金星,差一点没晕过去。
他回头看她一眼,眼内隐含淡淡笑意:“嗯,sa酱辛苦了。”
她的脸,“刷”地就红了。
早上吃饭,她把一份套餐吃完,另外多加了半碗米饭,百合讶道:“sa酱今天食欲很不错嘛。”看了看她的脸色,却又说道,“是不是没睡好?看起来精神有点不太好。”
为了百合这句话,她回房间去化了个浓妆出来。走廊里遇见隔壁住着的台湾客人,人家无意对她看一眼,她马上僵住,定在原地动不了了。不知道是因为妆面太吓人,还是其他什么事情。
半天,下了楼,百合看见她,吓了一跳:“假睫毛精!”
泽居晋今天开车带她去若狭湾国定公园,路上车子不多,半天偶遇一辆的程度。他车子开得很慢,始终拖着她的一只手,她就扭头看窗外。
途中,她想起一件事情,说:“泽居桑……”这三个字一出口,脸马上又红了。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动辄脸红。
泽居晋应:“嗯?sa酱。”特地扭头看她一眼,可能是她多想,感觉他的目光中另有深意,搞不好和她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