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希望寄托在老三身上,我还能理解,可怎么又有把命都寄托在他身上啊?”许清这就有些不明白了,要说是把自家光宗耀祖的事儿寄托在李老三身上,他还能够想的通,可这还带命的事儿啊?

李长风听到这话,叹息的更厉害了,于是又把自己拖刘屠户带的话和李老三想要用家里的余钱往上考的事儿又仔细的跟许清说了一遍,“所以,阿父阿么这一听,觉得只要考上了,哪里还怕吃不上饭,买不起米粮,就同意这事没把钱拿去趁早买粮。”

许清不知道如何评价了,说的好听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前途,说的不好听,也就是做白日梦,他可记得谢阿么跟他摆谈过这李老三秀才名都来的非常不容易,还想着上考。

“算了,这事儿我们别管,昨晚上没睡好吧,看你这眼圈黑的。”李长风不想管李家院子的事儿,盯着许清眼底的黑影,就知道他昨夜没有睡好。

许清揉了揉眉心,还别说,昨儿一晚他都想着李小哥儿的事,还真没怎么休息,“去睡会儿吧。”李长风拉着许清回房,等许清躺好后,他正准备出去时,被许清拉住了,“你陪我睡会儿吧,我一个人睡不着。”

李长风一听二话不说,便在许清身旁躺下了,没多久便睡着了,反而许清还没有睡,眼圈比他还黑呢,许清要不是让李长风陪着自己睡,指不定这人顶着一夜没睡的身体又忙活一天呢。

炎热的天气,日益干涸的田地,小宝懒洋洋的瘫在地上,想从地上沾惹些凉气,许清和李长风这一觉直接就从上午睡到了大下午,要不是许清这肚子抗议的不停叫唤,指不定两人睡到什么时候呢!

家里的鸡已经从小鸡仔变成大肥鸡了,虽然天气炎热,可是对它们的影响还不是很大,许清每天都会给家里的鸡,驴,狗,猪,一点点灵泉,保证它们的健康,鸡已经开始下蛋了,李长风还是做了蛋羹,顺便准备在井中打些水,却发现井中的水已经浅了一大半了。

“怎么了?”

许清见李长风的脸色不好,“井里的水位下降了一大半。”

“这天早晚都会造成这样的结果,我们早有准备,也不怕,”见李长风还闷着,许清便转移话题,“你不是在山上挖了陷阱吗?明天去看看吧,说不定收获大着呢。”

李长风这才想起陷阱的事儿,“我现在就去,晚了可不好,你在家等着我阿。”说着便准备东西想要上山了,许清一愣,“这天都快黑了!”

“没事儿,没事儿,去的快,回来的也快。”说完便背着大背篓走了,许清没法,只得叮嘱李长风小心些,等李长风走后,许清来到井边,查看了一下水位的变化,情况是不好,想着许清又顶着烈日出了院门,来到旁边已经干涸的地里,小心的蹲下身,看了看有些干裂的地。

李长风这一趟来回还没有一个时辰就回来了。背篓里装着三只野鸡,两只兔子,也算是丰收,李长风收拾干净,抹上盐,挂在屋檐下,明天太阳出来,再晒几天,就可以存放很久了,许清现在不能吃太多野味,这是谢阿么说的,怀着身子的哥儿就是不能吃太多野味。

饭后两人在院子里乘凉,许清想了想还是提了出来,“明儿你去把弟哥儿接过来呆几天吧。”李长风点了点头,“行,我看他在家反而会日益严重,倒不如接过来换换心情。”

“那你明儿早上过去,床我今天就铺好了,早点接过来,不然日头大。”许清热的就是穿着一个单衣额头上也冒着细汗。

李长风拿出帕子给许清擦干汗水,用大手在他耳边轻轻扇着,可是就那风怎么会有多大的凉快啊,许清热的不行,突然想起了一种可以做扇子的东西,蒲扇!

正好离家不远处的地儿就有几颗做蒲扇的树,这天也热,树上的叶子都干了,也省了一道程序,许清让李长风摘了两片比较完整的葵树叶子割回来,开始指挥着李长风制作蒲扇。

先是“扯耳朵”。将蒲扇叶两边扯掉,这是为了蒲扇两边平衡,看起来圆顺好看。”然后是“剪叶子”。许清指了指叶子的周围,李长风便顺着把周围的枝叶剪掉。

接着就是割耳朵了,割完耳朵”就要拿出一把锤子,开始锤蒲扇叶的扇把,蒲扇叶的把是黑色的,锤一锤就会变成白色,而且也要把蒲扇叶的把锤宽,这道工序叫做“锤把”。

就这样,一把简单扇风又大的蒲扇便做成了,李长风和许清一人一把的扇着,没一会儿,两人就觉得身上的燥热感便褪去了很多,“真舒服!”许清感叹道,要是这天下些雨,那就更好了。

李长风拿过许清手里的蒲扇,轻轻的为他扇着,他见许清自己扇的又重又快的,怕他没个轻重,万一太过凉快生病了,那就麻烦了,“长风,你看,”许清示意李长风看着夜空里的星星。

现代的夜空可没有如此美丽的夜空,许清就这么看着天上的星星,没一会儿就开始犯困了,他这身子也是越来越重了,很多时候都不太方便,这快睡着了,李长风也不放心,想抱着他回房,又怕折到许清的肚子,没法,只得将许清唤清醒后,一起回房休息。

第二天许清醒来的时候,李长风已经走了,他起来吃了李长风放在锅灶中的早饭,又将屋里打扫了一遍后,便在堂屋里坐着,做孩子穿的小衣服。

这些日子他最大的成就感也就是可以自己做衣服了,李长风今儿穿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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