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具体是不是真的也不大清楚。”

紫菀闻言,相起孙连海的为人,不禁叹了口气,她虽与赵瑛不睦,到底已经是多年前的旧事了,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同是赵家女儿,若那孙连海真敢如此行事,那明显是没把赵家放在眼里。

想了想,蹙眉道:“你得了空去仔细打听一下,看究竟是什么缘故。”

陈泓看了眼母亲的脸色,心中已经明了,点点道:“儿子知道了,母亲放心。”

陈姝见母亲面色仍旧有些不好,忙岔开话题,笑道:“大哥哥带土仪颇为新鲜,林姨母定会喜欢,一会子我打发人送些过去,您帮着过目一下如何?”

紫菀知道女儿的心思,也没有戳破,笑着摇了摇头,随她去了。

这厢,季府的气氛却有些紧张。

紫鹃方从里间出来,忽听外面丫头回话道:“老爷回来了。”

听闻季栩回来了,紫鹃忙从榻边起身,垂手站着。

片刻后,便见季栩快步进来,面色虽然无异,下颌却紧绷着,脚步也颇几分匆忙。

紫鹃福身请安,季栩也没留意,在榻边坐下,仔细看了看黛玉的脸色,见她

安稳阖目而睡,面颊红润,并无病态,心中方松了口气,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太太怎的昏过去了?可请了太医没有?”

紫鹃忙道:“太医已经瞧过了,说是没有大碍。”

季栩闻言,眉头一皱,正欲说话,却见黛玉已经醒了,心中一喜,忙抓住她的手,柔声问道:“可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黛玉却不答话,只睁着眼睛,怔怔出神。

季栩见状心下一沉,便欲命人再去传太医,黛玉回过神来,忙止住了,摇头道:“我不过是做了个噩梦,有些回不过神来,并无大碍,这天都黑了,不必传太医了。”

季栩见她面色慢慢红润起来,精神也好了许多,方放下心来,舒了口气道:“做了什么噩梦,怎的吓得这般?不过是梦罢了,哪里就当真了,再者不都说梦都是反的吗?”

一面说一面拿起靠背扶她坐着,又从茶几上暖盒中把温着的参汤端过来,小心翼翼喂给她喝了。

紫鹃见状,忙使了个颜色,带着丫头婆子们退下了。

黛玉喝了两口参汤,想起梦中种种,一时没了胃口,面色一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醒来后便不记得了。”

季栩与她夫妻多年,哪里不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不过也没在意,只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温声道:“既是噩梦,那便不要去想了,算来咱们也许久未去拜见岳父岳母了,正巧我明儿休沐,咱们便去给二老请安罢。”

黛玉闻言,心中一暖,伏在他肩上,再不去想梦中种种,轻声道:“不错,那些都只是噩梦而已。”

永嘉十五年,城西威远将军府。

威远将军长孙赵修升任京官,冷清多年的将军府终于有了几分人气。

“咱们库里还有些什么药材?”赵俢突然道。

“今日方清点了一下库房,一些常用的药材俱都存着,上等的燕窝倒还寻得出

几斤来,也山参也还有几两,其他药材也零零碎碎的还有些。老爷问这个作甚?”

刘氏正为丈夫宽衣,闻言不禁手上一顿,奇怪道。

赵俢微微皱眉道:“听说陈姑父旧伤犯了,咱们明日过去拜见,自然得好生

准备一下,还有,其他的便罢了,这次母亲没来,老二家的那边你记得多看着她点儿,别到时候冲撞了姑妈。”

刘氏应了,安慰道:“老爷放心,我明儿会好好看着她的,况且那都是上一辈

的恩怨了,姑妈毕竟是长辈,她又不是个傻的,想来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赵俢摇了摇头,想起那不省心的表妹,眉头皱得越发深了,叹气道:“你不知道她的性子,打小便被孙家姑妈和老太太惯坏了,任性得很!”

赵修说罢,心内也有些庆幸,幸而当初老太太逼着自己与表妹孙氏定亲时母亲没同意,否则根本无法想象如今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刘氏嫁入赵家已有几年,对当初之事也略知一二。

当年未出阁时,孙家姑妈与陈姑妈颇为不睦,不过也不稀奇,毕竟不是一母所出的同胞姊妹,一个是原配长女,一个却是继室所出,况史氏与赵瑛是什么性子刘氏也心知肚明,情分好才怪了。

“当年之事,我还未出世,也不清楚其中的纠葛。

虽然姑母与咱们家多年未曾见面,但毕竟是我的至亲长辈,且幼时大表兄於我照顾良多,情分非比寻常。

此次咱们进京,于情于理都得过去拜访一番。

我已经命人递了帖子过去了,明日你亲自挑些补身子的好药材,咱们去定远侯府拜访一下。”赵俢吩咐道。

“好的,老爷放心,妾身会安排妥当的。”

刘氏虽心下好奇,但也知道有些事不好多问,这些事说不定是赵家一些不大光彩的陈年旧事,又涉及府中的老太太,纵使自己是赵家媳妇,也不能追根究底,便聪明的没有多问。

只暗自盘算明日去陈府拜访该准备些什么礼物。

想了想,便道:“不知那府中可有孩童?若有的话咱们还需准备些表礼。”

赵修正在喝茶,闻言忙道: “幸而夫人提醒了我,否则可要失礼了。大表兄已于前日回京述职了。

除了表兄表嫂之外,几个孩子也一同回京了。

听说还有一个跟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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