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自己喝了一杯下去了
“”江子淮哑然,他他不是这个意思啊亲
别说是玉迩了,就连宁泷看了,都觉得,哇靠,这个男人真不错!!不由得有些可怜小连同学了
对手很强大啊!!
不仅宁泷这么看,江子淮和韩立书也都这么看!阿煜,要加油咯!
从玉迩的眼神里,连煜并不是第一天才看到了危机,而且这个危机越来越深
于是,决定改变策略,突然提议,“子淮哥,我们小时候一起在二哥门前种的那棵树,不知道怎么样了,一会儿吃完饭,一起过去看看吧。”
“???”阿煜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好啊,你说这个让我想起四哥门前那棵,四哥现在不在了,咱们是不是要经常过去浇水啊?”
哎,当年的凡城四少,如今竟然没有一个在凡城。
想想都觉得鼻子酸酸的
“你们去吧,我一会儿还有事,就不去了。”玉迩寡淡的说。
不去?!那就说明有情况!江子淮便拿出哥哥的威严,“玉迩,当年种的时候你也浇过水的,怎么能不去呢?”
“去吧。”林迟看着玉迩,满目温情,“顺便也给我一次更多了解你的机会,好吗?”
“”江子淮真的好讨厌这个叫林迟的人!
而且,玉迩居然就这样答应了,“好。”
你说气人不气人!
姜二哥的家是独门独户,坐落在凡城东郊的东湖边上,背靠青山,面朝湖泊,因常年没人居住,别墅的外墙攀满了爬山虎,隐约可见白墙历经多年的风吹日晒而有些发灰,铁栅门生了厚厚的一层铁锈,透过铁门看进去,前院长满了长长短短的杂草。
而那颗香樟树就种在院墙外面的一片空地上,枝繁叶茂,一半伸进了院墙内,一半伸向了湖泊边,呈一个巨大的绿伞状。
宁泷朝别墅看了一眼,白墙黑瓦,尽管风和日丽,绿意盎然,生命的迹象从未从这里消失过,但好像还是无法抚慰它多年屹立在这里的孤独。
这里,现在有多冷清,曾经就有多热闹。
不由得想到尊哥哥,当年的他,小正太的娃娃脸,或者高冷范儿的臭臭脸,和他的兄弟姐妹们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
她能理解为什么在面对姜恬对她过分无理的打骂时他无动于衷,她也能理解为什么在面对翁海瑶的虚荣与私欲时大哥表现出来的坦然,明朔哥为什么在面对这段感情时有那么大的勇气自动退出。
那么这位二哥呢?
不管他们现在在哪里,他们的情义早已在孩提时代就被系在了这里,从此以后便一路茁壮成长,开枝散叶。
是一种感动,在宁泷的心中滋生出来。
不管是他们哪一个男人,都值得女人去爱,不应该望而却步。
“哇!想不到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江子淮一行人将车子停在了铁门外,还没下车就看到香樟树遮天蔽日,好不威风,竟比想象中还要高大!
江子淮一下车就朝树边跑去,张开怀抱将树干抱住,但一个人根本抱不下,“阿煜,立书,玉迩,宁二,快过来,我们一起抱!”
唯独没有叫林迟,要知道宁泷和他们也不是在一槽里长大的。
“二哥回来要是看到了,一定会很开心!”连煜站在玉迩的旁边,往事历历在目。
玉迩也受到了感染,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嘴角微扬,“是啊,要是他们都在,能看到,就好了。”
连煜指了指东湖,“还记不记得,一到夏天,我们男孩子就会下湖游泳,你们女孩子就在岸边放风,免得被姜伯伯发现,受罚。”
玉迩也看向了东湖,日光在湖面上一波一波划开,波光粼粼。
那时候
“玉迩放什么风啊,哪一次不是骑到你的背上,让你带她下水!”江子淮听了就接过话来叨叨叨,“就恬恬一个人在岸上,嗷嗷哭,把姜伯伯给哭来了!”
“那一次是我们被训得最狠的一次了。”韩立书记忆犹新,“就因为阿煜把玉迩带下水了。”
“我看着你们在水里扑腾觉得很好玩啊。”玉迩笑着说。
“后来我不带你,你就故意在岸上和恬恬玩儿水,还让她把你推下水,当时把我吓死了!”连煜想到那次的经历,急急忙忙的把她从湖里捞起来,发现她一动不动的,最后在几位哥哥的怂恿下,给她做人工呼吸
第一次和她有了最最亲密的接触,儿时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连煜说得正起劲儿,玉迩却只是笑着,大概注意到了被冷落的林迟,有些不好意思,“阿迟,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看看。”
“好啊。”林迟受宠若惊啊。
“咦!这树枝上怎么还挂着有东西啊?”正在香樟树下参观的宁泷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正要走的玉迩突然定住了脚步
江子淮跑过去,“我看看!”
果然,在离地面最近的那根树枝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好像还装着一个卷纸条。
“好像不止一个呢!”宁泷指着别处,仔细一看,“有好多个!是你们挂上去的吗?”
“谁会干这么无聊的事情啊!”江子淮才不会呢,纵身跳起来要去拽那个吊在树枝上的小瓶子。
跳了几次才将那瓶子拽了下来,正要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突然被人给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