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野嘴角一扬:“淘气。”
电话那端的陈晓毓放声大笑:“看来你的新恋情进展的很顺利,曾黎,你要是敢告诉韩野的话,你就永远别想知道张路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你别天真的以为是傅少川的,张路和傅少川谈过一段恋爱,如果孩子是傅少川的,张路完全可以嫁给他。”
孩子不是傅少川的?
我一时间迷糊了,陈晓毓咳嗽两声:“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够你吃完一碗面条了,半个小时没到的话,那很抱歉,姐们还要回家睡大觉呢,哈,好困。”
陈晓毓打了个哈欠,随后挂了电话。
韩野下的鸡蛋面是什么味道,我完全没有尝出来,吃完面条我就推着韩野去洗澡,自己趴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电视,韩野见了,摸摸我的后脑勺:“你先去洗澡吧,或者,我们一起洗?”
我轻拍了一下韩野:“登徒子,你想什么呢?”
韩野从后面将受到搭在我的肩膀上,口气就在我耳旁:“小坏蛋,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我去主卧的卫生间,你去这个洗手间,难不成你想跟我洗鸳鸯浴?”
我瞬间脸红,故作生气:“路路还在医院躺着呢,明天要早起熬汤,不许油嘴滑舌的。”
韩野亲吻了我的耳垂:“遵命,女友大人。”
我如约到了江边,陈晓毓不是一个人来的,那天晚上欺负我的那几个人也在,见到我一个人出现,陈晓毓对我竖起大拇指:“上次吃了暗亏,这次还敢一个人来,曾黎,你离婚之后胆越来越肥了,倒是你那个窝囊前夫,越来越胆小如鼠,太没骨气,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都不敢挺身而出,孬种!”
我淡笑:“怎么,余妃挨了两巴掌不甘心,派你这条走狗来帮她咬人了?”
陈晓毓抬手,我立刻抓住她:“如果是为了给余妃出那两巴掌的气,你没必要光明正大的约我,直接像上次那样背地里派人干坏事就行。”
陈晓毓矢口否认:“你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上次就是偶然路过书院路,看见一群人在暴打一只落水狗,我觉得很精彩,就站在那儿多看了两眼,你千万别把人咬狗的事情栽赃在我身上,我没那么重口味。”
她竟然没有胆量承认,我后来查过那一路段的监控,那是一个视觉死角,我抓不住她的任何把柄。
我松开了她:“说吧,你这么晚了约我出来想说什么?”
陈晓毓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手机来递给我:“我刚得到几个视频,我想你很有兴趣看一看,不过作为交换,你得支付我一笔费用,毕竟这些个视频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得来的,你也知道我们这些混社会的不容易,我不多要,第一个视频只收你两百块,你看完再考虑要不要看剩下的几个视频,但我事先声明,后面的视频可没这么便宜。”
区区两百块而已,我从挎包里拿了两百块甩在陈晓毓脸上:“好好的富二代不当,偏偏要像个小太妹一样的混社会,你这么叛逆你家人知道吗?”
陈晓毓收下了那两百块钱,将视频递给我:“坐下来慢慢看吧,好几分钟呢。”
我接过来,视频里的地点是在酒吧。
台上,喻超凡穿着嘻哈服唱着我听不懂歌词的歌,酒吧内一片嘈杂。
镜头切换后,张路坐在台下带着花痴一般的笑容盯着台上的喻超凡,视频里出现了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手上有一颗白色的药丸丢进了张路的酒杯里。
我抬头看了陈晓毓一眼,陈晓毓急忙解释:“喂,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事情铁定不是我们做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巴巴的送过来让你逮住把柄。”
陈晓毓说的有道理,我的心都是揪着的,不出所料,唱完歌的喻超凡走下舞台跟张路打招呼,看得出来他们之间应该很熟了。
张路举杯,将那杯掺了药丸的酒一口饮尽。
寒暄几句后,喻超凡离开了散座,回到了后台。
张路开始觉得有些头晕,手迷迷糊糊的去摸放在散座中间的背包,然后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座位。
视频到此就结束了,视频上的张路穿着一件运动背心裙,我一直在回想这是哪一天,但我平时就不太注意张路的穿着,我回想了好几次,始终记不得张路什么时候买了一件这样的衣服。
陈晓毓向我讨要手机:“两百块只负责给你看这个视频,如果你想要买这个视频的话,那你起码得多加两个零。”
我晃着手机问:“别的视频呢?在哪儿?”
陈晓毓递给我一张纸条:“这上面有账号,下一个视频你可能没办法接受,所以你回去好好冷静冷静,如果你决定了要看的话,明天晚上,还是这个时间,我在这里等你,前提是,我要在明天喝下午茶之前收到五万元的费用,如果你想要这个视频的话,还得多加两万。”
不愧是商人的女儿,陈晓毓年纪轻轻却诠释透彻了什么叫做无商不奸。
“陈晓毓,出生于1992年8月9日,余妃的闺蜜,珠宝商的女儿,十四岁就开始跟小男生làn_jiāo,到目前为止,你一共做过八次人流手术,十八岁上的大学,十九岁退学,你放荡不羁,目中无人,却唯独对一个男人死心塌地,可惜他出国留学了,你喜欢一切奢侈品,曾经在澳门赌博,一夜间输了一千二百万,你们家很有钱,你是独生女,不管你有多叛逆,不管这两年你爸爸的生意有多不景气,你依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女,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