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大伟疯狂的挥动自己的手臂,莫大的危机感觉让我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知道有危险,但是到底危险在哪里从何而起,因何而灭,我竟然完全没有半点判断出来的痕迹和可能,这简直是要了人命了。
大伟被我的呵斥弄得没头没尾,完全不能适应。
在树上吱吱叫喊,显得着急。
我比它更加着急,危险还在后面吊着,这是肯定的,虽然连大伟都感觉不到了,这也并不代表就不存在了,此刻靠近过来,纯粹就是找死,会要人命的。
“走,离开这里,不要过来,危险。”
我挥手,对着大伟大声叫喊起来。
幸好,大伟这猴子的智商真的不是盖的,很快就领会过来了我的意思,叫唤了两声直接窜入了树冠之中消失不见。
我一直注意倾听动静,一直没有大伟的任何不利消息传来,伊贺源应该暂时不会对大伟下手,他的目标是我。
我稍微放下心来。
速度上不敢有半点的放松,即便是这样,依然是感觉到身后好像一直有人穷追不舍,伊贺源消失之后,让我无从感知,这种失去目标的感觉给我带来了相当恐怖的精神压力,好像我整个人都要因此崩溃了一样。
“该死的鬼子,真他妈的狡猾啊。”
我咬着牙,坚持朝着前面狂奔。
但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我竟然就已经感觉到了疲倦,比起之前被伊贺源狂追,显然这种状态让我无比的接近于崩溃之中。
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种恐怖的压力了。
我双手紧紧捏着铁锥,猛然停了下来,挥动铁锥,朝着四面八方胡乱的挥舞,一边大声的呐喊起来:“伊贺源,你这个老王八,岛国鬼子,你给老子滚出来,来啊,杀了老子啊,你来啊。”
声嘶力竭的呐喊在丛林之中根本传不出去多远的距离,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刚刚传出去的瞬间就被这片丛林给吞噬了一样。
我的举动已经彻底的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四周树被我弄得树叶不断的掉落下来,好像下雨一样。
不断地呐喊着,出来啊,你出来,伊贺源,你这个混账东西,给我出来啊。
整个人,都已经彻底的陷入了歇斯底里的境地之中,真的好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伊贺源依然没有现身,没有半点回应。
或许,就隐藏在何处,在冷眼旁观,看着我疯狂的表演,或许,早就已经放弃了不再追杀我,似乎是已经对我选择了放弃。
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没有半点的根据,我的心,已经彻底的乱了套了,根本就搞不定,查不明白。
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疯子一样胡乱挥舞攻击着,没有半点的收获。
不过,不够,继续。
落叶簌簌落下愈发的密集起来。
随后,我顿时冷笑,找到你了呢。
声音很小,根本就只有我自己听到。然后我突然间就动了,好像是一头捕食的野兽一样,全力出击目标,我右侧前方一株合抱粗细的大树。
这一下,相当之突然,而且疯狂。
很难让人察觉到。
毕竟,之前那一瞬间,我还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对着空气张牙舞爪,下一瞬间,却猛然爆发,犹如冷血杀手一样,的确是让人很难让人适应过来。
手中铁锥,用尽全力疯狂的冲刺而出。
这一次,我站在刀尖上跳舞,用着最为疯狂的方式发动最为猛烈的攻击,孤注一掷,没有丝毫的花哨味道,没有任何的投机取巧,就是硬碰硬。
原本平淡无奇的大树在这一瞬间突然起了涟漪,好像是平静湖面上产生的波澜一样,原本看着毫无异常的大树上面赫然出现了一个隐藏相当好的凸起。
伊贺源。
铁锥猛然刺出,刺穿了伊贺源用来伪装的假体,是一张颜色和树木几乎一模一样的古怪材料,之前伊贺源就是靠着这张材料的掩护,直接贴合在了树干上面,看着我的表演。
我这一下,相当的突然,让人意外,成功洞穿了树干上面的掩体,但是竟然依然被伊贺源给成功的躲开了。
我收回了铁锥,小心翼翼的护在自己的身前,不敢有半点的放松。
“精彩,真的是非常精彩。”
伊贺源的声音传来,这家伙就堂堂正正站在我的面前,没有躲闪,没有使用他那些稀奇古怪的忍术,开口说道:“利用我对你的轻视之心,装疯卖傻,好像是笃定了我绝对会停下,看你可笑的表演,不会一击必杀一样,随后,利用这漫天的落叶,查看出来了异常之处,陈放,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人才,让我有些意外,就算是蝼蚁,也已经算得上是蝼蚁之中的异类。”
顿了顿,伊贺源带着笑,说道:“你让老夫生出了爱才之心,冷静,有勇有谋,很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要是在以前,我一定会让你跪下磕头,给我当狗,甚至于,心情好的话,我可以运作,赏赐你岛国公民的身份,正如兰易一样,可惜……”
说到这里,伊贺源的眼神变得冰冷,好像是毒蛇一样,声音之中也已经满是残忍之杀戮意思,说道:“你不该,不该如此胆大妄为,竟然用蝼蚁之身,让我负伤,损害我神之ròu_tǐ,该死,你,真的该死啊,挫骨扬灰,永世不得翻身。”
“草拟吗的,小鬼子,你还真的把你自己当成神了?老子对着你摇尾乞怜?忘了以前你们给我们当了几千年的狗了?我们永不消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