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心挺重,没管这话问的是否礼貌,静静等严叔回来。
他吸两口烟,踉跄着站起来,给我说:“先给伤口包扎了,老流血可不行!”
去医院的路上他没跟我说任何话,我以为他无视了我的问题,等伤口包扎好,送他回家后,严叔才笑眯眯的给我说:“小宝,我这事吧瞒不住你,实话给你说。你老子钱九龄,我是认识的,他曾经看过东西,玉扳指!”
玉扳指!
我心里一紧,咋又扯到玉扳指上了?
“玉扳指不再你那,谁老盯着你呢?”
我继续问,飞机头躺在严叔仓库,咱也没报警,他们这种人报警只能制裁一时,打架斗殴又不能给他们一伙关进监狱,严叔说让他们在仓库自生自灭,估摸现在都灰溜溜的跑了。
“玉扳指是不在我身上,但是玉扳指上边的纹路,这几年我有新的理解”
严叔眼神亢奋,似乎有几分得意,古董一般的玉扳指,上边的纵横交错的纹路,没有任何提示以及参照物,严叔居然能理解,这让我都为之一颤,静候严叔讲解。
“传言玉扳指上边的纹路是藏宝图,得者富可敌国,但我却不这么认为,玉扳指显示的纹路其实另有所指。说深点是几代帝王心血凝结的无价之物,说浅点,得到玉扳指里的藏的东西,可不仅仅是富可敌国这么简单!”
严叔振振有词,我挠着脑袋没明白,问:“到底藏的啥。还这么隐蔽刻在玉扳指上?”
“呃具体我不清楚,反正不简单,小宝,想刨根究底的整透彻,得看你以后在社会上的成就,我跟你爸这一辈人老了,不求探究玉扳指里的秘密,只求能活着看你顶天立地”
我心里嘀咕严叔这番话,他跟我老爸关系应该不错,不然我爸没可能会给玉扳指让他研究,听完严叔的话,我没吭气,暗想严叔以前肯定也是在道上混的,至于混的啥行当,我就想不明白了,不过他肯定不是大老粗,这些年在乡下隐居生子,如果今天不跟他说一番话,谁能清楚他跟我爸有关系!
“找你麻烦的人,能告诉我是谁不?”
我始终好奇这问题,一个小混子在知道我是钱小宝的时候,居然没丝毫退缩和震惊,没给我放眼里,可见他幕后的大佬会是啥级别的。而且还能查到严叔的老底,三番两次的上门找严叔麻烦,在星城谁有这能耐?
“基山会社,听过没?”
基山会社!
我疑惑的瞪着严叔,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这四个我听着好熟悉。仔细一想,顿时明白过来,上次在东市步行街调戏雨婷和思琦的两个勋爵老外,不正是基山会社的吗!
严叔看我一脸震惊和疑惑,他说:“王家在基山会社可能有一席之地,但却没给沈观潮放在眼里,小宝,以后你遇上基山会社的人,最好躲着点,他们可都是恶魔一样的畜生!”
“呃”
我一时语塞,上次差点就得罪基山会社里边的小头目了,给严叔打根烟。我继续说:“叔,看样子你在镇上是隐姓埋名混不下去了,得换地方了,否则不得被他们烦死!”
严叔挺无奈的,笑着摇头,说:“等麟仔娶妻生子,我再考虑换地方吧!”
麟仔应该不知道他老爸的事,我弄明白了严叔遇到的事,心里压力倍增,麟仔是我兄弟,而现在他老爸遇到麻烦,我却一点能力都使不上。别提我,就算是沈观潮愿意帮严叔,估计都使不上大劲,毕竟王思琦家里的背景能护住沈观潮,但却不可能会平白无故的护严叔,再说沈观潮牛逼,仅限星城,撑死在国内有些影响力,还都是fēng_liú探花这种雅俗之事。
跟严叔道别,我直接回了家,陪老妈在家一下午,聊着家常琐事,当然最多的就是问我啥时候跟雨婷生孩子,结婚都小半年了,雨婷肚子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心里虚,找借口说现在年轻,还不想要孩子。
聊着的时候。左邻右舍都知道我回来了,三五成群的上我家跟我打招呼,我挨个敬烟,喊叔喊婶的挺客气,街坊邻居看我现在混的有出息,而且平易近人。一点都没嫉恨当年他们的冷眼,也都夸我,给我妈涨了不少脸。
“小宝,啥时候再请我们喝酒啊?”
喝酒?
我笑着说:“随时啊,晚上在我家吃饭,我一会去买好久请大家”
笑嘻嘻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妈笑着扯我一把,说:“叔婶问的是啥时候再喝喜酒,给老钱家生个孙子!”
“这个”
我一阵无语,挺尴尬的,寻思是得跟雨婷抓紧时间了,她老爸心里惦记这事,我妈这边也惦记抱孙子,再这么拖下去,雨婷肚子始终大不起来,到时候真的领我去医院检查一遍身体,我没跟他们继续聊下去,找个借口溜回房睡觉。
躺床上他们聊的火热。跟我妈说话可比以前客气多了,像是换了人一样,我心里也好受!
我心里还想着事,摸着手里的玉扳指,突然对这玩意充满了好奇,寻思这里边到底藏的啥秘密呢?
琢磨明天得回星城。找郭老问问情况。
第二天上午,我跟老妈说回城里还有事,她也没多留,让我在外边多注意身体,天冷穿秋裤啥的,我说行。
到了雨婷家。只有雨婷一人在家,我问他郭老上哪了,她说跟宋正德去钓鱼了,问我在家咋不多呆两天,急着回来干啥?
我冲她邪魅一笑,说:“想你啊,我妈问咱啥时候养孩子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