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恒通集团真的申请破产了,就会用公司来抵押欠我的债,这是在招商银行内签订委托贷款的合同时,写的清清楚楚的。不管公司还值多少,到时候就归我了,我可不想去接手一个破产了的烂摊子。
现在接手金剑押运这个烂摊子我都不情不愿。明天并购进来了,我都还不知道让谁去接手了,身边已经没这方面的管理人才了。
张增洲坐镇总公司,温玲玉在省城,大胖在全州市,其他兄弟已经继续混去了,不可能再过来帮我打理公司,派谁去接管呢?
想了想,好像只有张增洲的妹妹张念梅最合适了。
等明天搞定再说。
翌日中午,集美区金剑押运公司三楼办公室内,童俊贤在,他母亲也在,另外还有金利私募基金公司的总经理郭嘉成,一个律师丁恒,另外还有一个年轻人,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和张信源的面貌有些相像。
他正是已经被乱枪打死的张信源的哥哥,张信安。
“你说想把金剑押运并购进入安平安保?”张信安眯起眼睛问道。
“恩,安平安保已经发展到省城去了,在省城都拿到了通行证,他们发展越来越大,我们金剑押运一直在亏损,不如把公司卖给安平安保,毕竟他们就是做这一行的,”童俊贤回道。
“我记得你父亲就是死在他的手上,你居然会投敌?”张信安促狭道。
“我丈夫是自杀,市局已经结案了,如果你有证据可以拿出来,我会给我丈夫翻案,没有的话。那请你尊重一下我死去的丈夫。”童俊贤的母亲冷冷的说道,“但我更是听说你弟弟死在了李长顺的手里,你怎么还能忍到现在?”
张信安脸色瞬间一沉,已经有了怒意,但想了想,他又把怒意给压了下去,露出了笑容,“证据还真没有,我就随便说说,别那么激动。”
“我也是随便说说。”童俊贤的母亲鄙视的扫了张信安一眼。
“不过你们认为安平安保会接收这个烂摊子?”张信安扯开了话题。
“只要价格合理,他们接手金剑押运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们公司发展那么快,很缺懂业务的人员,我们公司就有。”
“那你这就是在帮他们咯?不会你们达成了什么私底下的交易吧?”
“我不想让我父亲辛苦建立起来的公司破产。”童俊贤回道。
“行,那我们就去安平安保公司转一转。”张信安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