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人?
那意思是有小宝宝咯?
我马上追问杨秀英,她说另外有人,是另外有徐洁啊,徐洁一直以来都很照顾我,难道我不得感激徐洁的照顾,在上海好好打拼?
她还说徐洁为了帮她隐瞒,也是瞒的很辛苦的。天籁小说
我无语,继续问她到底有没有,她说要睡觉了,就是不肯回答我这个问题。但不知道答案,我心里还是挺忐忑的,再信息给她,她也不回了,估计是真的睡觉了。
我只能压下心里开始冒出了意思兴奋,不再追问这事,再过一段时间,总会有答案的。
之后,我继续打电话给杨锋,问了一下全州市的局势,他说全州市很安静,没有人敢捣乱,陈吉安已经全权接手了整个全州市的地盘。而他也把安保公司的业务迅扩展到整个市,现在登记在公司名下的从业人员,达到了三千多。
对了,他说大胖回来,在公司担任了副总经理。
我说一切都朝着正轨展就行。
我也打了电话给温玲玉,她说她现在已经离开了安平押运公司,控制权交给了张信源财团下面的私募基金公司,而她自己回到了安平安保公司,在上个月公司的押运业务申请就已经得到了审批,公司正式介入押运行业。
至于安平押运,其实已经被掏空了,各种之前跟其他公司签订的业务,都已经被她转移到了安平安保,私募公司接手过去,虽然没让公司申请倒闭,但也只是维持运营而已,为财团控制的一些公司进行押运业务。
另外,私募基金公司想把押运公司的重心转移到了集美区,海沧区,翔安区,但这三个区的地头蛇,并不鸟张信源,公司已经处于亏损状态了。
张信源去找过她几次,想继续谈一谈,或者可以并入安平安保,但被她断然拒绝了。
没有我的名头在厦门压着,这个押运公司屁都不是,思明区,湖里区两个区都在我的人的控制下,押运公司寸步难行。其他几个区同样不鸟张信源,这个公司只会一直亏损,然后走向破产。
这就是我对张信源背后财团过河拆桥的回应,让他们投资进去的几千万打水漂。
“不过这也跟他们财团彻底撕破了脸皮,他们肯定会报复的。”温玲玉担心道:“他们依然握有码头的股份,是码头最大的股东,现在没有动手,他们是忌惮你,如果你在上海出事,他们绝对会从码头下手。所以,你在上海要小心,其实我是建议你回来,犯不着去上海冒险了。”
“我在这里刚有一点起色,暂时是不会回去的。而且,我离开厦门,也是想让我之前做的事情所造成的影响慢慢消散,我不想再被人说是大混混。就算我要回去,我也是以商人的名义回去。”我回道。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大家都会等你回来的。”温玲玉叹息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是!”
挂掉电话,继续在草坪上坐了一会,我起身走向宿舍。
全州市和厦门的公司都步入正轨,我身边的兄弟都开始慢慢漂白,这一直都是我希望看到的局面。当然,我的人并不会完全脱离道上,因为公司的展也离不开道上的支持,我更愿意的是跟陈吉安、朱明他们打好交道,他们赚夜场的钱,我赚展公司的钱,大家都一起财,这样的关系才会牢固。
现在就朝着这样的趋势展,再过一两年,公司展壮大,并不愁没有钱赚。其实真正算起来,那些地盘是死的,只有那么大。而公司可以不断展,前途比不断的去抢地盘更好,而且更安全。
抢地盘就是靠拳头,靠兄弟们去拼杀,拼死拼活抢下地盘,还随时得担心被国家严打,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而商业的竞争靠脑子,国家还鼓励展实业,两者,熟好熟差,其实一目了然。
或许这也是杨秀英为什么要费尽心思让我离开道上的原因,她比我看的更远,更透彻。
人生需要一个好的引路人,无疑,她就是一个好的老师,也是一个好女人!
其实到现在,我一点都不怪她了,感激更多。
而今天因为跟她把过去的事情说破,压抑了这么久的心情,终于轻松了,也更坚定了我现在要走的路。
回到宿舍,去打热水回来洗了一个澡,看到李建德和姜建也还没睡,我问他们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宿舍里面?
他们说没陌生人来。
我再去检查了一下我的日常用品,觉没什么丢失啊。
我的东西没丢什么,那我的指纹对方到底是怎么得到的?难道是去参加宋老爷子寿宴那天?那天我碰过红酒杯,黄子安也看到了。被我扇了两耳光,肯定会想着报复,如果在宴会上顺走一个杯子,也不会被人现。
“怎么了?你丢东西了吗?”姜建问道。
“没有。”我摇了摇头,也不再想这事,反正都已经过去,不过以后这些东西我得注意一点了。
第二天,上午去上课,下午去店铺监工一直到晚上,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孙强打来的,他说人和证据已经送过来了,会停在三号湾广场,一辆白色东风加长面包车,人在车内,资料在手套箱里面,让我过去马上接手,他的人很快就会离开。
我接到电话后,走出店铺,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三号湾广场,这里离学校并没有多远,在广场旁边果然看到了一辆东风加长面包车,白色车子,黑色车窗,我走了过去,朝里面看了看,驾驶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