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收了月娘的丝巾不错,但,这并不是她送我的”谢必安解释道
“听你这么解释,你还抢了那寡妇的丝巾不成”范无救故意刁难道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谢必安心中颇有些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好我听你解释,说吧”范无救坐在凳子上,一脸洗耳恭听的模样看着谢必安。
谢必安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开始徐徐道来“那日她前来我谢府拜访,说是要给我说媒,还给我看了好些女子的画像,并逐一介绍了这些女子。我见月娘说了如此久,也该口干舌燥了,我便给她斟了杯茶。可却不小心撒在了她手上,还弄脏了她的丝巾,我便说将她的丝巾交于我家下人为她清洗干净。在丝巾清洗的途中,月娘有急事便先行离开了,而这丝巾也暂时放我府中”
范无救听完后,脸色好了许多,但还是有些阴沉。他开声道“那就是说,你和那寡妇没有私相授受?”
听到这儿,谢必安也恼了,道“你怎可以如此玷污月娘的清誉,私相授受对一个女子来说可是大事。她本就身世坎坷,若是再加上这一条罪名的话,你叫她还如何在这城中做人!”
本来脸色好了许多的范无救听见谢必安竟偏帮那个寡妇,顿时再次火冒三丈,恶言相向道“你还说不是与那寡妇纠缠不清,现在都帮着她了”
“范无救,你这般说话也太难听了吧,而且月娘也是有名字的,你这寡妇前寡妇后的,也太不尊重她了!”谢必安怒道
范无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向来乖巧安静的谢必安竟然为了一个寡妇喊了他的全名!简直是要气死他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寡妇,这愈发令范无救觉得谢必安是看上人家寡妇了。这种感觉令范无救愈发怒火冲天,好似什么心爱之物被夺走了一般。
其实,范无救也不知道自己对谢必安是什么感觉,他不喜谢必安与他人靠近,女子也好,男子也罢,他都不喜欢。他希望谢必安只有他一个朋友,这样,谢必安就只会与他倾心述说,只会看着他。范无救一直以为这只是兄弟情义,只是因为曾经遭到朋友的背叛才会这般重视谢必安。
直到,他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惊醒了他,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自己的情同手足的发小有了非分之想。这是不对的,男子怎可与男子在一起呢!范无救至从做了那个梦后,下意识的与谢必安保持距离,并且常常流连于温柔乡中,希望可以将这些奇异的感觉驱逐。
可是,一段时间下来,范无救愈发腻味了,对谢必安的思念也愈发加深。他开始想‘其实男子与男子在一起也没什么吧,也没有明确法规规定男子不能与男子在一起...’思绪一转,他又觉得‘不行,男子只能与女子在一起,这样才能为家中传宗接代...’
范过男子和与男子在一起的,这不符合礼法。可是,又无法抑制住对谢必安的思念,更糟糕的是,范无救发现自己不能像以前那般与谢必安相处了。每每谢必安靠近,他便会心跳加速,身体僵硬,完全不能自己。
而,就在范无救自我谴责与矛盾时,听闻了谢必安与那远近闻名的美艳寡妇传出了绯闻。他心中怒火冲天的同时也很慌乱,现在的谢必安已经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儿了。谢必安已经是一个与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郎了,对女子产生好感也是正常的,可是,范无救不愿承认这件事情,只能不断在心中安慰自己‘必安如此乖巧,定是那寡妇勾引必安了...’
可是,如今见谢必安如此偏帮那寡妇,范无救心顿时便沉下来了,他怒不可遏地回道“她本就是寡妇还怕人说不成!谢必安,城中千金不在少数,待字闺中的姑娘满大街都是,你非得去找一个寡妇吗!”
“范无救!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们今日怕是犯冲了,等你冷静下来再来找我吧”谢必安蹙眉道
范无救攥紧双手,看着谢必安的背影,心中怒火无法印制,头脑一热便甩袖离开了。
两人不欢而散,范无救脸色阴沉的离开了谢府,在谢老爷面前一向还算得上乖巧的范无救这般气场竞把谢老爷也吓了一跳。
范无救从谢府出来后,脸色一直不好,随身的下人也小心翼翼地跟随身后,大家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出。明明谢范两家只有一墙之隔,可大家却觉如此遥远。
“范公子”在范无救快要踏上自家大门前的台阶时,一阵娇美的声音喊住了他。
范无救脸色阴沉的看向来人,只见一美艳无比的女子站面前,微笑地看着他。那女子身材圆润丰满,又带着成shú_nǚ人的韵味。再加上那张美艳的脸庞,很难叫人不入想非非。
可,范无救一见那人,更为恼怒了。来人正是那媒人月娘。范无救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如若不是她,今日也不会与谢必安争吵了起来。一时间,范无救气场愈发阴沉,看着月娘的眼神几乎能将一个小姑娘给吓哭。
月娘觉莫名,但,更多的是恐惧,她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范无救了。但,尽管范无救眼神有多么渗人,月娘还是要将他拦下。不为其他,正因为这范无救也是这城中最炙手可热的才子之一。虽然范无救喜爱留恋温柔乡,但,也总能让姑娘们飞蛾扑火地扑向他。月娘早想会他,但,却屡屡错过。
她方才正要去谢府拿回丝巾,正巧遇上了范无救,这可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有的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