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丽娘听得眼睛发亮,坐到了黄胜旁边的椅子上把半个身子都贴了过来,道:“奴家才疏学浅,公子的话似懂非懂,能不能请公子细说分明多多指教?”周围的姑娘们都直勾勾地盯着黄胜,生怕漏了一个字。
黄胜卖弄道:“就是选适合唱此类曲的人,比如刚才的往事只能回味就应该让孟掌柜这样有故事有经历感情丰富的大美人来唱,不能给小女孩唱。”孟丽娘红了脸,瞟了黄胜一眼,心里暗自喜欢,黄胜刚才明明是夸她来着,她如何不知。心道,这位公子年纪轻轻看来是个欢场老手,我可别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
见黄胜又停下不往下说,孟丽娘嗲声嗲气不依道:“公子,不来了,不带这样吊人胃口的。”
看着孟丽娘因为扭动而汹涌澎湃的双峰,黄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道:“要营造出淡淡哀伤的氛围,美人衣着要清淡,要给观众斯人独憔悴的感觉,配乐要凄婉,和声要有沧桑感……。”黄胜把在后世了解的一些技巧也不管对不对、适用不适用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周围的姑娘们似懂非懂个个听得发呆,好半晌都没有人说话。
黄胜让人拿来纸和笔挥毫写下了几行歌词,让姑娘们都来读一读。黄胜在后世就会写毛笔字,这一世又下了苦功所以字还过得去。姑娘们都在黙念那几行歌词“往事随风——你的影子无所不在,人的心事像一颗尘埃。落在过去飘向未来,进掉眼里就流出泪来。曾经沧海无限感慨,有时孤独比拥抱实在。让心春去让梦秋来,让你离开,舍不得忘,一切都是为爱。没有遗憾还有我,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心随你动。昨天花谢花开,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
黄胜嘴角带着亲切的微笑对蕊儿、沁儿两个小萝莉道:“这半阕词你们能否用你们的理解谱曲唱出来,二位是大家是‘又逢春’的花魁想必不是难事,我很想聆听仙音呢,不知二位可愿意为我歌一曲?”
两个小萝莉羞哒哒地道:“这阕叫做往事随风的词是极好的,可是我们没有这样的词牌,仓促间却不知怎么开口呢。”
黄胜道:“非也,我欲告知你等的就是要有新意,你们不要管有没有词牌,自己认为怎么唱好听就怎么来如何?”黄胜又对厅里姑娘们大声蛊惑道:“你们大家心里应该都有了自己的曲子罢,没关系大胆唱出来,想唱就唱,要唱得响亮,就算没有人为你喝彩,这一刻只要自己活得精彩!”这时候‘又逢春’所有的姑娘们包括因为年老色衰转行做了杂役的女子们都来到了前厅围观。
黄胜看见有几位神经粗大的姑娘有跃跃欲试的冲动,黄胜点了其中几个,她们分别红着脸唱完了,黄胜再把眼光停留在两个小萝莉身上时,两个小萝莉感觉不妙立刻躲到孟丽娘的身后去了,还向黄胜吐了吐小香舌。
黄胜大加赞赏道:“‘又逢春’果然名不虚传,几位大家随口唱来都让人感觉如痴如醉,每人都用了不同的曲调,唱法也大不相同,小生佩服万分,‘又逢春’的实力果然不凡。”其实听了几位姑娘的演绎黄胜心里更有底了,学学后世韩红的唱法,还不把她们震晕!
孟丽娘陪着笑道:“公子真会说话,奴家听了心里也是舒坦得很,只是不知公子是个什么唱法,还请让奴家一饱耳福。”
黄胜后世的新词层出不穷再次把厅里众人听得心旷神怡,他道:“我只是想通过刚才的演绎告诉大家,歌者要有一颗自由的心,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不要被世俗束缚,放飞自己心,让自由的心越过长江越过海洋,让自己放声歌唱不要怕没有人来欣赏。”
黄胜来到坐着发呆的孟丽娘面前牵起她的手来到了前台中央,用右手轻轻托着孟丽娘的后腰踏着慢三步的节拍跳起了华尔兹,孟丽娘毕竟是这个时代搞文艺的佼佼者,竟然能够根据黄胜手上给出的信号偏偏起舞,还知道踮起脚尖。转了一圈,黄胜收了舞步,却还牵着孟丽娘的手作无限深情状,开始了演绎。
“你的影子无所不在,人的心事像一颗尘埃。落在过去飘向未来……。”一曲歌罢满场啜泣,手上牵的人儿以是泣不成声。黄胜趁机温柔地,把她半拥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上发泄。
田有田、吴健道都傻了,张大着嘴巴看着黄胜,吴健道知道在扬州这位孟丽娘可是能够横着走的主,这么多年也没有听说她陪过谁来,今天竟然又是陪黄胜跳舞又是陪他唱歌,还像一个懵懂少女般靠在他的肩膀上流泪。太不可思议了,先生也太强大了,我吴健道运气也太好了,能够攀上先生这样的大才子。“吧嗒,吧嗒!”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他还浑然不知。
这时孟丽娘清醒过来,见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了,握紧粉拳在黄胜肩头锤了几下。这时赶巧龟奴来报宴席已经备好请公子入席,孟丽娘趁机挣脱黄胜的魔爪,眼睛狠狠地勾了他一眼。黄胜调笑道:“肩头余温尚存,此时销魂,正销魂啊!”气得孟丽娘直跺脚,旁边众姑娘都是见惯了风月的,本来就认为大才子就该是这般放荡不羁的疏狂样,都掩嘴偷笑起来。
黄胜言归正传,他也不称呼孟妈妈或是孟掌柜了,而是喊她的闺名道:“丽娘,你安排人把那几句往事只能回味给她们学唱了,待会儿,我要听,要叮嘱她们,调子就是这样,唱法可根据她们自己的理解来。放心我的承诺是永远的,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