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这个英才辈出的时代,以李儒的能力也一样可以在其中获得立足之地…
不过作为董卓当年的左右手,实在是有太多人记得此人了,而且当年在董卓身边的时候,李儒所干的坏事也是数都数不清楚,认识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数都不数不清楚,他的仇人更是好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
就这么直接留在身边,平安无事还好,被人认出来了严绍恐怕就有很大的麻烦了,一个弄不好,甚至还有人会以为严绍曾经是跟董卓勾结的。
虽说成王败寇什么的,但是董卓的暴虐还是怎么也洗不干净的,那也是铁一样的事实。就算胆子再怎么大,严绍也不敢给自己弄一个勾结李儒的名头,于是在思虑了一番之后,严绍提出了一个办法让李儒戴上一块面具,遮挡住自己的样子。
当然,面具这东西能戴上,也一样能摘下来,所以才有了第二个第三样的保险。
伤疤、嗓音…
事先需要说明的是,严绍可没有变态到在人的脸上烙印伤疤的程度,就算是为了获得一个第一流的谋士,在很多方面他还是很有底线的。何况像李儒这样的智谋之士,也没有歇斯底里到这种程度的可能。
所谓的伤疤实际上是严绍暗中将华佗叫来之后,用一种特殊的药物在面部弄出来的妆容,看上去跟真的伤疤相差无几,最关键的是还不容易脱落,使得李儒可以在最大的程度上保证自己不被人认出来。
至于嗓音就更简单了,以华佗的能力,完全可以配置一种特殊的药物出来,让李儒的嗓音一直维持在一种特别沙哑的状态之下,就算是熟悉他声音的人也完全听不出来…
再加上严绍又给李儒弄了一款内增高出来,即便是跟他见过许多次面的人看了,恐怕也一样无法认出他的身份…
如此的种种措施之下,使得李儒可以安心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不至于有任何怀疑。不过李儒的身份却是太敏感了些,严绍身边也就只有蔡邕、张涧等人知道,就连董昭、程昱等人也是完全不清楚李儒的身份。
二人也曾经同李儒交流过一番,不过李儒对自己身份掩盖的却是滴水不漏,二人又不曾去过洛阳或是长安,传言中李儒也是早就死掉了,根本不可能猜测出李儒的身份来,相反两人对李儒的评价到是非常的高,认为这是一个不逊于任何人的智谋之士,尤其是程昱跟李儒更是很谈得来的样子,谁叫两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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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登注意这个人很久了,尽管严绍跟李儒都希望能尽可能的低调一些,但这多少有些难度。别的不说,这么一块面具戴上去,无论是谁都会多看两眼的,就是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
不过在注意到此人面具下面的伤疤之后,陈登面露了然的神色,礼貌的避开了自己盯着对方伤疤的目光。
出身于豪门的陈登,在礼节上的表现可以说是毫无问题,也懂得究竟该如何对对方表示尊重,这其中就包括了绝对不要盯着对方的伤疤看这一点了…
“不想原来使君也早已想透了这点,到是让元龙白紧张了…”拱了拱手,陈登表示了自己的敬服。
“哼,那是当然,我家主公早有准备,就连兵马也已经准备妥善,又哪里需要你来提醒。”一直没有开口的管亥闻言冷哼了一声,在旁边道。
既然敢来青州,陈登多少还是有些准备的。而且陈家在徐州也是豪门大户,同青州方面也有一些生意往来,对于青州并不是一点都不了解,很清楚严绍麾下猛将如云,不过最亲厚的却只有几个。
其中的大部分都是一时的英杰,长得如此豪莽的却只有这么一个而已…
清楚了管亥的身份,陈登微微一笑,没有搭话,只是看向了严绍。“既然使君早已做好了准备,不知何时可以出兵?”
“出兵的事情自然好说,只是不知道陶恭祖又能拿出多少报酬来?”开口的不是别人,而是一直站在旁边没有退下去的李儒。
在场的人多少都算是君子,至少也是豪杰,能开口直接谈这个的也就只有他了。
来之前其实陈登已经想到会被讨要好处,虽说这么直接的讨好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是陈登还是很冷静的问道。“某诚心来求援助,使君有何需要请尽管说吧。”
“事先说明,我家主公并非诚心如此,实在是青州兵马常年出征在外,州内的粮草已经快要耗尽,前番兵临平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得已而退去的。我家主公很想援救徐州,可若是没有粮草又能如何呢?所以还希望徐州方面能提供一笔粮草供应我军使用…”
“粮草?”陈登微微皱眉。
这年头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别的,恰恰就是粮食。有了粮食什么都好说,没了粮食就只能饿肚子,换句话讲粮食甚至要比钱还重要毕竟你总不能吃钱吧?
好在这几年徐州也算是风调雨顺,州内的存粮充足,想到这里陈登也有了点底气。“不知道使君需要多少粮草?”
“不多,五十万斛足以…”微微一笑,仿佛说的是一个很小的数目一样,李儒举起了自己的五根手指。
“什么?”陈登大吃一惊,忍不住恼怒的道。“这么多的粮食足够五万大军使用一年还有富余了!”
徐州确实富饶,可是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的粮食也绝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