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被叫做琉姐姐的人鱼,听着秋堂带着崇拜的话语。
没有兴奋,只有呵呵冷笑。
本来,秋堂只是觉得身上有一阵冷风,琉姐姐,呵呵笑后,已经可以称之为寒风。
“姐姐与我一母同胞,只不过熊小了一点,你怎么能如此说她。
你不能因为姐姐,熊小了一点,看起来是个男生你就说她是男生。
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知道么?
刑天都是这么肤浅的战神么,看起来都是肤浅的战神。”
对于碎嘴子来说,多说话,是他们的生活动力。
“你是那个有些平坦的公主,这也太平坦了吧。”
秋堂,这时候才觉得老鼠是个实诚人啊。
只不过说的话不够全面。
大爷的,下次拜托别人的时候,能不能把家庭背景什么的说清楚。
尤其是双胞胎这回事!
这是秋堂看着面若冰霜慢慢飘近,摩拳擦掌的琉姐姐,心底想的最后一句话。
“兄弟是吧!
平坦是吧!
教你一招是吧!
看好了,老娘是个纯娘们儿!”
琉姐姐,一句话一个巴掌,使出了威震武林的夺命王八掌。
左右开弓,打的秋堂头晕脑胀,差不多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最后,附送送你起飞一个大脚,把秋堂踹到了远方。
“姐姐,你会不会太残忍了,你这一套下来,把人家的脸打的恐怕没有人形了。
让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啊。
哎!
脸,刑天没有头哪儿来的脸,姐姐,你刚刚打到脸了么?”
碎嘴子,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那边本来觉得不对劲的琉月,终于明白不对劲的感觉来自哪里。
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募的,浑身一颤。
……
“小嘛小二郎啊,背着美女上学堂。
不怕那老师骂,不怕那父母打。
没事儿亲美女,有事儿也亲美女呀。
亲美女呀,那么呀吼嘿。”
一个书生,手摇折扇,在海底城池唱歌,唱的很是开心。
“白南生,你如此急色,怎的还不找个女伴儿整天吊儿郎当的。”
陈佳浩南,回了回头,看着跟在自己后面。
书生样子的男子嘴里面,多少有些好奇的道。
“陈佳,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是属于嘴上厉害的主儿。
光知道说,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做,现在还是个雏儿呢。
整日里,就知道干些个偷看别人洗澡上厕所的下流事儿。
真是白瞎了那么一副好皮囊,他这样子要是给了老子。
嘿嘿……”
一个八九尺大汉,嘴里面言语隆隆,话音如同雷音。
言语,也多有尖酸刻薄的意思,不符合他这铁塔般的形象。
“黑道常,你大爷的,你没长老子这样你也没少勾搭小姑凉啊。
只不过人家不理你罢了!
还有,老子这是一种高尚的情操,美女可以偷看。
但是绝对不能娶回家,绝对不能。”
白南生一说到娶媳妇儿,立马目露惊恐,好似见到了多么恐怖的景象。
“啊!!”
正当在白南生感叹,媳妇儿绝对不能娶的档口。
天外飞喊。
一个大大的,无比悠长的啊字传了过来。
嘭!
随着这一声悠长的呼叫声,停止,一个巨大的轰隆声响起。
“啊。”
这轰隆声,还隐藏着这么一声短促的啊字。
这一声短促之音来自白南生,而那声悠长无比的声音。
只有经常起飞,并且呼喊的秋堂才可能叫的出来。
“秋堂浩南?!”
陈佳浩南,看着叠罗汉两人上面的那个人说道。
“这是一见钟情么?
赶快拍下来。”
黑道常,拿出了自己的不拉屎,像素一个亿的拍照手机。
对这秋堂和白南生,一顿拍摄,是超级高清,并且无死角的镜头。
“这位兄台,贵姓。”
秋堂此时此刻,似乎是进去了一种境界。
没有理会周围的纷纷扰扰。
“白,你呢。”
白南生,显然也没有心思对外面世界的一切做出反应。
他此时眼中只有秋堂!
“我叫秋堂,一叶落而知天下秋的上学堂的堂。”
秋堂,眼神直直的盯着白南生然后道。
“哦,我叫白南生,白就是那个白,南就是那个南。
生嘛,就是那个生。
你也喜欢小嘛小二郎呀?”
白南生,看着秋堂眼神里冒出奇异色彩。
“喂喂!”
陈佳浩南大声呼喊。
“没错,那表达了一种对于,自由和爱情的渴望。”
秋堂道。
显然的陈佳浩南被完美忽视。
“对呀,你也听出了那里的呐喊了么?
真是同道中人,不过,这也不能够成为你姥姥的你用手摸我胸部的理由。
老子是男人!”
画风突变,白南生这样骂到。
“哥们儿,你熊的事小。
我兄弟事大,能不能先松手。”
秋堂艰难的低头,看着放在自己二弟处的一只手然后道。
“啊,好。”
白南生,把手松开,又把手放在秋堂的身上使劲的蹭了蹭这才安心。
秋堂就没有那个闲工夫了,自己捂着兄弟,正在恢复当中。
“你想干嘛?!”
秋堂,恢复的过程中突然看到冲过来,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