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是,夏天的浴室很闷很热,不然洛河真想将易休就地吃掉。
洛河耐心地帮易休清洗扩张,同时不忘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流连挑、逗,确保易休情动忘记反抗。
易休想不清楚,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
他本该督促洛河好好复习,以z大为目标努力奋斗;遇到郝舒研,洛河被郝舒研威胁了,那么他也该跟洛河严肃正经地讨论后续应对的方法,要怎么瞒过洛河的母亲?要怎么让郝舒研以后都别找麻烦了?好吧,流了一身汗,洗澡就洗澡吧,可是洛河明显目的不纯啊!!!
洛河的脑回路长在下、半身上了么?怎么突然就想做这种事了啊?
做好一切准备,洛河套上衣服回寝室拿了浴巾,将易休身体一裹,从哪抱出来的就抱回哪里去。
洛河小心翼翼地将易休放到床上,关上门,拉上窗帘,让易休放松下来,不要太紧张。
站在床前,洛河欣赏着易休羞怯的模样。修长的四肢努力往薄薄的浴巾里缩,却是遮了这处掩不了那处。
“洛河?”
易休发觉自己似乎被冷落得太久,睁开眼睛看向洛河,语气带着询问。
而洛河展颜一笑,下一秒已覆身在易休上方,火热而不失温柔的亲吻如雨点般落下。
易休彻底放弃抵抗了。
右手放在洛河结实的肩背部,左手插、入洛河银白的发间,回应着洛河的亲吻。
确定关系以来,总少不了亲密的小动作。在易休的房间,在洛河的房间,在厨房、浴室或者客厅,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难免情动难耐,互相抚慰也是常事。但的确没有做到最后过。
一开始洛河觉得易休太小,要等一等。后来易休慢慢长开了,洛河还是担心伤着他,不敢轻易越界。上一次是一个月前,在家里第一次尝试,眼看就要成功了,奶奶却突然敲门,叫他们出去吃水果……
“我来了,要是痛的话就喊停。”
洛河低头亲了一下易休的嘴角,说话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
“嗯……”
易休主动抬腰,双腿交缠勾住洛河,努力地配合着。
洛河沉身,缓缓进入,并以双手轻抚易休的胸口、腰侧,转移他的注意力。
易休闷哼一声,尽量放松自己。直至两人合而为一,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一切,美好得不真实。
易休恍然想起在修界的种种事情,在修界的时候,他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可以和洛河在异世如此平凡地相爱。
自从那年洛河告白,两人在一起两年多将近三年的时间。这段时间犹如涓涓溪流,没有太大的转折,没有惊涛骇浪,带着平和的温馨,叫人不知不觉融入其中流连忘返。
其实也有一些小争吵小矛盾。就像今天,他也会因为洛河不好好复习而生气。但这也如溪流上漾起的小浪花一样,如何不是生活中可爱的点缀?
到现在,洛河记起修界往事或是彻底忘记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缺少一段记忆,洛河却还是那个洛河,性格没变,长相没变,声音没变,银白的头发也没变。最重要的,洛河依旧爱他,不是吗?
水□□融之中,暧昧的喘息营造一室温情。快、感不断累积着,直至最后爆发,两人相拥齐齐攀至顶峰。
洛河搂着易休,轻吻他的肩膀,享受高、潮的余韵。空调的风呼呼地吹出来,却吹不灭两颗互相依偎的火热的心。
到底年轻,又是初尝滋味,很快便又兴起。但洛河担心易休身体受不住,强忍了下来,起身去接热水好帮易休清理。
易休也有些倦了,半梦半醒任洛河动作。快睡着的时候却惊醒过来——郝舒研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洛河无奈,只得透露自己的打算,“我明天就告诉妈妈你和我之间的事情,然后会送奶奶去南和城住一段时间。”
“你事先都不跟我商量的?”
易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洛河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怕你担心吗?等事情解决了再告诉你也不迟呀。”
“那你妈妈不同意怎么办?”
易休顾不得身体酸软,从床上坐了起来。
洛河连忙拿枕头给他垫上,滑下的空调被也给他重新盖上,“我了解她,她一开始可能不能接受,但慢慢就好了。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总不能跟我断绝关系吧。”
“可她到底是你的母亲,若是她不能接受……”
易休低头,双手握紧,已经想到最坏的结果上去。
“总不能一直瞒着。我们的事,早晚要告诉她的。既然如此,担心再多也没用,不如勇敢面对。”
洛河将易休的手掰开,与自己的十指相握。
“这两年外公给我的压岁钱足够我们四年大学的生活费用,而学费的话,外公有给我存一笔助学积金。你有比赛得的奖金,也不担心学费问题。如果我妈妈一时想不开,我们可以躲远一点。时间会让她原谅我们,并且接受现实的。”
“可是……”
易休还是不安,他不愿成为分开洛河跟他母亲的罪人。他知道洛河有多爱他母亲,在修界时洛河也为了他的母亲一心想回这个世界。
“真的不用担心,况且我妈那么忙,成天飞来飞去,国内国外的,应该也分不出精力来关心咱俩。”
洛河笑得没心没肺的,将易休圈入怀中,轻揉他的脑袋。
洛河想瞒着易休就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