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蝉眼里泛着异彩，月色朦胧，她的脸色也朦胧，声音也朦胧，似乎依旧冰山不化，似乎又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道：“你这是在和我开诚布公吗？”
“我所说的每一句都是肺腑之言，绝无半点虚假！”明宇看着她，正色道。
“那我再问你，你当时说，我重回根作你的耳目，不仅仅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木叶，为了整个忍界。”空蝉的声音不再飘忽，脸色严肃，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这是真的吗？”
明宇似有明悟，真诚地看着她，一脸郑重地点头道：“我以人格和尊严担保，对着明月发誓，绝不虚假。”
“那么，我能以微弱之躯，为一个绝世天才，为整个木叶，为整个忍界贡献绵薄之力，我这微不足道的生命也总算有了意义。”
不知是不是月光晃眼，还是他的幻觉，明宇竟在她低垂的脸上看到了微笑。
紫红色刘海下，低垂的眼帘下，秀美的鼻子下，朦胧月色下，那微笑一闪即逝，却如此美丽，仿佛一朵石竹点亮了夏夜。
刹那间，明宇恍然失神。(www.2345xs.cc 2345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