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初的迫切和毫无章法让席慕井无奈的轻笑一声,他吻着未初的唇瓣慢慢的将她压在了软榻上,一手将她乱动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一手开始轻佻慢捻的解开她腰间的丝带,衣服失去了束缚,他拉着衣襟慢慢的往下,露出她雪白莹润的香肩,于是吻便顺着脖颈开始慢慢往下……
坐在去京都路上的马车上,未初依旧还未从懊恼中回过神来。明明占据主动的人应该是她,可偏偏慕井那个腹黑的家伙竟然不知不觉间换了他们的茶杯,结果她失去了清白,却不记得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平白的便宜了那个家伙,真是气人!
独自生了一会儿闷气,未初又想到这一去京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将慕井这个固执的家伙逼回去,气没了,又开始怨念了。
而此时的博文书院,席慕井的房里。
莫南小心忐忑的站在案桌前,偷偷的抬眼瞟了案桌后的某人一眼,忍不住试探道:“王爷,君姑娘好像貌似大概将您吃干抹净后,卷铺盖去了京都,您要不要赶紧追回去?”想到昨晚他不厚道的躲在暗处偷窥到的自家王爷的风花雪月,莫南就觉得不可思议,如今看到自家王爷貌似被抛弃了,他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不过当事人看起来就冷静多了,至少表面是这样。
席慕井沉默须臾,面色如常的放下手中还韵着淡淡梅香的书信,“吃亏的是她,我毫无损失,为何要追?”
莫南有些遗憾,他一直盼着王爷能够回京都,原本以为这次王爷会因为君姑娘的缘故而有所意动,可结果却令他失望了。他也非常不解,王爷此时的心情明明就孕着一团火,偏偏却装着像个没事人似的仿佛丝毫不在乎,这又是为啥?
不过虽然莫南弄不懂自家王爷的心思,但他莫名的有种强烈的预感,这居安县王爷恐怕是呆不久的。
……
京都。
近日京都的吃茶群众有两件津津乐道的谈资。
一件,皇上欲要替卿晚长公主尚驸马!
要知道,卿晚长公主时今已年芳十八,却仍待字宫中,在此之前长公主与左相之子君折渊有过一段婚约,据说还是长公主亲自向皇上求来的。一个是矜贵的皇家之女,一个是万贯家财的左相嫡长子,人们觉得这可谓是天作之合!
可谁能想到,这段婚约仅仅维持了一年不到,长公主突然又向皇上请求解除了与君折渊的婚约,而君折渊也没有任何的反对意见,两人似乎非常愉快的就此分道扬镳。
再之后,长公主也不嫁人,却突然从外面领养了一个孩子,看起来似乎有着孤身一辈子的打算,而事实上,那领养来的孩子如今已经三岁有余,而长公主却也一直没再提及自己的终身大事。
不过虽然长公主歇了嫁人的心思,但身为皇兄的陛下却不得不为自己的妹妹考虑,陛下觉得是自己太过纵容长公主,所以才让长公主不再纵容长公主随心所欲的安排自己的生活,张了皇榜明言要替其尚一门驸马,将长公主尽快的嫁出去。
这一消息传出后,不少高官贵族家的青年才俊起了心思,毕竟当今的卿晚长公主除却身份尊贵外,自身也是一难得的锦绣才女,对其心存爱慕的也不止一两个,如今好不容易机会来了,他们自然是跃跃欲试。
为此,京中赌坊私下里还设了一个赌局,赌最后这驸马人选究竟会幸运的落到谁的头上。
而另外一件事,就在半月前,那左相府竟然找回了还在襁褓中就因故失踪的嫡女“假冒女”小姐。据说本来陷入疯魔的左相夫人因为这个女儿的回来,神志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整个人仿佛重生了一般。
当然,仅仅如此还引不起众人多大的兴趣,这件事之所以能成为他们口中的谈资,是因为那找回来的左相府嫡女竟然是个目不识丁,粗俗卑微的乡野丫头,这对于左相府尤其是对于左相来说,算是极为丢脸的一件事。
与左相府对立的人明里暗里已经不止一次对此嘲笑过,而无关人员也都当作一个笑话口口相传,等着看那相府嫡女会做出什么样的粗鄙丢人之事来,为他们无聊的生活增添些笑料。
未初用着餐,听着旁边桌的人在那嘻嘻哈哈的谈笑着关于左相府嫡女如何蠢笨的话,神色丝毫不变,就像事不关己的她只是一个旁听者而已。
而一向急性子的晴安却是听了那些人的话,牙齿咬得咯吱响。自从在来京的路上,晴安被自家小姐科普了她家小姐的血脉来源,晴安就一直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她从小跟着的小姐,突然有一天摇身一变成了官家小姐,而且这官家还挺大,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小姐既然这般说了,她自然是相信的,从晕乎的状态中回过神没多久,却听到京都的人都在说左相嫡女的坏话,虽然他们口中的那人并不是自家小姐,但自家小姐也确实是左相嫡女,左相嫡女的名声也就是她家小姐的名声,所以对于那些话她自然是不能忍。
无奈自家小姐都不急,她这小丫头急来也没什么用,也只能自己先忍气吞声了。
未初之所以不着急,是因为她知道仅凭那个冒充自己的人还掀不起什么风浪,其背后绝对有人在操控着,至于有些人究竟想借题发挥什么,只要静观其变,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显露出来。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