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之惠关于儿子小陈罗的事,可没和什么外人讲,他们毕竟是官宦世家,有病不去医院看,反而求助于民间异人,甚至烧香求神庇护,这个传出去不好听。
陈家是省内知名富绅,秋家更是省委高官背景。
孩子怪病治好,秋之惠只跟父母及公婆讲了,他们不在乎谁看好了孩子的病,只要看得好,江湖医生也能得到他们的敬重。
秋东山极疼yòu_nǚ之惠,对她的孩子更是爱若至宝,听闻方堃是治好陈罗怪病的小师傅,顿时就失态了,说明这个人心中还是极重情谊的,更是看重女儿和外孙。
真性情的人,不拿姿捏态。
秋东山就是这种人,哪怕他位至副省部级。
他亲切的拍着方堃手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微笑的神情说明一切。
“小方啊,今天有些不方便,我和你秋姐要去看望一位长者,明儿,我让你秋姐接你来家坐坐,一定要给伯伯这个面子。”
“秋伯,您太客气了,我一定去!”
“好好好。”
话说到这,秋东山点了点头,面色恢复了沉凝。
秋之惠却伸手把方堃揪了过去,别人见她揪方堃,也就主动让方堃过去,电梯里挤了十多人,却也没多少空隙。
和秋之惠站一起,她背臀都抵着电梯壁,少年就在面前咫尺,呼吸可闻,没来由的,秋之惠芳心一阵悸动,俏脸微微见红,但这种反常情绪被她压住,我怎么了?方堃才多大呀,我乱琢磨什么?
她把方堃当小弟弟看待时,心态就平和了。
柔荑却抓着方堃的手不松开,捏得紧紧的,生怕他跑了似的。
这是姐姐对弟弟的那种着急,而非其它,至于此时此刻,秋之惠没有想歪。
倒是方堃心里难耐激动,他心理年龄可是超越了秋之惠的,绝不是什么少年心性呀。
在他眼里,秋之惠是顶级御姐中的极御之品,其柔荑滑腻温凉,柔似无骨,攥在手里,那叫一个享受,什么也不做,就这么攥着就是一种极致享受。
“姐,好象有什么事?”
方堃轻声问。
他的气息喷在秋之惠俏脸上,令绝色少妇的心又产生了一丝微悸。
可以说除了她丈夫之外,她再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如此面对面的接近过,方堃是唯一的一个。
当然,她每天抱在怀里的儿子不算数。
哦,还有她刚才傍在身边的生父秋东山除外。
秋之惠没有说什么,大概场合不允许,只是微微点头。
而和秋之惠站在一起的一个美少妇,也就二十六七的年龄,比她略大一两岁的样子。
此妇也是美极,虽和秋之惠差了半筹,但绝对是个极品。
她侧过螓首,附在秋之惠耳畔,“这谁呀?”
说这话时,杏眸瞟着俊逸无伦的方堃,心说,真讨喜的俊脸蛋儿,我这秋妹妹运道不错,丈夫刚去世不久,又有极品小男人出现在她身侧,这感情好呀,省得她沉浸在对亡夫的追思中,能早一点重新面对人生,才是她最正确的选择,毕竟她还太年轻,才二十五六嘛。
秋之惠也回过头,贴着美少妇的耳畔道:“我一个弟弟,罗罗的怪病就是他弄好的,”
“啊?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啊,我才从紫霞山回到家,就接到了你的电话,这不就过来了,不想在这遇上他。”
“我的妈呀,你不是说真的吧?罗罗那怪病,在京城看了一个多月,国内名医专家都请遍了,也没个结论,他就给看好了?这也太传神了吧?”
“云姐,我若不是亲眼目睹,也不敢相信,但这就是事实,他是紫婴老道的师弟,在神虚道场拥有极尊崇的身份,那符画的鬼斧神工,黄纸上都冒光呢,不是亲眼看见,打死我也不信的,就一张纸符,就把罗罗的怪病医好了,神奇到我现在都以为置身在梦里。”
秋之惠的话触动了美少妇云。
她原本也阴霾的脸色,顿时象看见阳光般的有了色泽。
“之惠,我家老爷子,你说,叫他去看看,成不成?”
“啊,这事,我可不敢做主,人命关天呀。”
秋之惠吓了一跳。
云姐面露哀色,清泪满眶,低沉的道:“那么多医生专家,都是一个说法,全当死马按活马的医一次,说不定就……你觉得呢?你给姐个说法?”
秋之惠咬咬牙,“云姐,这种事,真不好说的,但是,方堃真的很神奇,问题是你家老爷子,那身份,允许这么瞎折腾吗?你哥他们会同意吗?”
云姐哼了声,“人都快走了,他们还想折腾个什么?我爸最后这点心愿就是上紫霞山看看,可到了山脚下,硬是没有上去的机会了,”
说到这,云姐的泪溢出来。
面对两个女人的悲切神情,方堃不是无动于衷,心生怜悯是肯定的,再就是,她们的对话,他一个字未漏的全听到了,即便她们交流是咬耳朵的方式,可没谁能避过方堃堪比宗师级的灵敏六识。
但正如秋之惠所言,云的父亲或许位尊份高,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自己也没有毛遂自荐的必要,万一闹出个好歹,就怕好心落个坏收场。
他就假装没听见,一脸淡然,只是盯着秋之惠秀极的俏脸欣赏。
再挤点就更好了,自己兴许能挨蹭住她挺耸饱满的胸前那一对傲世峰峦。
这龌龊念头掠过脑海时,方堃都有点不好意思,心有所思时,眼睛自然跟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