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个嘴贱的,阴阳怪气回了句:“瞧你一身黑到底,脸也不敢露。莫不是黑老鸹成了精,嘴倒还尖着。夜猫子进宅没好事,好意思进别人家门坏人家风水。”
被骂黑老鸹还有夜猫子的乌婆婆能不生气?
“牙尖嘴利小畜生,生的男儿身却长了婆娘嘴,倒该投生在那扁毛畜生身上日日学舌。”
这是骂他鹦鹉还是八哥儿呢?
卫同呵呵回了声:“你倒是该投到黑土猪身上也不用遮脸。”
这是骂她长得比猪丑呢。
乌婆婆大怒,还没人敢如此说她,还一而再再而三。
卫同更怒,他是来找佳人的,被个老女人骂真晦气。
然后两人动了手。
“后来呢?”卫老太君木着脸问。
“我跟她对了一掌,祖母,我没诚心难为她。看出她没多少功夫,我只使了一分力。然后,手就这样了。”
“后来呢?”
“后来…渁竞天出来了,我,我就回来了。”卫同有些心虚。
卫老太君心知肚明:“你又跟她说什么了?
卫同左看右看就是不说话。
“说!”
鹿头拐往地板上“咚——”的一顿,咔擦,地板裂了缝儿。
卫同后背一抽抽,忙把两人仅三句话的对白道了来。
卫老太君握着拐杖恨不得一拐头夯死他,恨铁不成钢:“你那张破嘴哟,便是当年没有韩谦,你也是光棍一条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