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进入这里更快的速度倒退回去,冲破了血河的阻拦之后落在地面上,但是那股力量却依然将白泽在地面推动着朝着后面退了好几步,这才好不容易稳定住了自己的身形,白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开始翻滚起来的血河,脸上严肃的神色终究是提了起来,这可不是比之上一次面对的那个对手那么弱小了,虽说刚刚并非动用了全力,但是能够在那样的一击之中将借助了下冲力道的自己给反制住甚至是逼退回来,这份实力就足以令白泽侧目,由此而不敢小心大意的白泽将脑袋上的仓鼠放下来,看着他那凌乱的非常有个个性的毛发不由的笑着说道:“待会有一场大战要打,你先躲到一边去,我不能保证他待会不会打中我,若是打中你的话就出大事情了。所以先去躲起来吧。”
“那可是...那可是堪比四方主宰级别人!你...真的有把握能够应付吗?”在地面上朝前奔跑了一段路程之后,仓鼠转过头看着白泽的身影,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可别忘了你自己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可千万别死在这里了。”
“我也是堪比四方主宰级别人的,我不见得会比他更差,放心吧。”将背后的圣衣箱解下来放在地面上,白泽站直了身躯,自然有一股如神魔般的气势开始弥漫在四周,感受着这片峡谷山川与血河的震动,白泽面色不变,若是所料不错的话,也应该快要从那里面出来了吧~说不定这次会....看了自己身旁的圣衣箱一眼,白泽心下微微凝神,说不定这次的对手,需要动用到圣衣也说不定呢?
“轰隆!”山崩地裂之下,血河的流淌也随着那些地面上的裂痕开始四散开来,逐渐的将那些裂缝填满,看起来就好像是大地的伤口开始渗出鲜血来了一样,白泽不敢大意,脚下微微一震将面前的大地震荡出一道裂痕出来横亘在自己的面前阻止那些血河的进入,同一时间,灰黑色的雾气越加的浓厚,甚至开始朝着这峡谷的外面扩散出去,单单是这样看着就能感受到周围不断的变化,与越发深沉起来的恶意。
血河为之分开一条道路,万千尸体为之铸就出一道道阶梯,就这样缓缓走出来的人出现在白泽的眼中,这佝偻着的身躯与那手持着好似权杖一般的物体站在地面上,浑身散发出只有白泽才能看到的能够吞噬掉周围一切的恶意,灰色的长袍隐藏住了他大部分的躯体,令人看不出他的具体身体模样,但是透过那双肩之上有力的肌肉来看,这家伙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法爷,很有可能是近战法爷!那双血红色的眸子里散发出来的红芒是如此的高涨,令人不由的怀疑他能不能透过这双好似加满了特效一样的眼睛看到人,背后披着一血红色的披风,不是大红色,而是血红色,是以鲜血浇灌养出来的颜色。而他出现在这地面上的那一瞬间,灰黑色的雾气在刹那间猛的暴涨起来,席卷四方,将更多的大地全部囊括进入了这些雾气之中,无论是多么强大的生命在这些灰黑色雾气之中似乎也被剥夺了生活下去的本钱,直接暴毙在了原地,这场扩散不知道要扩散到哪儿,但是起码在这干时候,居住在合各个地方的那些强者们的目光无疑全都投注了过来,这片魔界的大地之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也是永远都无法逃过他们的眼睛的。
“你的确是一个麻烦,但是还称不上多么强。”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满满的自信,他看着白泽那凝神以待的模样,不由的皱着眉头说道:“原来如此,我之前还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你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外来者吗?自从魔界发动对外的战争之后,虽然有所外界的人被俘虏过来成为魔界最廉价的劳动力,但是类似你这样的强者居然不会被人抽取全身的力量,真是奇怪,我很清楚那些家伙们的做法,而你,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别用一副很了解我的话语来诉说我的情况,我和你很熟吗?再者说了在魔界之中躲藏了这么久的你居然还知道魔界的情况,呵呵,看起来你的所谋求并不简单呢~”说着,白泽漫笑一声:“打听的这么清楚,你是想在魔界的这次变动之中获取什么东西?你的利益?还是说...那所谓的四方魔主的位置?”
“看来你对于魔界很了解,你在魔界里看起来似乎待了很长的时间。”佝偻着的身躯朝着前面迈出了一步,似乎对此略微有些意外似的:“连四方魔主的存在与内容都知道,难道是在很久之前就曾潜伏在魔界了吗?似你这般的强者,的确拥有在魔界潜伏的资格,只要你自己不暴露的话,只不过现在你想要在这里对付我,那些魔界本土的强者们的目光一定会因为这片雾气的扩散而集中在这里,你在这里动手,难道你不怕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出去吗?就算我再怎么可恶,我毕竟也是魔界本土的人,你觉得他们会坐视我被你杀死吗?”
“以前的话我的确会有些担心,但是现在却不会了。”说着,白泽压稳了下盘,沉声说道:“当我的对手变成了萨图恩之后,我就不会在意我到底是隐藏着的还是暴露着的了,如果说要经过一场场的战斗才能变强的话,我会选择迎战,因为那可是萨图恩啊。”
“当一个人的前方的对手是一个更高的山峰之后,便不会在意在他前面的这些...山坡。”
“真是狂妄自大的一个人,吾会好好的将你炮制成为血壶,为我提供力量的。”血红色的眸子注视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