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颜色不一样,小武那个明显是一块紫玉,看不出料子,价格可以保证的不低。
“这一顿饭可是不够,你要记得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次受伤你也要管我一百天的吃饭。”摆弄手机,淡淡的出声。
在心里计算自己提莫小藻写的文,除去抽成,莫小藻怎么也有三五万的收入,另一个巧克力让她写的,也足足带来了十万的收入,这几个文也刚完结不久,不用猜就能知道,莫小藻现在月入个几万不是问题。
“一百天!”
莫小藻惊呼,认真的看着白落欢认真的小脸,努力的寻找一丝玩笑,最后什么都没找到。
“嫌少?要不一百一十天?”白落欢一脸思考,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手上也按下了确认的两个字,编辑着她当初的小出租屋地址。
她乖乖的闭嘴,很清楚自己在说下去,那一百一十天还会被延伸的更久,想一想白落欢吃东西的价格,以及一顿十几个菜盘的实力,脑袋嗡嗡的发疼。
“今天我去你们那里住吧,不太想回去。”寝室里的那些尸体不知道有没有被清理,清理了一个人住在里面也会浑身都不舒服。
明天还需要去莫姒婳那里,不养好精神,明天一定会困死的。
她胡思乱想中就已经跟着白落欢走进了宿舍,衣服丢在一边,直接窝到了一边的床上,睡死了过去。
等在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白落欢趴在自己的床上,一边梳理自己的头发,一边给自己穿上萌萌的白色外套。
“醒了就收拾一下,刚才你姐都给我打电话询问了怎么还不去。”
“现在几点了?”
“九点半。”
她下床,回到了402宿舍。地上的死尸已经被清理,被扎坏的柜子也被换成了新的,在阳光下闪着光泽。
太安静的房间,整洁的一切,洁白的墙面,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痕迹,却让她从身体里发寒。
取出自己洗漱的东西和电脑,头也不回的进入到了白落欢的宿舍,将东西丢在她睡得床下,掏出自己的洗面奶和擦脸的就去洗漱了。
等到了莫姒婳的住处,距离她起来已经一个小时了,所幸是住处和学校不远,只是一个在街的尽头,一个在外面。
“过来了?”落笔把完整的符画好,侧头看着她,“吃点东西,等符干了你就可以进去了,心魔会在你被符恍惚的时候出现,我好帮你把激发你心魔的地方清洁一下。”
她坐在桌边吃饭,目光可以看到莫姒婳认真的给符阵上左勾勾右画画,添加出很多她不知道意思的图案。
也不知道观看了多久,只是记得,莫姒婳告诉她进去,她就进去了。
站在符里,整个脑子都开始昏昏沉沉的了,不断亲昵的眼皮,随着她身后某点的黑气扩散,占据了她整个的意识。
“你不是可以直接帮她巩固内心吗,为什么要写下这个要她把自己的心魔在暴露出来?”白落欢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袋芒果干,一片一片的吃了起来。
“她怕被安夏利用只是潜在的一个心魔,应该还有一个,即使是那一次的刺激也严严的藏住的心魔。”就是这个在被激发的时候都被刻意隐藏的心魔,才是莫姒婳要为她面对的。
莫小藻在她们聊天的时候腿一软,连滚带爬的缩到了符上的角落里,纤细的小手扯着自己的衣服,声嘶力竭的喊着不要。
她说她的母亲并不邪门,只是家里供养着白狐在看病,所有才知道那么多,才给人破关。
她说她的母亲会看风水,会布置招财招运的阵法,并不是那种贴着别人生辰八字害人的人。
她说她害怕。
那些在记忆里被孤立的样子,被那石头追着打,被关在厕所泼冷水,被强行拖掉裙子丢在身上老鼠,平日里不断求着她母亲的人,背着她的母亲,一次又一次的唆使自己的孩子动手打她,羞辱她。
甚至有一些人,在她才成年的时候就告诉那些孩子,如何毁掉她。
积压了不知道少年的恐惧和怨恨在她的身体爆发出来,蹲在一角低低的呜咽,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形成一圈水渍。
看的莫姒婳心都跟着难受,又清楚只有看她难受完,才可以叫醒她,才可以把散发黑气的那里一并拔出。
“你们家的人很不受喜欢?”白落欢指着缩成一团的她,倒是不解了起来,按理说这样的人在地方都应该是地位极高的,怎么会被别人不喜欢成这个样子?
“特别不受喜欢,就像是莫姒婳她是她父亲qiáng_jiān她母亲生下来的,虽然后来两个人结婚,可她母亲不喜欢她。”没有继续说她母亲因此疯掉了,自立了一个出马仙,导致所有人都说她妈是个鬼。
很自然的,那些人就认为害得她母亲如此的她,也绝对是命中带煞。
注释着她,莫姒婳开始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打黄纸,一张一张的画出漂亮的符,然后收集起来,放回自己的包里。
“姒婳,莫小藻呢?”嘭的一声,门被打开,一向平静的李海洋蹙着眉,“她知不知道她的文都被封了?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她的文里为什么会有一个抄袭的?”
“抄袭?”
莫姒婳看着李海洋,画符的手停下来,“她已经离开了,你要和她说什么只能自己联系她了,我现在还在为一个客人做事。”
继续在黄纸上写着,听着她的哭声。
莫小藻的声音随着她哭的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