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靠你自己想办法了。”说完清风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电话联系了李老板,我独自一人来到了位于闹市区的鸿源大厦。大街两边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在灿烂的晨光下似一个个巍峨的巨人,两排立交桥直升到天,错落有致的商店、写字楼、居民房……鳞次栉比,巧夺天工。鸿源大厦正处在这一片高楼的中间,骄傲的身躯直挺着,高高俯视着下面的人们。一扇扇窗户闪闪反着光,密集的聚在一起。
走进大厦的旋转门,前台正坐着一个看起来就很风骚的年轻妹子,拿着一个镜子不断地在脸上照过来照过去。我走过去敲了敲桌子,风**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从上到下扫了我一遍,问道:“怎么这么慢啊。”
我挠着头想了想,说道:“确实是来得有点晚了,路上堵车了,这不是早高峰嘛。”
“你是方通的吧,你不用跟我解释了,你们物流就是慢,还好我只是买些不急用的,要是我在网上买避孕套,估计我早就怀孕了!”风**双目圆睁,一张樱桃小口瞬间像机关枪一样扫了过来。
“我能说句话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说什么说,赶紧把包裹拿过来。”风**接着整理起了下半身的小短裙。
“我是来找你们李总的。”我看了看自己今天特意穿的红色外套,这是和快递撞衫了?
“你找我们李总?哈哈哈。”风**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样,捂着嘴笑得前翻后仰。过了好半天她才直起身子,冷冷地说:“有预约吗?我们李总一分钟几十万上下,可没时间见闲人。”
看着我还想说话,风**指着大门说到:“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要叫保安了。”
门口站着的两个保安听到了前台的声响,手扶着橡胶辊急匆匆往前台走来。我讪讪地往门口走去。
“李总,我到您大厦门口了。麻烦下来接我一下吧。”我拨通了李鸿源的电话。
没过十分钟就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男子在三四个西装男的簇拥下走了过来。“我叫刘伟,是协会派来帮助您解决问题的。”我含糊地介绍了一下自己。
“刘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李鸿源紧紧握住我的手,说:“都是自己人,不用避讳的。我等协会的人等了很久了,你们要是再不来人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了。这样吧,咱们先去我的办公室慢慢谈吧。”
再次进入大门,风**看见李总热情的和我握手,早就呆若木鸡了。我当然不屑跟她一般见识,趾高气昂地进了电梯。旁边的一个西服男按下了16楼,电梯缓缓关上了门,刚开始运行,就听咯噔一声,轿厢轻轻晃动了一下。李鸿源不满地对着下属说道:“早说了电梯要及时检修,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几个西服男像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头。我没说话,但是刚刚手腕上的轻微震动提醒我,这个电梯有问题。
一进办公室,一只古色古香,一人高的大座钟在两排书架间显得十分显眼,左边是一排明亮的窗户,从这里向下看,街上的行人如同一只只忙碌的蚂蚁。右边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名家书写的字画。“刘先生快请坐。”我一坐下,一个漂亮的女秘书就上端上了已经沏好的茶水。
“能说说具体情况吗?”我一边喝茶,眼睛一边不由自主地瞄着女秘书的齐臀小短裙。
“我们这栋大厦是作为写字楼对外出租的。一到四楼是一家银行,五六楼是一家保险公司,七到十楼这四层被一家房地产商承包了。十一楼到十五楼是几家做外贸的,十六楼是我们自己办公用的。有问题的就是十六楼最西边的办公室。”李鸿源拿出大厦的设计图对我说道。
“你怎么确定这栋楼有异常?发生了什么?”我好奇地问。
“有好几次加夜班的员工隐约听见那间办公室里有人哭的声音,过去一看却空无一人。”李鸿源说道。
“嗨,这也有可能是风的声音啊。”我觉得有点大惊小怪了。
“还有呢,有几次夜班有几个员工看见一条血红的舌头从办公室的门缝钻了出来。”李鸿源身子有些发抖。
“你有没有考虑过会不会是你们的员工实在不想加班了搞出来的恶作剧?”我有点怀疑这是人为的了,不然怎么总是在有人加夜班的时候就出来捣乱。
“不可能,这不止我们这一层闹鬼,几乎每层楼都有人遇到过。”李鸿源坚定地说。
“好吧,那就先带我去那间办公室看看吧。”我站起身说道。
“小王,你带刘先生去吧。刘先生,我这人胆小,实在不想进那间房子,就让小王带您去吧。”李鸿源一听说要去那间办公室脸色变了变,对着女秘书说道。
看着小王在前面一扭一扭的带路,我心里不禁感慨有钱人就是好啊。“就是这间。”到了走廊尽头,小王指着一扇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大门说到。我从她的手中接过钥匙,打开房门,门轴发出了一阵“咯咯吱吱”的声音,映入眼前的是一副破败景象。屋顶上布满了灰色的蜘蛛网,几张桌子上落着厚厚的灰尘,我用手一摸,顿时扬起一片尘土。空空荡荡的地上散落着零零碎碎的纸片和杂物,很明显,这间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过了。
“这个人是谁?”我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露着一排雪白的牙齿,笑得很开朗。
听到我这句话,小王凑上来一看,脸色一变,犹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