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您给分析分析啊。”我把几件事情一股脑告诉了白无常。
“红棺材估计是种邪术,具体是什么我现在也不清楚。至于鬼晶消失的事,我也从来没听过啊。这样我回头去地府资料库查查,实在不行我们再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吧。”白无常也是一头雾水。
“那可真是谢谢白爷了,对了,您这还缺些什么吗?”我一听白无常答应了,赶紧巴结地问。
“你小子可真有孝心,那就再来两个金元宝吧。以后别这么客气了啊。”白无常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正和白无常聊得开心,我忽然感觉到一阵阴冷,手上的表一阵震动,我一看,指针上上下下的乱甩。又有东西来了,这是成心不让我们睡觉的节奏啊。我赶紧拿柳叶泡了水往眼睛上一抹,好家伙,一个青面獠牙,舌头吐出两尺长,浑身白袍的鬼正使劲从窗户往进钻呢。
“我乃地府仙君白无常,特来抓你,快快束手就擒。”那鬼趾高气昂地说。
我顿时发了愣,这是哪跟哪啊。见我发呆,“白无常”幽幽地飘了过来,手里的哭丧棒眼看就要落下来。
“白爷,这小王八冒充您呢。”我的话刚落,只见阴阳镜里一条黑黝黝的铁链“刷”地飞了出来,刚才还牛b哄哄的“白无常”瞬间被捆成了粽子。“孙子,敢冒充爷爷吓唬人,胆儿够肥的啊。”
那鬼抬头向阴阳镜一看,顿时傻了,连声高喊:“白爷饶命,白爷饶命。”
我乐了:“对了,你刚才说你是谁?再说一遍啊,挺有气势的。”见他被捆的结结实实,我的胆子也大起来了,伸出手在他脸上啪啪地扇起来了。“还地府仙君?”啪啪,“还束手就擒?”啪啪。
“谁派你来的?”白无常问道。见那鬼支支吾吾不肯说,我幽幽地说:“白爷,您这也太客气了,哪有这样审问的?怎么着不得先上辣椒水、老虎凳什么的,对了,咱地府不是还有下油锅吗?别管他说不说,统统先给他来一遍啊。”现在警察貌似都这么干啊。
那鬼一听我的话顿时色变,“爷爷,我说我说。”真是个贱骨头鬼。别说,还真是张啸天派来的。那家伙白天吃了亏,就想着连夜来报复。我一听更生气了,又甩了这鬼两巴掌,“协会不准用法术害人,你们知不知道?”
“知道啊,没看我穿成这样,其实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们。真害人我们也不敢啊。”那鬼一脸的委屈。
吓人就不算害人了吗?这是什么逻辑?夏侯杰不就是被张飞吓死的吗?《午夜凶铃》首映的时候不也吓死了8个人吗?往近了说,伟哥我小时候偷看女澡堂子,被人发现,那也是差点吓死呢。
“滚蛋吧。”反正这鬼看起来也确实没什么害人之心,我也不想和张啸天结下死仇。那鬼正要从窗户往外爬,我跟他说:“你等等。”那鬼无奈地看着我问道:“你还有什么事?”“你还是走门吧,这窗户再这么折腾就不能要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后半夜的事告诉了二胖他们,几个人一听不干了,非要去法师协会讨个说法。方小雅带着我们打了辆车:“师傅,去市宗教管理局。”靠,是政府机构啊,这还讨什么说法?人家不给你定个聚众闹事,冲击国家机关就算你走运了。方小雅明白我在想什么,轻轻说:“在管理局后面的巷子里。”我这才放了心。
车到了宗教管理局,方小雅带着我们又钻了一个巷子,就看见一个牌匾:“周易研究会”。方小雅上去敲了敲门,不一会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出来了,好奇的问我们:“诸位有什么事吗?”我赶紧上前“我要见你们会长,我要投诉。”
道士一听乐了:“别说你们了,我都没资格见会长呢。说吧,什么事。”我把张啸天用法术折腾我们的事情一说,道士面露难色,“按说他也没伤到你们啊。”这是什么话?杀人未遂就不算杀人了?
就在我和道士扯皮的时候,一辆迈腾停在了门口,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下了车,看见门口吵吵闹闹,一脸不高兴地说:“我们这什么时候成菜市场了?”道士赶紧凑上前去小声解释了一番。老头想了想慢慢说道:“这事是犬子不对,我替他向各位陪个不是。以后各位有什么事,可以来协会找我。”说完就进去了。
嘿,这什么态度啊,我正准备追上去,方小雅拉住了我。“这是张啸天的父亲,张鹤龄副会长,高级法师。我们去了都是白给。”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这嚣张都带遗传的啊。
还是实力不济啊,占着理都没地儿说。“要不咱晚上砸他家玻璃去?”二胖小声问我。我白了他一眼,咱是那种小流氓吗?砸玻璃还不如给他家门上泼一塑料袋屎呢。
从公会出来,方小雅要去上课,我们三个正准备找个早点摊子,电话响了。我一接,是超市的孙老板。“阿伟啊,最近市里两个朋友家出了点怪事,能不能帮帮忙啊?”我满口答应,孙老板介绍的活,肯定不少赚啊。
匆匆吃了早点,我们三个打车到了家惠超市,孙老板把事情详细地告诉了我们。
老赵家的女儿晚上正在卸妆突然镜子裂了,一个鲜红的“惨”字出现在了镜子上。等老赵听到喊声过去一看,镜子好好的啊。老赵觉得是女儿最近灵异小说看多了,也没在意。第二天老赵媳妇正准备洗澡,一拉开浴室的门,被满浴缸的鲜血吓晕了。另一件事是老张家的小孙子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