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你爹走啦?”我递给他一根烟。
马文才点点头,蹲下来吐了一口气说道:“伟哥,我知道自己没本事,拜托你帮我爹找到凶手,报仇雪恨。”
“看情况吧。”我可不敢就这么答应他,“我的本事你也看到了,有限的很,那家伙可是连鬼差都敢杀的人呢。不过你放心,万一将来有机会,我是说万一啊,我肯定帮你。”
马文才这才把烟点上,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小盒子,“伟哥,不管成不成你的心意我都记下了。”
我接过盒子看了看,“你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们马家的传家之宝,我自己都没打开过,我爹走的时候交代我务必交给你。”马文才坦坦荡荡地说。
传家宝哎,我赶紧打开盒子一看,竟然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黄符,纸质粗糙,还带着刺刺拉拉的毛边,最关键的是上面连字都没有。“你们马家果然是破败了啊。”我感叹了一声,把盒子盖上了。
马文才显然也没想到盒子里是这么个东西,一时有些尴尬,“行了,你爹的好意我就收下了,礼轻情意重嘛。”我推了他一把,“赶紧回去睡吧,明天一大早还得赶回去呢。”
第二天刚刚五点,张村长就把我们叫醒了,一村的人非要送我们到停车点儿,拦都拦不住。等到了停车点,大巴车还没来警车倒是先到了。几个小警察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紧张的满头大汗,我于心不忍悄悄对他们说:“都是求我办事儿的。”
小警察一愣:“不是去镇上闹事儿?”我摇了摇头。
“吓死我了。”小警察这才顾得上擦汗。
大巴车一到,小警察把我和马文才架上了车,冲着几个拿旅行包占了位置的人喊道:“东西放下去,没看见有人上车了嘛?”
挥手告别了村民,大巴车哼哼唧唧地开走了。到了工地,我让刘思立把人都分开了,挨个儿放血点香,别说还真管用。几个人纷纷转醒。我笑呵呵地看着王老道,老家伙脸一红:“这次多亏了你啦,我欠你个人情。”
“你也别欠了,直接还了吧。”我把李乾坤和二胖拉倒他面前“这俩小子一直跟着我瞎胡混,缺个师父。”
“这个……”老东西捋着胡子沉吟起来。我一脚在二胖屁股上踢了一下,二胖拉着李乾坤连忙给老道磕起了头,边磕还边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老东西这才把二胖和李乾坤扶了起来,笑呵呵地问我:“你就不准备找个师父?”
我白了他一眼,“我要找那也得找省协会会长以上级别的啊。”想让我给你磕头?小爷才不上这个当呢。
“你这鹌鹑挺别致的啊?”老东西不理我了,指了指我肩膀上的朱雀说道。
“是啊,这红毛是我给染得。”我赶紧解释。
秦婉如一醒过来抱着我就哇哇哇地哭了起来,亏我以前还一直觉得这姑娘天不怕地不怕的呢。安慰了众人一番,我对着秦婉如说道:“走,今天咱们吃大餐,给你们压压惊。”
方小雅一听破涕为笑:“伟哥,咱们吃什么去?可不能再拿火锅打发我们了吧?我想吃西餐。”秦婉如也点了点头。
“行,咱们今天就开洋荤去。”我豪气地挥了挥手。“我知道一家挺不错的。”秦婉如带着我们打车来到了市中心的万达广场,指着一家装修的金碧辉煌的西餐厅。
我抬头一看,门上刻着“凡尔赛酒店”五个大字。酒店门口是一个带喷泉的停车场,停的都是些我不认识的车,二胖见我看着一辆门脸上挂着一个长了翅膀的b的标识出神,悄悄说了声:“快走吧,把这车碰了你可赔不起。”笑话,它把我碰了它也赔不起!
来到酒店门口,两个穿着红制服的门童一伸手把我们拦住了,指着门口“衣冠不整恕不接待”的牌子,脸上带着笑说道:“对不起,本店是高档营业场所,各位请回吧。”
我扭头看了看,好家伙,刚才大伙都在一起还没发现,这下就明显了,一个个昏迷了几天,蓬头垢面的,就差手里拿个破碗了。我倒是不想找这个小伙子的麻烦,毕竟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可秦婉如不干了,冲着门童直嚷嚷,到底是大酒店的,人家门童明显训练有素,也不还口就那么带着笑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算了,算了,咱还是吃火锅去吧。”据我所知大部分的火锅店哪怕你穿着拖鞋去都行,只要你给钱。我们几个正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呢,突然迎面一辆黄色的跑车“吱”地一声,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我们面前。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一推车门走了下来,后面紧跟着停了几辆车,一堆年轻人纷纷跟上了花衬衫,路过我们身边的时候,一个穿着闪亮小短裙的妖娆女人扭动着水蛇一样的细腰缠在了花衬衫身上,愁着眉头看着我们说:“怎么什么人都能来这儿啊?”
花衬衫把头抬得高高的,用鼻孔扫了我们一眼,没说话,搀着女人往酒店去了。“这小子颈椎有问题吧?”二胖故意大声地问我:“你看这脖子扭得,快跟麻花一样了。”
花衬衫听到这话猛地扭过头来,摘下了眼镜,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精光。二胖突然愣住了,嘴里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一伸手开始扒自己的衣服,眼看着就该脱裤子了,朱雀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他中了那个花衬衫的邪术了。”
我心里一惊,二胖怎么说也是有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