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涛露宿林间,一夜苦思终于想出几条对策来,第二天一早就在高树上眺望,见寒媚一行远远奔来,急忙下树,在路边一棵树根上系了一条土色的绳子,然后拉至路的另一端,躲在树后,只待二马奔近,一拉绳头将马匹绊倒。待三人同时摔落马下,到时自己一个箭步射上前,将摔得昏头昏脑的寒媚和雪凌制服,何求救人不成,寒媚不倾服于自己?想至此不禁嘿嘿地笑出声来。
蹄声得得,两匹马已经奔近,狂涛奇道:“分明是三匹马,怎的少了一匹马?先且不管,绊倒再说。”看着马蹄跃近绳子,用力一拉绳头,那匹马奔得正急前蹄忽然被绊立时向前翻倒,后面一匹马反应倒快见发生变故,人立而起,当场止步。狂涛暗道:“岂能让你轻易逃脱。”一抖长绳立时卷住马腿用力一扯,那匹马就此硬生生地被他扯翻在地,马上二人摔得昏头转向,但却不是雪凌和寒媚,乃是两个丑脸大汉。狂涛悔之不急,暗道:“糟糕,绊错人了,伤了两个无辜。”
两个大汉摔得虽重倒也没怎么受伤,爬起来就骂:“他奶奶的,是哪个缺肝少肺的小王八蛋,竟敢在官道上拉绳绊马,明目张胆地打劫,还有王法吗?他爷爷的,有种的给老子滚出来,老子非扒了你的皮,披在狗身上不可。”
狂涛自树后转了出来,一脸惭愧地道:“两位大哥,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绊你们的,我等的是另外三人。”
其中一个大汉骂道:“狗东西的,瞎了你的狗眼,我们是两个人,这你都看不清,你的猪眼是不是放裤裆里去了?”
这人骂得也太粗俗,狂涛一时也来了气,大声道:“我都说过对不起了,你们还想怎样?请你们说话嘴放干净些。”
另一大汉道:“诶呦生气了,你这小兔崽子也不打听打听,我俩是啥人,我是狼悲。”说罢学了一声“悲狼叫月。”
另一个道:“我是虎啸。”然后学了一声“威虎啸天。”
狂涛冷哼一声道:“原来是‘悲天狼’和‘啸天虎’两个人渣,久维了。”
啸天虎道:“好小子,知道我们的名头还敢出言不逊,活腻了?”
悲天狼道;“还是个带剑的,看来有两下,我们就在兵刃上分个高下,兄弟取家伙。”
二人说罢自瘫马上取出两件奇形怪状的兵刃来,一柄双面两刃大斧,斧柄头上是个大铁锤,锤的一端还有根枪头。另一件是两节一尺来长的铁棍,棍端是一大铁环,里外边上都开了刃,环顶又是一枪头。
悲天狼道:“让他尝尝我的‘霸王斧锤枪’。”、啸天虎道:“我这对‘夺命棒环枪’对付这种用剑的狗崽子再合适也没有了。”
狂涛不屑地道:“没空。”自林中牵出马来。
悲天狼道:“小子休猖狂,让你知道我们‘狼悲虎啸’的厉害。”双双扑上。
蹄声得得,又有马匹奔到,这次才是寒媚、小欣和雪凌,三人一看此场景便猜到定是狂涛欲绊他们的马,结果绊错了人。
雪凌嘲笑道:“狂涛,你还真是出息,竟用这种绊马的古典把戏?可偏又绊错了人,哈哈真可笑。”
你欣不由地气道:“狂涛,你真是笨死了,怎会想出这种笨办法?”
狂涛道:“对不起呀!下次我会改进的。”跳上马便逃。
雪凌喊道:“别逃。”纵马欲追,却被狼悲虎啸挡住了去路。
悲天狼道:“看来你们认识。”
啸天虎道:“看来还是一伙的。”
雪凌怒道:“放屁,瞎了你们的狗眼了,还不快滚开。”
悲天狼道:“哎呀!火气还挺大,那小子绊折了我们的马,还摔了我们一个大跟头,这笔仗就算在他三人身上算了。”
啸天虎道:“那是,我们可不能吃亏。”
雪凌已经不奈烦了,刷地一剑刺向悲天狼咽喉。
悲天狼叫道:“来的好。”双球套住来剑,分向两边一拉将剑长困住,啸天虎抡起大斧便向雪凌身上砍落。雪凌急忙抽剑竟然纹丝不动,此时又骑在马上无可退避,眼看不幸,寒媚一把银针打向啸天虎面门。啸天虎这一斧砍下自己也必中针,情急下斧刃斜劈斧柄上转,便如同一张扇面,将飞来银针尽皆挡住,只是这一斧力气使大了,又劈的太斜收势不住,竟将雪凌所乘俊马的一条前腿砍了下来。那马栽倒,雪凌不自禁地前扑,剑柄受力刺啦一声刺向悲天狼的咽喉。
悲天狼反应也还算快,大叫一声:“我的老娘啊!”双臂猛然上举,将这一刺架上了头顶,头皮一痛一股血水自额头中心垂直流下,雪凌这一剑已划破了他的头皮。
就在马身将倒之际,雪凌一拍马背身体前扑,双脚正好踏中悲天狼胸口,就势抽出利剑横扫啸天虎的脖颈。啸天虎大叫一声身体下沉,肚上正中了一脚摔出丈外,爬将起来一摸头顶满是鲜血,头皮已少了一大片,一大坨头发正踩在雪凌脚下。
悲天狼喊道:“兄弟,点子太过霸道,扯。”二人爬将起来,抓起兵刃向树林里狼狈逃窜。
雪凌咬牙切齿地说道:“阻了老子的大事还想逃?”一跃起身剑分两路直刺二人背心。
寒媚喊道:“别再惹事生非了,追狂涛要紧,且饶他们狗命。”
雪凌剑势一收,凌空两脚将二人踢翻在地。二人跪地磕头如捣蒜,雪凌瞪了一眼转身而去。
三人继续赶路,小欣道:“媚姐姐,我发现你作杀手似乎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