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华夏第一美女
下得山来,天已大亮,上百匹骏马放于林中,都是大雪山派和悬月教来时所乘。林中月一眼瞅中一匹枣红马跳了上去,银涛随手拉过一匹就要跨上去,林中月笑骂道:“真笨,连健马劣马都分不清,西边第四匹黑马乃是匹千里良驹,骑它吧。”银涛心中有气也不搭话,跳上黑马跟着林中月直向南奔去。在他看来,既然林中月救了肖珂,而自己又答应跟她一生一世,那只有为奴为仆了,算是报答她救肖珂的恩情。但他生性自由,不好约束,因此想是这么想,心中却是一百一千个不愿意。
奔到正午时分,又回到初时遇到覃晖的那个小镇上,林中月大喊叫肚子饿,走入一家客栈,随口点了十几样菜,银涛默默坐下。吃罢饭,二人骑马又向南奔。银涛不知她到底要去哪里,却也不愿去问。
出了小镇,林中月忽然拉住马回身问道:“夫君,你说我们现在去哪里好呢?”
银涛心道,原来她只是好毫无目的地向南逃,却不知要去哪儿,那再好也没有了。以后怎样摆脱她?我需得有个计划。口中却道:“别夫君夫君的乱叫,也太别扭,叫我银涛好了。”
林中月轻轻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别扭的,多亲密的称呼,虽然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不过也为时不远了。”看着银涛一脸的不高兴,叹气道:“既然你不愿意我这么叫,那就不叫好了,谁要我将来要作你的贤妻呢,涛哥。”银涛一阵肉麻,险些跌下马去。林中月见了他的窘样,咯咯直笑。
银涛道:“我自小在南海长大,现在很想念那里,你可愿和我同去?”
林中月道:“当然当然,我长这么大,走的地方不少,可就是没见过大海,当然要去看看了。”忽又低声道:“更何况是与你同行,会有哪个女孩子不愿与心中所爱之人一起呢。”
最后一句话传入耳中,银涛心中猛地一动:“糟糕,看来她并非戏弄与我,而是动了真情,可我哪有福分消受她这份真情。”不由地叹了口气,说道:“走吧,去南海的路还远着呢。”
林中月忽道:“不急,去南海前,我得先回去看看我姐姐。我这次和你去了南海,若想再和她见上一面,相隔万里可不容易了。”
银涛问道:“你姐姐住在哪里?”
林中月道:“秦晋交界处的飞狼山中,她是有名的山大王,人称山中王林中秀的便是。”
银涛心道,你是山贼也还罢了,想不到你姐姐也是个山贼,难道你的父母也是山贼不成?
看着银涛的眼神,林中月笑道:“你是在想我和姐姐都是山贼,那我的父母是否也是山贼?告诉你也无妨,我爷爷就是有名的山大王,我娘女承父业也作了山大王。我爹本是山外的一名俊朗的书生,被我娘看中抢上山去成了亲,自然也免不了作个山大王,但他书生气不改,硬拉着我娘下了山,说要过什么正常人生活,山上一大帮兄弟无人管。我姐姐那时才十六岁,但武艺超群,便来个一肩挑作了山大王,为众兄弟谋碗饭吃。”
银涛这才知道她出自绿林世家,难怪乎做事如此霸道不讲理。嗯……她爹爹是被她娘强抢上山去的,难不成她也要像母亲一样,强行逼婚?想到此不由地一阵脸热。
林中月道:“你怎么突然脸红了?”忽然气道:“你又想那个小情人了,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在想她,好没良心,哼,我再也不理你了。”拨转马头就走。银涛心道,你不理我求之不得。哪知林中月忽又折身回来道:“差点上了你的当,想这么轻易摆脱我,做梦。我让你只能想她却不能见她,受尽相思之苦。”一鞭抽在银涛所乘米皮的后臀,两匹马一起奔出。
银涛与她同去飞狼山,一是无奈,二来也想伺机找寻狂涛下落。纵然自己身无武功不能相救,却也要查出他的下落,回去南海求师父前来救他。存了这个想法,一路上就不再与林中月斗气了。
行了一程,银涛心念又变:“她只是去看姐姐一味赶路,我要去找狂涛受她约束自然不便,狂涛多半找不到,需得先行设法让她自愿放我离去才是,却不能算是我违背了对她的许诺。我虽非信信君子,可也不能被辱骂为无信小人。”于是问道:“林姑娘,你为什么定要纠着我不放呢?我可是哪里得罪了你?”
林中月道:“你没得罪我,我早说过了,我是仰慕你,喜欢你,要和你作终身伴侣。”越说声音越小,脸也变得绯红。
银涛心道,她也不是全然不顾,羞耻之心尚存。又道:“我有什么多值得姑娘仰慕?”
林中月道:“你的长相俊朗明快让人一见就喜欢,说话洒脱自若含蓄有理又不乏文采,更胜于一般的平庸俊色。你现在武功虽失,但资质甚好,如果和我同练《魔语心经》的武功,将来定可大成名播四海。更重要的一点是……你对那个小姑娘……情深义重……让我最为感动,很想让你待我如待她一般,既使不能,有一半我也满足了。”
银涛心中微微酸楚,摇头道:“林姑娘你误会了,肖珂只是个孩子,根本不懂得感情,我只是像个大哥哥一样保护她关心她而已。”
林中月道:“那就更好了,你对妹妹都这般好,将来对我会更好。”
看着她明艳动人的笑容中现出一派天真,银涛到了嘴边的话一时反倒说不出来。避过她的目光,望着远方的天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