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国国内正处风雨飘摇的时候,楚国欲要借道鲁国出兵玄国,又知鲁国的浦丹草原出现叛乱,于是派出使臣出使鲁国打探。
此时,乐雎刚欲出使秦魏二国,鲁王将楚国的使臣赶出鲁国曲阜,叫楚国绕道塔格儿沙漠出兵玄国。
使臣将此消息带回楚国,楚王嬴昊闻言,他站在大殿之上,望着大殿外的万千宫阙,默而无语。
姬鞅站在他的背后,脸色苍白,看着楚王嬴昊的背影,开口,“大王可是有出兵鲁国的打算?”
“爱卿知寡人心意矣,寡人常闻那札达尔的大名,此人乃枭雄也!”嬴昊微微感触,望着鲁国的方向笑开。
“那爱卿觉得当如何出兵?”嬴昊闻语,他扭头朝着姬鞅望去,右手之上捻着通灵的翠玉。
“大王心中不早早有了计谋了吗?何问微臣呢?”姬鞅微笑的望着嬴昊问去。
“寡人打算派兵绕道塔格儿沙漠,出兵玄国。”嬴昊凝视着姬鞅徐徐开口。
“绕道玄国我军需要三月,大王恐怕是明修栈道,暗度成仓吧!”姬鞅目视嬴昊,“若大王欲派人出使那札达尔建立的大蒙,李浩可担此任。”
楚王嬴昊闻言,他二人抚掌大笑,“爱卿知寡人矣。”
次日,楚国出兵,五万大军浩浩汤汤的踏上塔克尔沙漠,军马在前,车缁在后。
于此同时,楚国嬴昊却是命令过涯秘密积聚军队在两国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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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国.沛轩郡】
风吹割白雪,整个玄国被白雪打扮的银装素裹,在城池之下,密密麻麻的黑甲士兵不齐的站着,在黑甲之内裹着厚厚的稻草。
项一鸣横刀跨马于沛轩郡的城池之下,微微昂头望着那座结冰的城池。
在昨日,玄国驻守此地的将领赵立命人于半夜浇水在城池之上。
此时正值凛冬,在一夜之后,城池之上就是冻结了层厚厚的冰甲。
在两月前,虞泽在玄国提出“羽族地位与人族等同,国为民立。”的口号
在玄国中久于被压迫的羽族,和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的玄国民众立即响应虞泽的起义,揭竿而起。
虞泽大军在谋士彭楚的提议下,兵分两路朝长平而去,一来可让靠近长平的沛轩郡不能和长平成犄角之势,包抄起义大军,二来可大大拖延沛轩郡对长平的支援。
赵立守城不出,此时正是冬季,他料定项一鸣的军队中的粮草支持不了几日,待项一鸣大军粮草不足之时,他在率大军杀出。
“城池已然结冰,这城恐怕再难攻破。”彭楚拉动缰绳,策马于项一鸣身边。
在他们的后面是带出的一万幽明铁骑,和由玄国民众拼凑出来的五万农民军。
“我带兵而出之时,二哥曾告诉我赵立乃良将也,我等围城十日,他领兵井然有序,不愧为玄国战将。”项一鸣望着巍峨森冷的的城池,他冰冷的说道。
“那位赵立将军心中恐怕比项将军还难复平静吧.”彭楚与项一鸣并排策马于城池之下,他微微的看着项一鸣的侧脸,在项一鸣冰冷的神色下,开口,“项将军身上有将门之风,倒是我彭楚眼拙,不知项将军还懂兵法。”
“平时无事瞎看了些兵书罢了。”项一鸣淡淡开口,扭头看向队伍后方,“我军粮草恐怕不足五日了。”
话断,彭楚微微点了点头,错开目光看向城池上警备的玄国士兵,“他们若不战,将军当下退军之策。”
“退军?”项一鸣双眼渐渐的眯起,反问,“彭楚,若我们此时退军,赵立必然出兵支援长平,与罗轩大军回合将虞泽大哥包抄。”
在项一鸣说完,彭楚沉默了起来。可若不及时安排退军,在粮草耗尽之日,他们这支队伍必然会被赵立吞掉,到时虞泽和李子骞那儿没有他们的后援,他们会更加糟糕。
此时,他们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在彭楚沉默之时,项一鸣扭头,朝着彭楚看去,“彭楚,你是否听过汉成武帝在隔依海岸背水一战之事!”
彭楚听到项一鸣的话后,他眯起了眼,“置之死地而后生,那项将军可知当年汉成武帝的队伍,可是号称无坚不摧的赤甲大军,而我们只不过区区只有一万的幽明铁骑可用,他们才是战士,而那群起义军不是。”
“这一站之后,他们就是了。”项一鸣笑开,望向乌压压的队伍,明知反问道,“我军粮草是否只够五日.”
彭楚皱了皱眉,在项一鸣的注视之下,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开口答,“是,只怕不足五日。”
“那再等两日,留三日粮草后,我们在撤军!”项一鸣又望向城池上,目光沉吟开口。
彭楚听后大惊,发丝于风雪中长飘,“项将军不可,只怕那时我们无法撤离,只会全军覆没。”
面对着彭楚的大惊失色,项一鸣冰冷的面庞之上,却是绽放出一丝笑容,“彭楚,领军当虚虚实实,赵立那人守城不出,我军粮草耗尽,他必领军而来。我们此时撤军,恐怕那厮不会长驱而出,我等当置死地而后生,引他们出来。”
当项一鸣的话冷冷的落入彭楚的耳内,彭楚微怔,“如是败了,当如何?”
“我等退与败有区别吗?我等如是退了,玄国必分而击之,此亦是死,吾等何不放手一搏?”项一鸣冷笑一声,缓而开口。
彭楚凝视项一鸣的脸庞,沉默片刻,他脸上带着尊敬,“愿誓死跟随将军,置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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