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之前路过一个村子,用一枚银制纽扣和当地农夫换来的自酿劣酒,现在也懒得理会禁酒的教义,拔开塞子凯恩先是小心舔了舔边缘,然后仰头灌进了一大口刺鼻的酒液
闭目忍耐了许久,喉咙和鼻腔那辛辣刺激的味道才慢慢消退,随之而来是一股暖流从胃部迅速扩散到了全身,略微堵塞的呼吸也畅通了许多,晃了晃有些晕乎的脑袋,凯恩把剩下一小半酒水的竹管重新放好。
大致估算了下时间,他不敢去赌恶劣的天气是否会让追兵不得不去休息,为了活下去,为了报复陷害他的主教和愚蠢的教会
凯恩强打精神拖着疲惫的身躯,将打湿的衣物先扔进行囊,而后翻出一根绳索将毯子紧紧系在身上,抓出一把豆子仔细喂了喂相依为命的战马,这才重新翻身上马,向着帝国偏远的北部继续他的逃亡之路……
而此时的雷奥刚话别了莱斯特和巴尔等人,队伍踩着欢快的脚步,正式踏出了传统意义上北部领的土地,顺着大路行往帝都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