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无浔所有弟子从昨日事情发生开始就难以入睡,今天太阳刚刚升起,无浔就已经变得忙碌。

而墨寒风,更是一夜未眠,云九初被送到医殿后,他便在医殿后的房间待了一夜。

箐娘将云九初带到医殿,朽木立马替云九初把脉。

可谁知,云九初咳着咳着突然咳出了血,这让箐娘和朽木都猝不及防。

云九初咳出血后,她很想讲话,可是一开口,就感觉嗓子被什么堵住一般,很痛。

她尝试了好几次,可依旧发不出声音。

朽木一诊断,云九初竟是哑了。

那黑烟带着毒,而云九初又吸了好几大口,迫使毒哑。

不过还好,朽木说,这哑是短暂性的,只要他给云九初配些药方,每日一服,大概一个月便可以恢复。

还有,这一个月里,云九初必须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不可以激动,更不能受到什么刺激。

若不然,会落得终身不能讲话。

云九初点点头道谢,也没有太大反应。

她心里默默说着:只怪自己倒霉…

这两天,倒霉事可真多。

她不是处事不惊,而是惊了也没有补救的办法,所以她只能认。

一场无缘无故的着火,又是黑烟有毒,她真的是倒霉。

还有之前……

算了,不想了。

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醒来的她,衣服已经换了,刚刚坐起身,就见箐娘和墨寒风从侧门走了进来。

她一急,刚下床要问好,可谁知脚一歪摔了下去。

她这是招惹谁了!怎么这几天这么倒霉!

眼看着那张倾城脸蛋就要碰地了,忽然一阵松香飘来,抬头一看,墨寒风已经扶住了她。

箐娘本想着去扶,可哪想得墨寒风会如此之快。

“坐到床上去。”扶稳云九初后,墨寒风收回手,对上她的眼,语气虽看上去像命令,可隐隐听起来却又有些关心。

云九初咬咬唇,心里咒骂了一遍自己:

云九初啊云九初,你是不是腿脚断了?!怎么总是在大人物面前出糗!还次次让人家扶,真是丢脸!

骂完后,因不能讲话,她只能对墨寒风点点头表示听从,然后乖乖坐回到了床上。

“箐娘。”见云九初坐回到了床上,墨寒风回头叫了一声箐娘。

“是。”箐娘回道,随即走到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了笔墨纸砚。

磨好墨,她将纸笔递给了云九初。

云九初接过纸笔,疑惑的看了眼睛箐娘,又看了眼墨寒风。

“我想你该有很多话想问。”墨寒风开口道。

云九初听言,立马就明白了墨寒风的意思,她抿唇叹了口气。

原来给她纸笔,是让她把想说的话写在纸上。

是啊,她确实要好多想说的。

然后,云九初便在纸上迅速地写着。

箐娘坐到床边,墨寒风坐在茶桌前。

箐娘拿起云九初写好的纸张一瞧,然后读到:“敢问掌门,可知道是谁在我屋外放的火?”

这个问题,也只有墨寒风能回答。

因为当时救她出来的就是墨寒风,而且墨寒风至今为止还没有和谁说过此事的来源。

所以,她想知道放火的是谁,也只能问墨寒风了。

墨寒风听言,回道:“葛阳澈。”

三个字,让云九初和箐娘震惊到了。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葛阳澈。

葛阳澈逃出洛辛居然这么快就来到无浔生事了?

“掌门既然知道是葛阳澈,那为何没有将他…”这句话是箐娘问的,她想,墨寒风都知道火是葛阳澈放的,那该是看到葛阳澈了。

既然看到了真人,为何没有将他抓获?

以墨寒风的实力,抓获葛阳澈应该没有难度的。

可是……

“他使用散魂,逃跑了。”墨寒风解答箐娘的疑惑:“那火是他的素魔火,若非天降的雨,是不可能灭的了火的,所以我只能先设结罩将火困在里面无法蔓延。”

云九初听言,立马又在纸上写了一句。

“那掌门,这两天我遇到的还有昨天那个小人,是不是葛阳澈?”

经墨寒风这么一说,云九初才联想到前两天晚上发生的事以及昨天夜里那个疯狂撕扯她衣服的人。

这定是葛阳澈!

可是,他为何要找上自己?难道是因为以前和他有过冲突所以来报复吗?

“应该是,葛阳澈带着南宫钰的人皮面具假扮南宫钰,以至于就算有弟子发现他的动静,见到人脸时,也会认为是南宫钰。”墨寒风回道。

云九初两手握紧,居然真是葛阳澈!

他居然敢假冒钰师兄,还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

云九初本身就厌恨葛阳澈,如今得知他对她做出如此qín_shòu的事,更是加深了自己心中的怒气和记恨。

如若让她碰到他,就算拼死也要挽回自己的损失!

墨寒风看到了云九初眼里的怒光,他沉眼一想

此事确实需要赶紧解决。

……

云九初的事情解决,墨寒风和箐娘便出了医殿。

二人刚走不远,一名弟子见到二人就匆匆赶了过来。

然后气喘吁吁地报道:“掌门,洛辛派葛掌门在界外请见掌门。”

“葛掌门?”墨寒风敛眉,他现时并没有将昨晚之事告知葛掌门,为何葛掌门来了?

“掌门,葛掌门会不会已经知道葛阳澈昨晚在无浔造事的事情了?”对于葛忧凡的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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