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怎么是你?!”
没错,前来保释我的竟然是我的房东——李姐。
“呵呵,别这么见外,你毕竟是我的房客,而且,有些事你也是恰逢其会,说句不好听的,你也是受害者。”
李姐勉强的笑了笑,软软的说着,不过她的话我却有点听不明白,什么叫恰逢其会,什么叫我也是受害者?
“行了,有些事,咱们回去再说吧,毕竟这儿也不是谈事的地方。”
李姐瞥了一眼我身后的张队长,发现张队长没有注意到这儿,便低声对我说道,同时转身走向自己的大众。
坐着李姐的车回到住处,一路上我们没有说一句话,虽然有好几次我都想开口问问到底是什么事,不过看着李姐白皙的脸庞以及平淡的眼神,我却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有时候,我都有点怀疑李姐是不是石女,或者是对男人不感兴趣,毕竟我从来没有见过李姐的丈夫,而且李姐今年也就35岁左右,正是熟透了的年龄。
不是有句俗话来说女人的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十四五,如狼似虎,像这么一个如狼似虎的少妇,竟然没有和任何男人在一起,当然,李姐长的不但不丑,而且很漂亮,不过性子太淡,使得不少追求她的男人不得不退而远之。
下了车,和李姐一起走到她的房间,进门没有闻见丝毫香味,虽然整理的很干净,不过我却总感觉不像正常女人的房间,不是说女人都喜欢把自己的住处弄得香香的么。
“坐吧,小白,喝茶还是喝饮料?”
李姐将我让到沙发上,同时打开冰箱头也不回的问道。
“喝饮料吧,现在没电,烧水也麻烦。”
我看了看由于罢工而处在罢工状态的冰箱轻声说道,同时环顾四周,看了看这个明显比我的狗窝奢华很多的一室一厅的房间。
窗户半开,冬日的风吹过窗帘,缠绕在风铃上,叮铃作响,而面前的桌子上倒扣着一枚漆黑的铃铛,也就十公分大小,一只手能轻易地握住,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枚漆黑的铃铛有点诡异。
怎么说呢,在这个以粉色为基调的房间里,这枚漆黑的铃铛,总透着丝丝不协调的感觉,而且不知道是风的原因,还是铃铛的原因,我总感觉房间里比外面冷,这一点,从我刚进房间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来,喝瓶红茶吧,我只有这种饮料。”
李姐脸色平静的将冰红茶放在我面前,自己也坐在了我的对面,没有看我,只是将目光停留在桌子上的铃铛上面。
“李姐,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么?”
看着李姐不说话,只是平静的盯着铃铛,我不得不开口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如果没有这两天的事,我想我会很乐意坐在这个房间里,哪怕什么都不说,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发生什么桃色事件。
或许是我的话有效果了,李姐深吸一口气,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知道么,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什么?”
我楞了一下,仿佛不敢相信李姐说的话,同时也很纳闷,李姐和我说这些干什么?毕竟我虽然没见过李姐的男人,不过却经常见她的女儿,一位15岁的小萝莉。
当然,这些都无关紧要,我纳闷的是,李姐把我从警局保释出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我最开始的记忆便是你们这些房客,不过自从出了老王这件事之后,整栋楼就只剩下你了,而且老王曾经和我说过一些奇怪的话,当时听着很奇怪,不过现在却有点明白了。”
李姐仿佛没有听见我说什么,而是自顾自的说着,接下来将近两个小时完全是李姐的个人倾诉时间,不过我却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害怕。
李姐讲的内容不多,不过却都是关于老王的。
据李姐所说,桌子上的铃铛是老王的,而且是老王出事那天送来的,同时说如果他发生什么意外,不用惊慌,只需要将铃铛倒扣在桌子上,同时等一个能感觉到周围异常的人。
当然,他们所谓的能感觉到异常的人,就是走霉运的,或者是诸事不顺、身体虚亏的人。
尼玛,这不就是说我么?小爷最近老是被领导批,而且整个公司里就我的工资最低,奖金也最少,再加上昨晚上貌似我还撞鬼了,当然,这和整栋楼都搬走了,就剩下我一个外人不无关系,不过这确实说的是我啊!
想到这里,我也算明白了,老王这家伙貌似是个神棍!尼玛还是比较灵验的神棍,连他自己翘辫子都知道,至于为什么不逃走那就不是现在的我该考虑的了,毕竟人已经死了。
“李姐,你想让我做什么?”
如果到这里我还不知道李姐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话,那么我也白混这几年了!虽然看起来我这几年确实和白混差不多。
“我想请你拿起这枚墨铃!只有拿起这枚墨铃,你才能帮我,这是老王说的。”
李姐身体前倾,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右手,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当然,如果不是李姐的手太凉的话,我或许会直接浑浑噩噩的点头了,因为我从来没有拒绝过女人,当然,我是不会说从来没有女人请我帮过忙的。
饶是如此,我也是在打了一个哆嗦之后,两眼紧紧盯着桌子上漆黑的铃铛,应该叫墨铃,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果然对得起这个名字,确实长的够黑的,墨铃墨铃,铃如其名。
我深吸一口气,将手从李姐